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焕这时候已经带着下人们开始放一挂很长的鞭炮。声音震天响。
谢朝华一边对着双手哈气,一边时不时想捂住耳朵,可奈何只有一双手,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头。
就在这时候,一双温暖柔软的手紧紧地捂住了谢朝华的耳朵,不用回头看,谢朝华就知道这温暖柔软的手,一定是母亲,浑身陡然不觉得寒冷,心变得异常的柔软暖和。
谢朝华将手缩回袖子中,微笑看着谢焕四处乱窜躲着鞭炮,头顶上突然炸开一朵金红色牡丹样子的烟花,背靠近身后母亲同样温暖的海里。
就这样看着,笑着,一切的声音仿佛离自己很遥远却又好像回荡在耳边,恍惚中一切变得那么不真实,谢朝华依稀觉得自己恍如梦中,她原来也会有如此欢乐幸福的一刻吗?
可眼前的人儿脸上洋溢着满满的欢乐,身后的暖意又是那样真实存在,重生之后,谢朝华一直都没有再次融入进这个世界,内心隐隐总是有些排斥,仿佛是一个旁观者,看着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人,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所有的举动行为其实都是十分被动的。
原本她觉得今世的谢朝华会一直如之前那样,保持一颗平静冷淡的心,可此时此刻,她的感觉却不一样了,为什么呢?是因为身后那温暖的怀抱在这一刻温暖了自己的心吗?
看着眼前冒着火星噼啪做响的鞭炮,以及在院中欢闹的谢焕以及丫环仆役们,谢朝华真切地感受到他们的欣喜。
虽然外公与母亲一定有秘密瞒着自己,虽然她心中明白这片刻的安宁日子来日不多,可她现在只觉得眼前这一刻,真的很好,她很想努力尽自己全力去维持这一切。
就在着满天的鞭炮与烟花声中,谢朝华迎来了她十五芳华之年的春天。
***
起点这几天优惠,二十元就可升级vip,初v千字三分钱,一个月按每日三千来算,一本书不过也就花费三元不到,一罐饮料的钱。
想想其实网络写手真的是惦记这饮料钱吗?何况写手千字只能拿到一分钱的分成,可是多一个订阅,却能让我们有了码字的动力。
尧自知力量甚微,又是新手,这书有很多不足。可是各位回想一下,究竟看过多少本精彩却没有结尾的网文?多一句鼓励,一个书评,一个支持,往往是写手在寂寞码字中坚持下去的动力。
再次感谢支持正版的所有童鞋们!尧深深一鞠躬。(未完待续。)
第十章 暗潮
其实在郗家的日子,说起也过得和之前在京都谢家的日子差不多,只是心境却是大大不同。
谢朝华常常会去母亲那里,母女俩时常天南地北地聊上一通,还会因为某件事情的看法不同而大大争论一番,甚至有时候偶尔还把郗道函拉进来,让他来判断孰是谁非,而郗道函往往会十分轻巧地带开话题,一个是他钟爱的女儿,一个是他宝贝的外孙女,他聪明地选择不偏袒任何一方。
有时候,母女俩共处一室,却是很少说话,各自管各自看书或做些别的事情,偶尔抬头相视一笑,那样的日子很安静,感觉也很温馨。
谢朝华有时候觉得与母亲之间不太像是母女到似乎更像姐妹,她也渐渐体会到为何外祖父之前说过母亲像男孩子的话了。有些世俗对女子的束缚与管制在母亲眼里是可笑滑稽的。
桃花开尽的时候,楼南国传来喜讯,说是楼南国皇后有了身孕。
这个消息是谢焕带来的,那时候谢朝华与母亲在院中摆上一个大桌,正一笔一笔描画着桃花,粉色的花瓣落满纸上,他站在谢朝华身后好一会儿,才轻轻咳嗽,将这消息说了出来。
谢朝华放下笔,淡淡一笑,“这可是要恭喜妹妹了。”
谢焕皱眉,瞟了眼谢朝华,道:“是祸是福尚不能定论,还要看阿容在楼南如何自处才是……楼南国虽小,可宫里贵人也不比天朝少过少,宫中是非多啊……”
说老实话。谢朝华一点都不担心妹妹,争宠。她相信妹妹谢朝容绝对是在行拿手的,“在宫里。宠自然是要争的,可是光争宠有什么用?”
前世,自己在皇宫里待了这么多年,自然明白其实有时候妃子之间的争宠,皇帝看得分明,却是故意放纵为之,别有目的的。肖睿就是如此,皇帝的后宫说起来事关朝廷。
就谢朝华对楚楠忻的了解来说,她总觉得此人与肖睿是属于同一类人的。
谢朝华明白。身为天朝公主,如今又是楼南皇后,地位是高。可独自一人在异国,若是没点手段,这孩子要保住怕是有些危险,皇后之子,又是长子将来定是太子无疑,可一个楼南国太子身上流着天朝的血液,只怕野心勃勃的楚楠忻心中都不是不太愿这孩子出生吧……
说完这句话。谢朝华突然觉得谢焕和母亲看向自己的目光怪怪的,神色莫辨,这才反应过来适才这话说得鲁莽,这些日子渐渐渐渐放松。说话也不似从前那样谨小慎微,可是适才这话也太不像一个才十五岁少女会说出口的话啊!
她连忙对郗茂娴灿烂一笑,满脸天真地道:“若是我。只要求母亲能宠我就可以。当然,若是能挣得过母亲在外公心中地位那就更加好了。”
郗茂娴叹了口气。“这两者如何能相提并论。”爱怜地摸摸谢朝华的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儿女是父母心头肉。妻子如衣服,随时可弃……”她说着笑了笑,没接着往下说。
谢朝华心中一紧,这些日子她和母亲之间有种不言而明的默契,两个人谁都没有提起过谢家,更不用说谢朝华的父亲谢琰了,就好像这世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一样。虽然谢朝华很想问当年的事情,可却又怕将如今这美好气氛给破坏掉,故而从未开口相询。
她现在很知足,这样真的很好,又何必只为了满足自己而扒开母亲心中的伤疤呢?
谢朝华心中突然有些彷徨不安,抱住母亲,喃喃地说:“母亲,朝华这辈子都不嫁人了,一直陪着你可好?”
郗茂娴微微一笑,抚上谢朝华的后背,“好!我们朝华以后即便要嫁人,也要嫁个自己心中愿意的。”这话说得很轻,语气确十分坚定。
谢朝华与母亲在一起不久,就感觉到在母亲眼里,对于世俗给女子很多的礼教根本不屑一顾,这点倒是让谢朝华想到另一个人,堂叔谢琼。
说起堂叔谢琼,谢朝华不禁想起那日分别时候那路口久久不离去的身影,他知道母亲在建水吗?细想,自己此番能来建水见到母亲,还真是全仰仗叔叔的建议。
难道他早就知道母亲在建水?
这一日,谢朝华偶尔提起堂叔谢琼,“说起来这次我来建水,还都是琼叔的意思呢,若非他提出让我跟着焕哥哥一起来建水,我们母女还不知何时可以见面!”
郗茂娴听她这么说,神色平静,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微微一笑,将话题岔开了去,转而说起路上的所见所闻来,提及去新乐见中山王肖觐的时候,谢朝华提及王妃所赠的翠玉笈。
“可是那日及笄之日那日的那只翠玉笈?”郗茂娴问。
“正是。”
郗茂娴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只小匣子,里面正是放着那支中山王妃所赠的翠玉笈。她将玉笄取出,仔细打量半天,转首问道:“当日王妃可曾说过什么?”
谢朝华想了想,道:“也没说什么,只说作为见面礼,留着给我及笄后用。”
“哦?”郗茂娴脸上显出微讶之色,看向玉笄,似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郗茂娴将翠玉笈又放回匣子,嘱咐翠儿收好,瞟了眼一旁神色有些担心的谢朝华,笑了笑,将谢朝华落在脸颊的一缕发丝拢到耳后,“可见我郗茂娴的女儿,聪明伶俐,讨人喜欢,连中山王妃都中意。”
郗茂娴说完又接了一句:“今天是十五,家里有习惯一起用晚膳。”
谢朝华点头应是。
自从来了郗家,外祖父常常是隔三岔五才见一回面,舅母鲁氏也就见过几次面,鲁氏也很少来她这里,一来鲁氏管着郗家大小事务,二来么,与自己也没什么血缘关系,大家做到面子上过得去就可以了。
母亲郗茂娴,其实在郗家的身份有些尴尬,怎么说都是一个嫁了人又被夫家休掉的女儿,即便外祖父郗道函不在意,可到底还是被世俗看不起的,如今还拖着个女儿一起住在娘家,其中不免落人话柄。
虽然谢朝华看母亲的样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