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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看着周围的人还是在注视我们,我一时玩笑,就站起来怕怕肚皮:“算了,就吃八分饱吧。”而她在旁边一直咯咯的笑。
结账的时候才发现我们两个人花了两百多块钱,她冲着我只吐舌头。
因为等她的时候站了好久,所以感觉很累,我就要求打车去电影院,她却认为一起在雪地里走更浪漫。
没办法,真理掌握在她的手中。
于是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并且随时注意滑倒。在一处光滑的路面,她非要我拉着她走,就像小时候那样。
不是很情愿的,我就慢慢的拉着她的手,她蹲在雪地里滑行。而轮到她拉我时,她却有意放开了我的手,于是我的屁股和冰冷的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感觉好疼。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追上她,她只是笑着躲闪。而我一把把她柔软的身体抱起来,做出要狠狠扔的样子。她惊声尖叫:“你要是把我摔倒了,我就……”
话还没说完,我就把她轻轻的放了下来。
我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知道:女人,永远是要爱的。
但是今天的事情确实让我生气,让我感觉自己在她的心目中是无足轻重或者可有可无的,因为在她看来,洗澡比我更重要。我越想越沉闷,却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口。而电影,也看的索然无味。
当我想要吻她的时候,黑暗中的她却接到一个电话,爸爸让她立刻回家,好像是她阿姨专程从武汉过来看望她。
我看出她有一些不高兴,并为难的看着我。但是,无可奈何。
“没关系的,以为再看吧。”反正电影院距离她家比较近,我就坚持要把她送回去。
她很是怜惜的的看着站在路边一直打哆嗦的我,怎么也不让我送。趁我不在意的时候,帮我打了一辆车,并把我推了进去。
临走的时候,隔着窗子有些不舍的对我说:“路上小心些。”
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所有的怨气都消了。
假期
回去之后我就病倒了,浑身哆嗦,持续的发高烧,每天躺在床上,死去活来。
而她,却一次也没有来看望我。因为她们即将面临期末考试,所以学校实行封闭。但是她还是每天给我打电话嘘寒问暖,并寄来特快专递,里面放满各类感冒药剂。
我也趁这段时间,突击了一下专业课和其他课程。
期末考试,谁人不害怕?
眼看着这个学期马上就要结束,寒假也迫在眉睫,但是,我却并不是很开心。
专业课考试之前,任课老师说题目会非常难,考试也会特严格,而且还是他本人亲自监考。
我被吓得半死,每天熬夜苦读,有时候早上醒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课本。
终于,硬着头皮迎来了考试。
导师拿着厚厚的一叠试卷走进教室的时候,大家都惊呼了一声,我只是不停的呼吸着凉气,不敢看窗外的风景。
有些人埋怨前面的同学试卷发的太慢,而其他人已经埋头奋笔疾书。我忐忑不安的接过试题,填写姓名,然后看了看最后一页的论述题目,头有些晕沉。
平时互相排挤的几个优等生却出奇的坐在了一起,大家心照不宣。
我强烈鄙视,却无济于事。其实,我最希望坐在他们旁边的那个人是我。
导师在教室里转了几圈之后,习惯性的点上一支烟,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开来。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怀疑烟头即将烧到他的手指。
是的,我的心思根本没用在做题目上,习惯性的发呆。
在我四处张望的时候,发现一些平时自命不凡的家伙竟然带了小抄,很猥亵的在那里抄来抄去。
福建仔和我相视一笑,鄙夷的神情特别突出。
我懒得再看他们的丑恶嘴脸,很快的做完前面的题目,思考了一阵之后,就按照自己的思路把最后的论述题目也做完,然后站起来交卷了。
可能把正在做美梦的导师给惊醒了,他有些茫然的站起来,看了一下之后,又点了一下头就坐下了。
过了两天之后,我才知道试卷竟然是导师的一个嫡系学生批改的。最后,我的成绩勉强80分,远远低于一些经常和那个学生走在一起的,人。
外语考试的时候简直一团糟,像大扫荡过后的战场。那些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老男人、老女人们全部在下面低着头查资料、看小抄、要答案。
面对这一切,我感到绝望,做完题目之后就回去睡觉了。
而下午的时候,却看到好几个家伙提着水果美其名曰去探望外语老师。
突然地,就很悲哀,有一种痛且苟生的感觉。
可以说通过这次考试,让我看清楚了很多人的本来面目,并且渐渐的对某些老师也没有了好感。
我不知道她的学校是否也这样,还是只有我们学校这个样子。
“哪里标榜什么哪里就缺少什么”,想起鲁迅先生的那句话,真他什么的一针见血,见血封喉。
剩下的课程就简单多了,无非是写论文。大家随便在网上摘抄或者去图书馆复印,最主要的不要抄写雷同就好。
考完那天,楼道里好像过年一般,大家争相庆祝、狂欢。
我坐在床上,垂头丧气,并开始怀疑当初决定上研究生这件事是否正确。
拼命试想这半年来自己究竟学到了什么、有什么感悟的时候,才发觉,一切都空空的。
很难过,现在的我,没有找到一个说服自己来这里的理由。
想想吧,颓废有罪呀!
我把这些思想统统告诉了她,她只是感觉我好笑,说大家都这样,没什么是真的。
看着她的冷漠,我想到了感情。
这些年来,我不在乎别人恨我,或者打我、骂我,我只怕欺骗,怕得要死、要命。
我可能不是最后离开西安的那一个人,但我还是在那里呆了很久,久到校园里面渐渐空荡、寝室楼的夜晚不再明亮。
白天,和她一起的时候会很热闹。可是到了晚上,一个人走冰冷的路,看惨淡的灯,步入几乎没有任何生气的寝室,打开再关掉那盏灯,已经渐渐成了我那段时间的习惯。
但是我并不感觉孤独,因为我知道,在不远的地方,有个人正在想着我。
然而,在我内心深处,我是多么希望她能和我一起回山东,去看看我出生、生长的地方。可是这并没有成功,即便我为自己找了很多理由。
我们每天漫无目的的从一个路口走到另一个街头、在各大超市里面穿梭、咖啡厅里小憩、宾馆里缠绵,如此不受干扰,全心全意的把心系在对方身上。
一直到,那一天的中午,她帮我买了回去的车票。
握着那张车票,站在候车大厅的人群中,我并没有让她来送我。
这些年来,总是害怕离开时候的送别,还是习惯一个人悄悄的走。
我在电话里告诉她:“我喜欢看到你高兴的站在月台上迎接我的归来。”
她大声的答应着,并一再强调:“你一定要想我呀!”
轰隆隆的列车,带走了我,抛下另一个思念的人。
就这样,一个假期把我们彼此分开,而中间,是漫长的思念与无尽的等待。
闲逛
她不在身边、远在天边的日子里,我一个人在家里收拾房间,/炫/书/网/整理信件。天气好的时候,就晒晒被子;下雪的夜晚,就蹲在炉火前捧一本书。
有时候会去看望几个朋友,随便说不着边际的话;或者坐在广场上面看那些玩耍的孩子。但是大多的时间都在想:这时候她在做些什么,是否和我一样感觉无聊,盼望假期结束呢?
打喷嚏的时候,我总是认为这时她正在想我。
每天,我们都会发短信,其中内容或是情话或是笑话,很小的事,一点想法,都一一记录。
在不同的城市,不在身边的日子里,分享着彼此的一切。
我去见阿姨家妹妹的那个下午,在外面碰到了可欣——她和妹妹在一起,一起等我。
我很不自然的坐了下来,喝着熟悉的可乐,看着不再熟悉的你我。
她只是在听我和妹妹说话,有时皱下眉。
我几乎把所有在学校发生的事情都色彩化、夸张化,唯独闭口不谈最新的恋情。
当妹妹说起原来中学时班上几个女孩最近向她打听我的消息时,可欣露出和我同样愕然的表情,然后看着我。
我很好,每天看书、上街、游玩、思索,和原来几乎没什么改变。穿以前的衣服,抽同一个牌子的香烟,去熟悉的影院看同一部影片,天气冷的时候怕的厉害,会不停的哈气,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