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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肯定会被抽一耳光,然后110把你抓去。”
我想了一下,或许真会这样。这,就是男女的差距吧?
未来不曾来
晚上的时候,她非说要洗澡,我就让她回家去洗,她不愿意。没办法,我们去了宾馆。
洗澡的时候,她把水开到最大,哗哗的流,一直洗了很久都没出来。我猜,她是在想着如何把未说的事情告诉我。毕竟,我也不是笨蛋。
我躺在被窝里面,看着她裹着浴巾出来,然后一下子跳上床,钻了进来,躺在我滚烫的身体上。
我就说:“先把事情告诉我吧。”
她笑着说:“美色当前,你能忍住?”
但是还是很顺从的趴在我的胸膛,右手轻轻摸着我的脸。“寒假你回去之后,姐姐回来了,说是给我联系了一家医院,我可以去那里上班,而且这样子,姐姐也多一个伴。”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我,我的表情可能很僵,但是我并没有表现得很激烈。
“那也很好呀,毕竟找到了工作,而且,你也不亏欠姐姐了,你们都为彼此做过一个利她的选择。”
“可是,你怎么办?”她的表情像是要哭。
我?我能怎么样,我还有一年的时间要留在西安,一个人在思念里度过。我猜我言不由衷:“没什么,我毕业之后也去上海不就好了,说不定那时候你把房子都买了,就等着我入住了呢。”
她没有再说什么,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又一次感觉世界末日来袭。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她在看着我,我就假装还在熟睡。她吻了我一下,就离开了房间。我的心里充满了失落,像真的失去了她。但她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着早点,并让我吃饭。我把她搂住:“还是你最好吃。”
洗完澡,走出房间,纳入人群,感觉好了一些。阳光不是很强烈,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们还是穿的很多。我在站牌送她回家,她什么也没有说,但是眼神看着我的时候,好忧伤,并充满了怜爱。
我只是笑,只会笑。
我们的爱,或许在夏天到来的时候,就真的要结束。
新任老大的眼睛最终做了手术,他要过很久才能回寝室。我们去医院看望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女人在那里陪着他。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嘿嘿笑着,只不过这个老大的春天来的有点晚。
寝室里面就剩下我们三个人,每天都懒洋洋的,像那个动画片里的三个和尚。送外卖的小姑娘已经和我们混的很熟,每次几乎都不用我们点菜就先于我们说出。和周边寝室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大家一起喝酒、打牌、玩球,很自在,好像根本就用不着考虑明天的生活,或许我们根本就没有明天。
我和燕歌之间还是一如既往,只是快乐之下隐藏悲伤。谁也不知道以后的路会怎样,我们都回避,以为不提起就真的可以看不见。或许她天真的相信一年后我也会去上海,我们会在那里重逢并继续相爱。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于是大多的时候,我会闷闷不乐,像一个知道自己已经癌症晚期的患者,虽然每天的状况很好,可,有一些,有一天,终究会到来。
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话题可以谈论,我只是随声附和着她,或者简单讲一下寒假里面发生的事情。讲着讲着就会感觉没意思而停下来,她就会看着我,我就笑着说:“我以为你没有在听,就没讲下去。”
我知道她看得出我的悲伤,我们就拥抱。有时候看战争片,看到主人公生死离别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哭,可是有她在我身边,我就狠狠地用手掰座椅,压抑住自己的情感。就像又回到了中学时代,那么不开心,那么抑郁,神经质。
有一天在美术学院踢球,我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满场飞奔,一直到最后累的趴在地上气喘吁吁,那时的感觉真好,像天上飘的云。冲洗过之后,钻进被窝,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睛,黑暗中也没有梦的打扰。
我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向她发脾气,我只是一次次的鼓励自己:我也会做到的,我能在那里有立足之地,而且这看起来并不是欺骗,自欺欺人。我开始关心起自己的学习,开始借笔记,查资料,补习以往遗漏的功课,找回逝去的岁月。
而她每次来看望我的时候,总是会带一些小礼物:小汽车或者卡通人物,或许这能让她感觉好一点。她会时不时的对着我的耳朵说:“要加油啊!”
我知道,我们的未来这个时候不是掌握在我们的手里,而是我的手里。
心照不宣
她有时会问我是否还记得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她穿的衣服,我们说过的话语,送的礼物,第一次争吵。
这个时候我总是感觉心里乱糟糟的,好像我们在一起已经成为只能缅怀的过去。她问起的时候我总是很沮丧,只好说对那些早已经忘记了,抛弃了。
她就气嘟嘟的,于是我就告诉她当时的天气,过往的行人,她的样子,我们的谈话。然后她边说“我好坏”边笑呵呵的。
我总是记得《不见不散》里面接近尾声时的画面: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垂暮之年才相见,热泪盈眶,力所不及,岁月无情。我总是怀疑这一切或许也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她就扣紧我的手指:“我们说过永远不分离的。”
网络上开始流行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比如出现了一个叫“芙蓉”的人物,我们两个看到之后就哈哈大笑,而更好玩的是我们竟然在同一座城市,但是却从来没有碰到过,所以说也算是命大。
有一些不能见人的歌手也开始在网络上唱歌,其中的某几个确实很不错,蛮符合年轻人的兴趣,只是不能细细品味,就像啃过的甘蔗。电视上也开始污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燕歌每次都把频道转换到湖南卫视,并且感觉紧张万分,搞得我怀疑是否上面的女生有哪个是她家亲戚。
有一次,我就对她说:“干脆以后我们去湖南工作算了,这样可以去看现场。”她好似很认真:“以后你去湖南上班吧,我可以去看望你,然后你带我去看现场。”
或许对她而言,这只是一句玩笑,可后来有一部分成了真。我毕业后去了湖南,但是我们一次也没有去看过超级女生的现场,因为她从来就不曾来过。
我想,有一些东西,其实真的早就命中注定,只不过当时的我们并不知道。一切就像一张大网,拨动任何一根弦都会有蝴蝶效应,甚至接连不断。而造成这一切的,只是最初不经意的一个动作。而我当时的动作,是看着她的眼神:“好,以后我就去湖南工作!”
然后我们很开心的笑,笑的那么无知。
我不知道有多久没见到过肖蕾,或许是我一直忽视了她的存在。有一天中午在图书馆门口不期而遇,我们都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好久不见。
她好似开玩笑的说:“怎么,一直躲着我呢?是不是怕我让你请我吃饭?”
我连忙辩解说没有的事,而她看着我:“那么,晚上请我吃饭吧。”
我感觉有点头晕,且把握不住她话里的真正意思。她就那么笑着从我身边经过,而我却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一个玩笑。
坐在图书馆里面,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并不是觉得碰到艳遇,而是怕会像灾难,躲避不及。
也许事情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糟,或许就是一次聚餐、两个老朋友的交谈而已,我自我安慰着。
下午睡得晕晕沉沉,起来的时候,好像要下雨,却没有,于是我也就没有了理由。
我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的时候,她竟然来到了我们寝室,并轻敲开了房门。
当时,大力神神经一绷,立刻站起来做热烈欢迎状,并一本正经的四下介绍。
她指着最整洁的一个桌子说:“这是你的书桌吧?”
我笑着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并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我只是认的你今天借的书而已。”她很机灵的说着。
大力神在旁边恬不知耻的说道:“那你也一定知道那个就是我的了,我最近比较忙,嘿嘿,就没怎么收拾。”
我很想笑,因为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大力神迅速把自己女友的相片藏了起来。我指了指他,彼此坏坏笑着心照不宣。
“原来男生寝室是这个样子,但比我想象中好多了。”她站在阳台上四处远望。
如果当时站在这里的是个男孩子的话,我们会告诉他在对面几楼哪个窗口什么时间有现场直播。而这,已经成为男生寝室皆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