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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是为了说一个梦而已。
她根本意识不到对我造成的伤害,一段苦心经营的爱恋就这样被她的懵懂无知摧毁。她竟然对着我笑,当时我真想上去抽她丫的。但是我忍住了,因为我不打女人,可是我的表情很僵硬,没有说任何话就走开了。
没过多久我就原谅了苏真,因为一切并不能归罪于她,做错了的只能是我和燕歌。我们都太年轻,对爱情了解的太少,对自己也是一样。
我们的冷战持续了很久,一直到我几乎无法支撑。她每天晚上都会打来电话,有时是大力神在那儿静静的听,有时是另一个,还有时是其他寝室的无聊之徒。大家都很有默契,什么话也不说,厌烦的时候就把电话放在桌子上,一起看电视或者打扑克。
那时,可欣给我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有关过去的总结,有关思念,有关那时的风。我看得出她也开始习惯沉湎于过去,且不可自拔。
对于如何回复,我想了很久。我的用语措辞都很礼貌,尽量拉开距离,而又不会造成伤害。我祝福她新的工作,新的开始。然后简单谈论了一下研究生的生活,用一个哥们的话说就是提前进入养老院。
虽然写了很多,却发现我还是不习惯对她讲出自己的真感情,就像曾经在一起时,从来就不曾对她说过爱,只因怕未知的未来。
或许,这就是导致我们分开的原因。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一个事实:现在之所以不想对她说情感上的事情,不想和她分享心事,是因为我的心一直被另外一个人牢牢占据。
我知道,我的心很小,容不下第二个人。
自然的,如山洪暴发般,我的感情又一次向着燕歌泛滥。我开始想知道我们不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她究竟如何度过,是否还爱着我。而我们,我们是否真的脆弱,真的经受不住任何的打击或者磨难?
永远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好像只有借着酒精的力量我才会有勇气。在寝室哥们的注视下,我终于拿起了电话,静静的听她诉说。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就像是在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她的声音有些低哑,或许是哭过的缘故。她责骂自己不应该那么冲动,应该给我解释的机会。自己那么绝情只是因为太在乎我,怕失去我。因为她真的爱着我,而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肯定。
我咳了几声,说出了那句最怕可欣对我说的话:“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们又约定在周一见面,地点还是西京医院门口。如第一次一样,吃过饭后,走过马路,在兴庆宫公园里面,她笑着开口说:“你是否还值得信赖?”
我点头之前她就靠着我,一会儿就睡着了,只是这一次把我抱得更紧。就像小时候喜欢的玩具,睡觉的时候也紧紧抱在怀里。
云灵并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们也心照不宣,谁也没有再提起。
在吃沙湾大盘鸡的时候,云灵突然问我们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将来。我们都摇摇头,看上去有些悲观。
未来?谁知道会怎么样,我们又能否坚持走下去?怕就怕像《东邪西毒》里面那样:翻过这个山头,发现外面的风景并不比这里好。
但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燕歌还是会兴高采烈的设想:我们以后买什么样的房子,用什么样的窗帘,床头放哪本书,选择哪款家具。。。。。。
到最后,都沉默不语,因为我们只拥有今天。
她有时也会小心翼翼的问我:“以后选择在哪里工作,做什么职业?”并假装毫不在意。
我也确实思考了很久,却没有找出答案。
这个时候我就会反问她,而她也很心烦。
一起看电影的时候,在黑暗里,看着她的脸,我好想说声“对不起”。
她有一次问我:“以后,多年以后,你会不会变心?”
对于这个问题,我同样无法给予回答。
我们一起陷入了苦恼之中,而且没有任何人能给我们解答。
她的姐姐过着异于我们的生活,云灵也并不比我们幸福,周围的其他人和我们一样迷惑。婚姻究竟是不是我们再也爬不出来的坟墓?
于是就想起小时候,很害怕去学校上学:怕见那些陌生的面孔,怕老师的责罚,怕做不完的作业,怕被别人打。。。。。。可是到最后,还不是一样走到今天,健康并且茁壮。
我们相互安慰、相互鼓励,发誓要永远。
在百盛,我们还是买了情侣鞋,匡威的,但只有在周末才穿出来。总感觉不像那些刚恋爱的小孩子,可以胆大妄为,敢作敢当。
有一次我们路过一家婚纱店,她站在橱窗前看了好久。我看得出她很喜欢,以后逛街的时候我们都会经过那里,但只是站在外面看。
她会找来各类心理或者所谓的命运测试题目来询问我的答案,看看我们究竟有没有缘分。其实,我对此一直感觉傻傻的。
可是,看着这些题目也很让人泄气,只能说我们对彼此都没有底气。好像命运要在此转弯,而我们不愿做只看风景的人。
我们会在大雁塔附近转很久,好像迷恋上了这个地方。在大雁塔周围新建了好多漂亮的楼房,价格高的可以杀人。她说自己喜欢复式结构的房子,不要求太大空间,只要自己喜欢就好。
有一天她突然天真的对我说:“我们开始存钱吧!”
我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钱,甚至可以精确到分。我想自己一直不愿意告诉她借钱的事情,是不想她为我担心吧。
那个青岛的女同学在网上给我留了言,说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我,因为我给了她一个奇迹。另外,她还困惑的是自己并不喜欢那个叫杨光的男孩。
我不知道他们(炫)经(书)历(网)了这么多却没有走到一起,究竟是幸福还是悲哀。
她说自己会出去打工赚钱,以后一定加倍偿还我。
我没做什么回复,只是希望她能开心并且坚强。有时我也会想:她会去哪个城市,做何种职业,身心劳累吗?
学术
有一天下午,我送燕歌回家。在她们楼下,恰好看到一群人在打球,她就怂恿我上去比试一下。我玩了一会儿,满身是汗。走下场地的时候,她帮我擦掉汗水,这也惹来别人的羡慕。
我们在路边说话的时候,和她的母亲不期而遇。当她叫“妈”时,我站好,屏息,忐忑的叫了一声:“阿姨好。”
她妈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严肃,仔细看了我几眼说:“燕歌,怎么不把你朋友带回家,我正好要做饭,就在家里吃吧。”
我们连忙推辞,燕歌说我们一会出去吃。她妈也不好再说什么:“那以后常来玩啊。”
等她妈走了之后,我就急忙问燕歌:“我的着装还算得体吧?”
她笑着说:“紧张什么,看把你吓的。”
我嘟囔着:“早知道会这样,就不打球了,搞得自己浑身脏兮兮、乱糟糟的。”
一直到吃完饭,我的心情都没怎么平静下来,感觉自己这次演砸了。
晚上回到寝室,我就向其他人询问本地的风俗人情,尤其是去长辈家时的言谈举止。
而不一会儿,燕歌打来电话说:“你们家里是做什么的,都有些什么人呀?快点告诉我,我被我爸妈刑讯逼供了!”
我们交往了一年多,却不知道彼此家里的情况,只生活在两个人的世界里,想一想,也感觉好笑。
爱,真的让我们短视且盲目。
我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之后,她回去交差了。
再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我就问她要不要正式去拜望一下她父母。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好像感觉还不是时候。
以后的日子,我总是为这件事情而困惑,担心自己会说错话,或者会留下坏的印象。我曾不止一次的在脑海模拟见面时的场景,但每次都被自己否决。
总是感觉她的母亲对我并不满意,毕竟和那个翔宇比较,我没有他高大,也没有他那么帅气,没有和她青梅竹马,而且我是北方人,肯定与他们存在地域、文化、交流上的差异。他们对我还存有戒心,甚至很陌生。
我也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只要彼此喜欢就可以无所拘束。但是如果对方父母反对的话,你以后的生活也许未必就很幸福。在中国,媒妁之言或许早已不存在了,但是父母之命不可违。
好像听过这么一句话: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圆满的。而且我身边的好多朋友都是因为父母的缘故而结束恋情的。
毕竟,对男人而言,亲情永远是第一位的。我只是不知道,这条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