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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叉话,打他的是什么人啊?”
痛责负心男1
长发店员:应该是美女教授的前男友。
“你怎么知道?”
长发店员:我在场啊!我从他们对话中听出来的,好像叫什么初夏来着!
“谁比较厉害?”
长发店员:还是我们老板。不过都挂彩了。
“老板嘴角的伤不会是被打的吧!”
长发店员:肯定是的,老板的膀子也流血了。
初夏听罢,脑子“嗡”一声炸开,乱成一团麻,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初夏本来处理世事的能力就不强,老天还要这么捉弄于她,初夏抬头看了看天,真想开骂,人处困境无能为力时常怪天怪地怪命运,初夏压制一下情绪,把骂天骂地骂命运的话咽回去,要怪就怪自己无能,不要做懦夫之举。
听店员的议论,当是昨晚林寒冬十点多到她家,楼下被人给打了。
初夏知道发生了什么,林寒冬被打是因为自己一时愤激,骗逃婚林说寒冬是自己的交往的对象。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林寒冬被打,初夏的心非常痛。
初夏拨通逃婚林的手机。
逃婚林却按断。
混蛋东西,做错了事,却像乌龟缩了头。
再拨。
一会儿逃婚林回了短信,说他正在开会,晚上七点,在他家见面。
这样也好,逃婚林是独住,不怕谈话被别人听到。
人说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其实情人改为朋友是最好的结局,仇恨次之,因为情人最后大多互相憎恶,谁也不想看到谁的脸。
世上如果有太多的人不想见,人生会跟着受累。
人世几多艰难,我们已经活得很累。
初夏逃婚林已经走上这条路。
初夏一定要讨一个说法。
为防万一,初夏出门时顺手在包里放了一把水果刀。
为着今晚的见面,逃婚林还作了精心准备。
逃婚林还试图夺回初夏的心。
初夏曾经非常爱他,自己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牵动初夏的心,逃婚林自信以自己的财力、长相,还有过去和初夏的爱情基础一定能打败那个戴耳钉的小男人。
逃婚林一直想寻找一个又美又有内涵的女人,找了N久,却发现那个女人就是曾经惟命是从的被自己当作土鸡现在已变成凤凰的初夏。
一定要得到她。
痛责负心男2
进门先献花,都是初夏喜欢的百合。若是相爱时,初夏一定会为之欣喜,然而现在,这些只觉得作践了这些鲜花。
“初夏,我今天要给你一个惊喜。”逃婚林的声音带着十二分的温柔。说时手伸过来,想揽住初夏的腰。
初夏心生厌恶,打开逃婚林的手,冷声道:“我今天不是为你的惊喜而来的,而且对我来说,惊喜是你给不了的。”
初夏说话也变得有魅力了。
现在初夏种种都吸引着逃婚林。
逃婚林尴尬的缩回手,但脸上没有一点点灰心,在他的信条中,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不必理会,他依旧带着笑走进客厅,点燃桌上的蜡烛。
逃婚林还准备了烛光晚餐。
“初夏,我准备了一个下午。”逃婚林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倒了二杯昂贵的香槟,递一杯给初夏。
初夏木无表情的接过。
“来,初夏,为我们能重新开始干杯。”逃婚林举起杯子,在初夏的杯角碰了碰。
初夏没有说话,起到蜡烛面前,把昂贵的香槟酒对着烛苗倒了下去。
一根、二根……最后全部熄灭。
以前的初夏断不会做出此举,初夏种种都让要惊奇。
逃婚林身心都被吸引住了。
逃婚林就是那种比较贱的男人,顺从他,他觉得没味;要打击他,刺激他,他才觉得有趣,才能被其吸引。
“初夏,你……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吗?对不起啦,我真的是太爱你了……”逃婚林打出“深情牌”。
初夏转过身,手下意识的伸进包里,握住水果刀,握紧之后,抬头看着逃婚林,冷冷的一字一句道:“姓林的,你听好,我痛悔我们曾经有过开始,我痛悔自己曾经为你心动,我痛悔我们曾经发生的一切,甚至痛悔我遇到过你,过去的错误我不可能再犯,所以收起你的梦,如果你一定要掉下去,那将是你一个人的埋葬。”
“你就这么恨我?”逃婚林脸有些寒。
痛责负心男3
“你错了,我早不恨了,如果你没有动手打寒冬,如果你那晚不那么下流,我们可能是熟悉的陌生人,我会当你从来也没存在过,但是你的粗暴让我在世上多了一个厌恶鄙视的对象。”初夏冷声道,“在我心中,你什么都不是,现在的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听你的声音,不想看到你的短信,我只希望这世上从不曾有过你这样的一个人。”
“我查过了,那个小男人只是一个小商人,没文化,没教养,没社会地位,钱就更无法和我比,你傻了还是疯了,你要选择他。”逃婚林恼了,提高了声音。
“姓林的,我选择谁不选择谁都与你无关,从你逃婚的那刻起,我已经把你开除了,我心中没有你的位置,所以……”初夏盯着逃婚林的眼睛,冷视回,“所以我今天来……只要你知道,就算你好到天上去,我也不会转向你。”
“你真是疯子。”逃婚林收起所有的温柔。
初夏冷笑:“如果你再对寒冬动手,那么我会说出你的恶行,放心,我会用世上最文明的语言最最恰当的方式来表达,我不会让自己陷入难堪……”
“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逃婚林一耸肩道。
“是吗?你确定你宾馆的账都是干净的,你确定你开宾馆没点肮脏的事情……”
“你……初夏,你想做什么?”
“为了寒冬,为了保护一个救过我的男人,我,初夏……”初夏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逃婚林脸色铁青。
“还有,我已经让寒冬做好防犯,你再动手,一定落下证据,到时我会很荣幸的看到你疯了的样子。”
这一刻,逃婚林才清楚的知道初夏已经不复过去温顺的初夏。
初夏已是冰山上的雪莲花,再不属于他了。
她对自己只有憎恶。
竟然输给一个小商人,逃婚林真的很恼。
逃婚林脸色越来越难看,初夏心里觉得很痛快,她大踏步走到门口,大力的拉开门,门外逃婚林的前妻像冰雕一样站立着,脸上的表情像一具僵尸。
我一定要得到你1
初夏无心理会她的冰,她的僵,只想速速离去,离开这二个她都不想看到的人。
如果可以选择,她都不想和他们顶着同一片阳光,不是恨,而是厌恶。
初夏觉得痛快的同时也觉得难过,原本以为会和这个男人一辈子相守,到头来却势同水火。
逃婚林的前妻就堵在门口,死盯着初夏,眼珠子里充满了对初夏的谴责和憎恨,初夏想侧身而过,逃婚林的前妻的手却支在门口,偏不让她过。
看情形,她竟然也要讨个说法。
该死的祸根逃婚林却像没事人似的冷眼观看。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逃婚林的前妻拿出女主人兼情敌的姿态训问初夏。
初夏用审视的目光看看逃婚林的前妻,又回头看看道貌岸然,一副置身事外的逃婚林,脸上浮起轻蔑的冷笑,没有说话,用表情告诉逃婚林的前妻“我,初夏,不屑和你这样的人说话”。
逃婚林的前妻吃了个闷,手依旧坚强的支着,转而大声朝逃婚林的方向喊道:“寒冬,她怎么在这儿?说啊!”
逃婚林耸了耸肩,吊儿郎当的抬起头,看看前妻,手在脖子后面尴尬的挠了挠,没有支声,看起来,他也不想回答前妻的问题。
不过就二人暧昧的表情,初夏这才领会逃婚林的前妻,为什么理直气壮的训问自己,原来他们就是传说中的,离婚不离身。
逃婚林的态度让逃婚林的前妻十分气恼,她抓起初夏的手,把初夏拖到逃婚林面前。一会儿看看逃婚林,一会儿又看看初夏,最后目光落在桌上的蜡烛上,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火腾的被早已被熄灭的蜡烛燃烧了起来,她大声道:“今天我们一定要说清楚。”
“把手放开。”初夏用力打开逃婚林的前妻的手,冷视逃婚林的前妻,目光中带着嘲弄,“我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没什么好说的,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到我老公的房间到底想做什么?”逃婚林的前妻提高了声音。
逃婚林抬起头,脸上是令人发指的变态的平静,他看着二个女人,不发一言,也不慌张,也不羞愧疚,也不恼怒,就是一路“事不关已”的态度瞅着。
我一定要得到你2
“你可真是健忘,他已经不是你老公了。”初夏身板笔直的站着,屋内的灯光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