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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荷,点一根怎么够,要长记性就得有长记性的排场!”
“太后”芙荷听此命令心中一紧,一双水目落在了那眉头紧皱面色苍白的男子身上,心中疼痛却是谁人知道,只太后的命令她不做更有别人来做,恼也只恼,他为何总不能好好爱惜自己,这样下去,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死路,他是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也宁做。
“是啊我,跑不出你的掌心,这一点还真的没敢忘。”祁铭琰看着身前的狠厉的妇人,明明完好的一句话,现如今却因为一浪盖过一浪的疼痛而变成了软棉的示弱。
一个可怜的只剩下自己的老女人,禁锢了他自由,毁了他人生的老女人,杀了她?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没敢忘?哀家可丝毫也没见着是如此,祁铭琰,你是赢了这一局,可你赢不了哀家,永远也别想着赢了哀家!”
随着新点起的蓝烛更加浓郁的奇妙芳香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弥漫开来,太后的声音是尖利的:“这一巴掌是打你的自不量力!”
语落却是又起一声:“这一巴掌是让你经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已经由冰寒扩散成漫天的炙热与铺天盖地般阵痛的身子在这样带着愤怒的力道下被升到了痛觉的另一个高度。
身体内无数穿行在四肢百骸的痛感都在找寻着一个宣泄的出口,更是横冲直撞的找寻着他们想要的东西。可是,即便将他的身体全数撞个粉碎,也根本不会找到那能停止这一切不适的东西。
紫烛,那个绑住他全部自由的东西,没有那个东西他祁铭琰根本没有办法活下去,却也就是因为没有这个东西,所以他永远没有办法拉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执手天涯,只能用最卑劣的皇权方式将她紧紧也桎梏在自己的身边。
全当是报应,清漓,这样你可还会恼,你可还会再生气,对不住你的,强迫你的,都用这样的方式还给你可能让你至少不要那么恨。
“贱种,景阑,我儿景阑是你永远不能相比的,即便是死,他的东西你也永远别想拥有!”
这里存在了他祁铭琰太多不想要的记忆,这里是他祁铭琰永远的耻辱。落在身上的一道道鞭痕,轻易释放着他体内炙热的血液,更燃烧着他的灵魂,可他却没有任何间歇的时间来缓冲那些如风浪一般狂躁的触觉,想要,明明是疼到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却还是会背驰本意的渴望救赎。
就像罂粟,明知道那是不能的,明知道最后会葬送在那所谓的救赎中,但却还是无法克制的去渴望它。
原本白皙细腻的臂弯,在太过隐忍的挣扎中留下了鲜红的痕迹与伤口,明明知道这样只会更加不适,身体却根本停不下本能的反映。
他祁铭琰在这样的一副躯体下,如何去牵着她的手走遍天涯,他还记着,都清楚的记得,她就那样与他隔着一扇窗,诉说着自己最美好的心愿:以后,我希望能看遍这天下的美景,就那样永远的自由自在
这也是他的梦想在这个只有疼感的世界里,他说过,不可以有时间,最不能在意的便是那时间。他只记着,他可以让她名正言顺了便好。
“太后,不行了,再打下去怕是真的会”看着那个已经完全失去反抗的俊逸男子,看着那对犹如寒谭一般深邃的眼眸不再睁开,看着那张容颜失去了生命的色彩,她还是做不到,不管努力多少次她还是做不到不在意。
十年,整整十年,在他的世界里她存在了十年,她知道他所有光鲜背后的苦痛,隐忍与挣扎,这样的一个人,她要如何不去在意?
“是啊,太后,这样下去怕是会出人命。”站在太后身侧的袁嬷嬷也赶忙出言阻止,皇上若真的死了,这
作者有话要说:
☆、落幕
乌雅翎兰的面色从始至终都是森冷的,森冷的欣赏着那个女人的儿子在她的手心里挣扎,皇子?皇子又能怎样?得到先皇的喜爱又能怎么样?在先皇的期盼中出生又能怎么样?现在不过是她掌中的一个玩物。
只要她想,只要她愿意她随时都可以处决他!曾经的每一份心伤她都要那个女人的儿子十倍百倍的偿还!
伸手示意那个不不同挥动鞭子的宫人停手,起身行到了已经极尽失去意识的男人身前,她怎么能让他现在死了,既然动了不该动的就要付出代价:
“祁铭琰,你听好了,你的这条命不过就是为了哀家的景阑才会存在,帝位,女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要为景阑守着的,永远不要忘了自己是什么,想和哀家玩,哀家就陪你玩,可你最好掂量一下你这副身子还能禁得住哀家折腾多久。命如果没了那就什么也不要奢望,你的命永远在哀家的手里攥着!”
“咳咳”上涌的血气和那不停冲撞着五脏六腑亟待安抚的躁动,搅扰的祁铭琰分不出丝毫的力气去言语。
只心中却是清楚明白的,帝位,女人?到底是谁的,他的命又在谁手里谁也不能左右他。
“芙荷,别让我们的皇上有个什么,也别让外面的狗腿子们瞧出什么。”说罢,带着近身宫人离开了这弥漫着一室芳香的昏暗处。
芙荷在那道艳丽华贵的身影消失时动了起来,分毫不曾厌恶那人身上的血渍,一双眼中全是焦急与怜惜,好好的人,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紫烛点上!”谁人能见到一项温顺的芙荷用这样的言语怒喝下面的宫人?
在身体脱离铁链的束缚后祁铭琰几乎是瞬间向下倒去,若不是芙荷拼劲全力用自己的身子给他做了垫子还不知这一摔又要疼上多久。
眼见着即便这般,那人还是冷汗直冒,呼吸隐忍,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你忍耐一下,再忍一下,紫烛已经点上了,已经点上了”
她想安抚他,可一双沾血的玉手却不知该往哪里放,这个时候不管她对他任何的碰触都不是爱反而是折磨。
祁铭琰知道身边的人是谁,虽不曾睁眼但那哭泣的声音他还是熟悉的,太后身边的宫女,为他流泪的宫女有时候他知道自己其实也残忍,他从未曾怀疑过这一点。
腥甜的一股血气涌上了胸腔,浑身的真气都已经耗的差不多了,他该庆幸那个疯女人停下来了,否则,今晚可能就真的要出事了。
“皇上!”芙荷眼见着怀中的男人吐出了一口猩红的血液,完全顾不上脏的伸手接住,整个人瞬间惊慌失措了起来:“怎么会吐血,皇上!把紫烛拿过来,快点拿过来啊!”
芙荷祁铭琰努力睁开了眼睛,虽然他现在已经看不清楚东西,可他却可以隐约看到一个与往昔不一样的女子在落泪,那惊慌是真的,他知道她喜欢他,从太后第一次真的要杀他的时候他就确定了这一点。
见他终于睁开了眼,芙荷面上是惊吓过后的欢喜,一只手揽着他,另一只手却举着那个通体紫色的蜡烛,深怕他嗅不到蜡烛散发的香气一般放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有没有好一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点一支?”
一连串的问话若是以前的祁铭琰,他定不会理会她,毕竟这里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只有羞辱。可如今呢?
“死不了。”那声音是淡漠的,是带着隔离的,可对于芙荷来说这一声当中充斥的却是清新淡雅,是遥远守望中的一次相望。
御用的步辇与宫中是从肃然的立在太后的天乙宫外,等待着大鄢国的帝王受用这无上的尊贵。孙德海为首,可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煎熬,眼瞅着那个身穿龙袍的男人在太后近身侍女的相随下行了过来。
与往昔无有不同,只这能骗得了全部人,又怎能骗得了他?那毫无血色的唇瓣,那眼波处微微泛着的紫气,还有那失了往日沉静的呼吸。
只是还未即伸手去扶,却被当今帝王避开了:“回椒磬殿。”
祁铭琰根本看不清也听不见自己身边的一切人与声音,他只知道他需要紫烛,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感官都在向他呐喊,而在得到紫烛之前,他现在必须在众人面前安然的回到椒磬殿,这场戏才算真的落幕。
只有这样,前朝与后宫才能同时得到一个消息,同样更能都按照他预想的结果发展下去,太后与皇帝是上慈下孝的母子,只有这样他祁铭琰才能在乌氏人眼中成为不可小觑,不敢轻举妄动,更能让该进瓮中的人都进来。
太后的局不过是利用乌氏想名正言顺篡位的野心让他们败亡,他为什么就不能在两人之中取己所用,带起风浪?
算计?谁又不是在算计?
“皇上!”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