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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不是用你的手机打我老公电话了吗,你的号码不就显示在上面?”她好像觉的我问的问题比较白痴。
确实,我没有想过。
后来,听说学校里面经常流行这样一种伎俩:早些时候,遇到心仪的女孩,大家一般会丢一元钱在地上,并捡起来跑过去递给女孩,说是她刚才丢失的,如果可能就会有发展,但也不可避免遭遇“神经病”之类的责骂。
以后,随着科技进步又发生了改变——看到女孩之后就说:“同学,我的电话没电了,可否用你的给我朋友打个电话?”借过手机之后就输入自己的电话号码,一打就会留下女孩的号码,这样就有了可以接近的机会。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借来电话拨打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的手机调成静音。
我记得在网路上看到“最牛的搭讪”,一哥们遇到一个女孩后,发现自己没有带钱也没有带手机,但还是冲女孩大喊一声:“小姐,这是你掉的吗?”
你能猜到他所指的是什么吗?
——一块砖头!
我不可能把这些拿来和她进行交谈,于是很快就很没有了交谈的话题。
她可能也不善于交谈,只好老土的问我的年龄。
“24岁。”我回答的不卑不亢。
“我34岁,正好比你大10岁。”
“是吗?我姐姐也是34岁。”我只好接着她的话题继续聊。
“可惜,我并没有弟弟。”
对此,我没有再说任何话,也帮不上什么忙。
吃过饭之后,陪她走了一段路,送她上了车,我也晕晕沉沉的回了学校。
一级级的楼梯,一步步的爬。到了8楼的时候,我停下来,大口的喘气。
在拐角处,收到一条短信:小弟弟,到学校了吗?
看得我很是恼怒,因为这些年来,我一直认为那个词是专用特指名词。
于是就这么勉强的,凭空多了一个姐姐。
以后的日子里,我知道了她为什么想认我这个弟弟。
对我而言,在异地他乡,多一个亲人,也蛮好的。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燕歌,她开始很生气,说我这人不老实。但是经过多次的接触后,反而她比我更喜欢这个姐姐。
寝室老大终于做了爸爸,嫂子给他生了个千金。大家当时都很高兴,集思广益给孩子取名字,最后一直通过“奕涵”。
但我总是感觉有点别扭,听起来好像是“遗憾”的意思,燕歌就说我瞎操心,并询问我她的名字是否做个更改。
我就一脸严肃的规劝她:“名字仅是一个符号,就像123456这些数字一样,其实叫什么都无所谓,因为名字并不能代表你本人。”
她点点头,说我第一次这么明事理。
但是和其他人在一起时,大家问我她的名字时,我总是说:“叫她小郭就好了,这样显得亲切。”
不可避免的,因为她的名字,我变得爱慕虚荣并弄虚作假。
后来,老大知道了她的名字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立刻摸我□,验明正身,然后才做放心状。
但是,以后每次看到电视里面一出现东方不败或者大内总管之类的画面,老大总是意味深长的说:“这角色如果让小陆来扮演,绝对合适!”
寝室其他两个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并骂老大莫名其妙,而我在旁边窃喜。
小雨伞
有一个周末,我和燕歌在新修葺的大雁塔附近游玩,云灵这个时侯打电话问我在哪里,而我如实告诉了她,她就说一直想带儿子来这里玩的。
于是,我们两个人就坐在路边等她。
燕歌不怀好意的说:“我倒要看看你的这个姐姐究竟怎么样,是不是很娴淑漂亮。要是让我失望了,这顿午饭我们就让她请,吃完后就走人,而且你们以后也不要再来往。”说着斩钉截铁、毅然决然。
我赶紧顺杆爬:“绝对执行委座的命令。”
她的孩子胖嘟嘟的,看到我们后有一些腼腆,很像小时候的我。云灵就把儿子推到我们面前,并让他给我们打招呼。
燕歌赶紧说:“就叫我姐姐吧,我怕被叫老了。”
我趁机占便宜说:“我不在乎,就叫我叔叔吧。”
孩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办,然后看向妈妈。
燕歌这才反应过来,一边追着打我一边哈哈大笑。
我们遇到很多放风筝的人,大人和孩子在一起显得很温馨。云灵的儿子小成一直嚷着要风筝,我就给他挑了一个塑料纸扎的小蝌蚪,估计城市里面长大的孩子几乎没见过或养过小蝌蚪。
几次试飞总是失败,燕歌跃跃欲试,就拿着线轴飞快的跑了起来,不一会风筝就飞上了天,孩子很开心的站在那儿看。
燕歌把线轴递给他,就来到了我们身边。
“孩子他爸比较忙,而我也经常加班,所以很少有时间带他出来玩。不过男孩子,太顽皮了,一眨眼工夫就找不着,所以我也不放心带他出来。”
燕歌就说:“不会呀,别看孩子很野的样子,其实都很乖的。我小时候就很乖。”
我很委屈的说:“为什么我认识的不是小时候的你?”
她恼怒的伸手打我,我按住她打在我身上的手不放:“看,这就是证据!这就是自诩很乖的那个人!”
云灵继续说了下去,这个孩子也还算老实,就是长得太快了,感觉长的都要比她还要高了。去年她们单位组织去天山玩,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孩子困了,自己费了好大劲才把他背上去。
看着她瘦弱的身体,燕歌只吐舌头:“你真伟大!”
中午,我们在翠华路上一家牛肉夹馍做的很好吃的店里吃饭。去的时候燕歌就悄悄对我说:“这次的饭我们请吧。”
但是结账的时候,老板说云灵早已经付款了,我们就很不好意思。
“没什么,谁让我是姐姐呢。”云灵的话并不能让我们感觉安心。
燕歌过意不去,就给孩子买了好多水果。
我这时才发现,原来身边的这个女孩竟然如此可爱。但是不久之后,我也见识了她疯狂或者说让我悲伤的一面。
开学后不久,寝室里那两个民商专业的又蠢蠢欲动,开始陆续带所谓的同学来寝室。
我已经很习惯了,一般这个时间我会去图书馆或者街上呆一会,只用一会功夫。
好像他们都缩减了必经的程序而直奔主题,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身体不佳原因。
其中一个有一天晚上就对我说:“小陆,我们是哥们吧?”
看着他那种慷慨的表情,我就狠狠点头说:“是!”
“那么,如果哥们有难你帮不帮?”他好似漫不经心。
他看到我还是狠狠的点点头,就说:“听说蚁力神不错,你帮我买几盒吧。”
“给个理由先。”我这才警觉过来。
“那个,你知道,做这事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说的冠冕堂皇,好似一本正经。
“你还不好意思?”我很气愤:“你大爷的!”
“大爷,我求你还不行吗。你不知道,现在的我,数不到9就结束了。你知道那有多惨吗?”说的时候好似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听别人说这药不错,而且,你和我们学校门口那个药店的服务员不是比较熟嘛。”这小子又开始奸笑、□起来,一发而不可收。
我承认,我确实认识校门口药店的那个小姑娘。或许,她的实际年龄比我还要大。
我第一次去药店的时候,应该就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时正好华灯初上,店里面三三五五的几个客人。我径直走进去就问服务员:“给我来一打小雨伞。”
我猜她当时并没有听明白,就又说了一遍,可是她还是没有明白过来。我一时着急,嗓门就大了起来:“我说给我一打□!”
好家伙,整个店里的人都静悄悄的看着我,那场面真有点难收拾。
当时,我也愣了一下,继而感觉惭愧。但心里还是一遍一遍念叨:别怕,咱没罪。
以后再去的时候,服务员一看到我就笑,然后塞给我一盒,并说:“这是新到的款,听说很不错。”
大力神
其实,感觉这座城市很怪异,比谁还开放却硬装清纯——闻名全国的“黄碟事件”不就是发生在革命圣地——延安?
我只是有些厌恶这个城市街头自动售货机里面的摆设除了饮料就是糖果、香烟,很不方便他人的其他需求。而其他城市的一些大学里面都已经设有□自动贩卖机。
可是在这儿,却只能掩耳盗铃响叮当。
冲着他喊我那声“大爷”,我还真的帮他去买了,谁让咱心地善良、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