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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件事对她来说已经露出了珠丝马迹,三年前突闻星之耀太女与其正君死讯时,想起自己初认那孩子倔强的眼神,司徒清的心也矛盾过许多次,她命人宣太师楚建平晋见,消息说那孩子从星之耀皇宫离开后只身一个人去找了太师,心下难免有些妒忌,有些难以释怀,可也没有办法……
她三年前择重而行,多方面思考才让衡儿代嫁,这种事就算言儿不想嫁那也没办法,国君的子女与普通子女不同,安国才能安家,这也是两国互相交迹的一种和善表现,何况也是正君之位,言儿生性刁蛮,在那环境最为动怒,那毕竟是他国,岂有月圣这么自在。
当星之耀女皇欲让言儿去与太女成亲时,先不论太女行经如何,单单是言儿的性格就是她最为忧心,也在这时,太师传来了遗落在外的皇子消息,一种失而复得难以言喻的心情油然而生,当见着那孩子的一面,人要比言儿成熟稳重多了。
听了太师描述那孩子从小的经历时,她好几晚没睡着,从那孩子失踪起梦里总是那孩子的身影,若是当时自己小心些,也不至于那孩子受那么多的苦……
楚建平听圣上召见,便着装去宫中觐见,最近水城一事闹得沸沸扬扬,那边的事看来圣上多少有了些了解了,他跟随在圣上身边也有些年了,对她稍微也有些了解,自从楚离代二皇子替嫁后,楚建平多次以身体不适想辞官归乡,一想到自己与离儿这么多年来的希望被催毁,便再也无法像先前那般忠心无私的对待女皇。
无奈辞官的事圣上一直未准奏,也只得这么半推半就的拖延下去,为皇,楚建平不否认她是一代仁君,为父母却是失败得紧!
楚建平待侍女禀报之后便推门而入,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师平身,无需这般多礼,今日联是想与太师话家常,”司徒清一丝疲惫,让身边的公公为其赐座让太师坐下,“听说最近身体一直不适,可好些了?”
“谢圣上关心,臣这是心病,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楚建平坐下,正在揣测着她何事需要急让他赶过来。
“听说太女的合离书出现在月城后我便一直睡不着了,近些日子又想念衡儿了,你养育他那么多年,朕感激于心,朝中之事太师从无怨言听我调遣,一生功绩无数;于私,又是衡儿的恩人,再生父母,我司徒一家亏欠太师一家太多,本来想批您归乡隐田,可朕有些自私,不想一个人面对太多。”司徒清自然知道楚建平对当年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自始至终都不曾原谅过她当时的决定。
楚建平低下头,“圣上严重了,为公,这是臣应当报效朝廷,所做一切并无什么需要圣上记挂之事,这是身为臣子之责任;于私,那是我楚建平唯一做错的事,所以老天这么处罚我与夫人一生背负着离儿的一生,不管再遇到什么也不会像当初那样轻易放手了,绝对不会让当年的事再次发生。”
“太师还在怨朕是吧?”司徒清苦笑了一记,“太师这怨可有些久了呢……”
楚建平垂首,“岂敢,怨怨谁也不能怨圣上。”
这态度与当年衡儿的态度如出一辙……
“以往太师与朕有话可从来不会这般客气,也不会只为了敷衍朕而沉默,自从衡儿代兄出嫁之后,在太师心中便有了郁结,也对,当年朕未曾与您商讨过便擅自做了决定,事后想想,这样换成朕自己也一样。”
“如今,臣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重提当年的旧事了,些许往事臣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也请圣上别记在心上,‘二皇子’已故,如今‘三皇子’在圣上身边,星之耀的事我们也无需过于上心,毕竟他国女皇还在,依星之漏耀女皇的睿智,一切又何需旁人操心。”楚建平敛下眼。
“呵呵,太师真会说笑,若真好断又岂会拖至今日?女尊皇只是任由着他们闹罢了。”
“那也是星之耀国内之事,只要女皇一日未曾求助,表明她都有策略来应对发生的一切,无风不起浪,或许是到该整整国风了,要不然‘二皇子’的牺牲太不值了……”楚建国对堂堂太女死于自己的内殿之事极度不满,落到那地步的太女,也太逊了……
眼前,又浮现了儿媳妇那睿智从容的面孔,近来谣言四起,弄得他也疑惑起来,无奈楚离那小子什么都不说……
“若是太师大人,当年也定会让言儿嫁过去吧……”她叹息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说,“你待衡儿如亲生,所以他对你的情感比对我这生母还要重,当时,虽然初时多少有些私心,可并不是在私心的驱使下才让衡儿代嫁,衡儿与言儿都是我亲生,都是我身上的一块肉,怨只怨我过于宠溺言儿让其养成了娇惯的性格,不似大皇子什么都能自依自立,是我的宠溺害了他……”
楚建平不多言,好似对她的话并不热衷一样,随意的端起了茶水浅偿。
“星之耀的情况朕早有耳闻,政权内部正面临着历来王朝必经的过程,以言儿的性格只有被利用的份,而衡儿不同,虽才与我相识不久,但这孩子继承了朕与他父后的优点,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好好处理,衡儿经历多,又善长察言观色,是代嫁的最合适人选,而且……”她声音戛然而止,密函人事非同小可,星之耀女皇的嘱托,作为曾经月圣开创之祖的母系一族,这份人情不得不还,也无法袖手旁观。
“可是圣上,既然是嫁过去,有两皇撑腰,又有何有敢阻拦?三皇子虽然经历多,可初入宫中,对尔虞我诈的事了解的也不多,二皇子就算真嫁了过去,星之耀女皇要的只是给太女一份无人撼动的背景罢了,是谁都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是你的心!”楚建平直言,每每想到此便怒不可歇,可她是皇他是臣,不得逾越这礼俗。
司徒清看了一眼遏制着怒气的楚建平,淡淡的道,“衡儿上辈子定是做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善事,所以这辈子才有太师夫妇这般细心的为他着想,看的让朕都有些妒忌那孩子了……”
她从桌下拿出一份黑色精致暗纹的木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份密函,嘴角无奈的笑了笑,“有些事没有太多的选择,我与她都是女皇,所以她的心思我也明白一些。”
她站了起来,将这份密函放置他身旁,“这事只有朕一人知晓,为公为私都得慎重而行,不是朕想做坏人,也不是朕找不到拒绝的借口,你看看这个就会明白当年我为什么那么忧心了……”
楚建平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了她拿过来的信封,究竟是什么事非得如此?
随意草草看了几行,楚建平脸色也凝重了起来,他合上密函,深深呼吸了一记,行货弄人,现在想想,当初他过于急着担心圣上病情才将离儿生母的消息告诉他,想借机让圣上病情有所好转,只是未想到……
“于公于私,都必须应承一回,哪个国家没有急缺他国相助的时候,女皇如此请求,大皇子是我月圣下一代国君人选,自是不能让他替嫁,言儿过去,朕又怕事情越弄越复杂了,可要舍弃刚认的衡儿,太师,你有看到那孩子冷漠唤我‘圣上’的表情吗?看着都令人于心不忍……”
楚建平沉默,因为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样一来,这么让离儿藏着又觉得自己自私了。
她叹息一声,“衡儿还活着的事朕已经知道了,太女还活着的消息朕也听说了,虽不知真假,但由此事看来是错不了。”
楚建平心中一惊,稍后便明白,她知道也正常,圣上耳目众多,水城的事又闹得那么大,牵扯两国这么重要的事她会暗察也正常,只是离儿的心情根本就不想见她,有些事又不能明讲……
“此时,他在外我倒不放心了,你也知道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够折腾了,再不好好保护就真的要出事了……而且……星之耀女皇到底要做什么实在是令人摸不透,听说已经被软禁也不知是真是假,作为女皇……有时候还真不知她想做什么?这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女互相争执而随之变化……唉!”
楚建平在一旁不坑声,他为离儿想了好几种退路,就是怕圣上发现他活着后为难于他,可没想到最简单的捷径就在这处,他抬头,“圣上是想让他们回宫中保护么?”
“至少先得看看命人暗中护送回来,明着的话也不妥,既然星之耀女皇可以不管,可衡儿是我的儿子,没法就这么看着,至少在我月圣境内不能让不如愿的事发生。”星之耀的女皇敢赌,可是她不敢,当年,听闻那事时那纠心的感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