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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嘛?!”身后骤然响起阿暴沙哑的声音,吓得艾思语三魂去了五魄。
“下来活动活动啊!”艾思语理直气壮地说。
然而,心里却在不断地强调道:镇定!镇定!黑帮老大的女人,黑帮老大的女人!
阿暴虽一脸不悦,却只能握拳隐忍。
TMD;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害得他的手下大丁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
衡哥还真是被鬼糊眼了,怎么就看上了这个瘦得前胸贴后背的女人?凭衡哥的魅力,只要放出消息选床伴,地球上应该有四分之三的雌性生物都会飞奔而来。至于剩下的那四分之一,总也得给他们这些人留条活路吧?!
“不好意思你能告诉我以前叫什么名字吗?”
正在恍神中的阿暴被艾思语突然的一问惊醒过来。
我靠!
真TM不想搭理这个臭女人!
但是……如果不搭理她,她跑到衡哥面前黑他一状的话,恐怕自己的下场也会和大丁一样,惨不忍睹。
TMD,真是麻烦!
“你叫艾……”话正欲脱口而出,阿暴来了个急刹车。
要是告诉她以前的名字,她会不会就此恢复记忆?
如果因此破坏了衡哥的计划,到时候衡哥准得拿枪把他的这颗脑袋打得稀巴烂!
我靠!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这还让不让人活啊,当个小弟容易吗我?!
阿暴纠结地几乎快要挠首抓狂,这时他的大头突然灵光一闪,“你叫江语!”
话说不是有“冠夫姓”吗?
当然,这个死女人是肯定没有资格拥有他们伟大的衡哥为“夫”滴,但是衡哥既然宣布了她是他的女人,那给她打上个江姓标签应该行得通吧?!货品不是都有商标的吗?
哦豁豁豁……老子真TM太有才了!谁敢说老子头大无脑是傻B,老子跟谁急,当然衡哥除外!
阿暴那张四四方方的脸上,表情丰富,变换多端。
“江语……江语……”艾思语反复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试图从中找到一些丢失的记忆,可是毫无印象。
“你确定我叫这个名字吗?”艾思语看向正在自我陶醉的阿暴。
我靠!烦不烦啊这女人?!
“说了你叫这个名字就是这个名字!”阿暴粗声粗气地说,一脸不耐烦。
“可是我怎么会和你家老大一个姓呢?难道我和他是亲戚?”
我呸!阿暴差点忍不住朝艾思语脸上淬口水!你是衡哥他亲戚,我还是衡哥他大舅咧!
“衡哥不是说了你是他的女人吗?你又怎么会是他亲戚?”
而且当他亲戚,配吗你?!这句话阿暴在心里嘀咕的。
“能和衡哥同姓是你的荣幸,不要再叽叽歪歪,有完没完的好不好?”这次阿暴的口水是真喷到了艾思语的脸上。
艾思语连连后退两步,用手掩鼻,这个叫阿暴的人,脾气暴躁就算了,连口气也不新鲜!
。。
第二百零七章 名字叫闻景
厨房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碎响,艾思语和阿暴同时应声回头。
艾思语率先跑了进去,眼前的情景一片狼藉,大大小小的餐具碎了一地,女人蹲在地上手足无措地收拾着残局。
今天她将一头长盘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因为低着头,艾思语仍旧没有看清她的样子。
自那晚之后,这是艾思语第二次见到她。在这个被人严密监视的别墅里,她们平时碰面的机会几乎为零。
“我靠!就这么几天,厨房里的餐具都快被你摔碎光了,你故意找死是不是?是不是?!”阿暴面孔狰狞地冲女人吼道。
被他这么一狮吼,女人的手指一不小心被地上的碎片割破鲜血顺着指尖一滴滴往下落,染红了雪白色的瓷片。
“你没事吧?”艾思语走过去担心地问。
“对不起,我马上收拾好!”女人歉然地说,她的声线柔美,婉约动听。
“我靠!对不起!对不起!你他妈就只会说这一句话,信不信老子一枪让你的脑袋变得和这些碎片一样!”阿暴吼得额头青筋直冒。
“你不要那么凶行不行?!她又不是故意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艾思语冲这个粗鲁的大头男人吼了回去。
阿暴微微一愣,啊呀?!这个臭三八居然敢对老子大小声!
“我靠!”
“我靠!”
同样的话出自不同人之口,只是艾思语抢先了一步。
别以为粗口只有你会说!艾思语横眉怒瞪了过去,潜台词是:把我惹急了没你好果子吃!
阿暴杵在原地噤了声。
“别捡了,你的手流了好多血,得先消毒包扎一下。”艾思语蹲下身,拉住女人的手说。
女人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
好漂亮!
艾思语忍不住惊叹道。
女人的样貌让她突然想起了这样的一段话:“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即使脸上有着细纹,但丝毫不影响她精致的五官,可以想象年轻的时候的她该有多么风采照人。
“谢谢你,没关系的,我很快就把这里收拾好。”女人感激地看了看艾思语,然后从她手中抽回了那只受伤的手。
“这里不用你收拾了!阿暴——”艾思语回过头,紧绷着脸,做足了气势吩咐道:“把这里收拾干净,另外拿点药水和纱布过来。”
我靠!凭什么?你算那根葱?居然吩咐起我来了!
阿暴火大地皱起浓眉,话虽然没说出口,可全都摆在了脸上。
“凭我是你家老大的女人!”这个理由还真是百试不爽,越用越顺。姑且先不管它的真实性,关键是好用啊!
每次这句话一出口,绝对让阿暴毛骨悚然。
“你……”阿暴恨不得冲上前去狠狠地踹上艾思语两脚。
“你什么你?有意见?上次那个叫大……大……什么来着的人,不知道现在还活着没有?”艾思语故作一脸惋惜地说。
“……”阿暴脸色微变,怒气冲冲地出了厨房。
艾思语弯起嘴角,忍不住想笑,这个阿暴就是传说中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汉。
“走,我们先出去。”艾思语扶起女人,走出了厨房,来到了一楼转角处的那间工人房。
这间房曾经她也住过,只是记忆中已没了印象。
片刻之后,阿暴黑着一张四方脸,将药水和纱布丢给了艾思语,嘴里还嘀咕了几句什么,然后大力地甩上了门。
“来,把手给我,我帮你上点药。”艾思语伸出手对女人说。
“谢谢你,江语,你是个好人!”女人真诚地看着艾思语感激道。
“你怎么知道我叫江语?”艾思语诧异地抬起秀眉问。
“呵呵……刚刚你们在客厅说话的时候我听到的。”女人温和地笑了起来,这样的笑容如三月春风拂面,沁人心脾。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什么名字。”艾思语茫然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女人不解地问。
“我也不知道,好像昏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艾思语摇了摇头,有些怅惘地说。
“没事的,别担心,可能是因为你的脑部受到过某种撞击,暂时失去了记忆,等过段时间,大脑神经经过自身的修复,你的记忆就会慢慢恢复的。”女人安慰道。
“真的可以吗?”艾思语一脸欣喜地问。
“可以,一定可以的。”女人郑重地点点头说。
“太好了!太好了!知道吗?我真的很害怕自己一辈子什么也想不起来。”艾思语激动地欢呼道。
“嘶……”女人倒抽一口冷气。
“哦,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吗?”艾思语连忙道歉,刚刚过于激动,不小心碰到了女人手上的伤口。
女人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艾思语问。
“呵呵……我叫闻景,闻名天下的闻,景色宜人的景。如果你不介意,以后可以叫我景姨。”闻景笑着说。
“哇!景姨,你果然人如其名,人长得美,名字也很美!”艾思语感叹道。
“不美了,我都已经快五十岁了!”闻景说。
“五……五十!”艾思语不可思议地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