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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西归!你快有两百斤了你知不知道!我骨头都快被你压散架了!”子桑倾瞪着还压着她不起来的东阳西归,他再这么一动不动的压下去,她都要被压扁了。
“你让在这里睡,我就不压你。”东阳西归知道子桑倾的小身板被压得难受,但他还是不起来,窝在子桑倾颈窝的板寸脑袋,连抬都没抬一下,末了,想起什么的东阳西归又补充了一句,“是和你一起睡!”
东阳西归担心子桑倾耍阴谋,答应他在她床上睡后,子桑倾就把床让给他,自己溜走不在床上睡了。
“你想得美!”子桑倾冰瞳喷火的瞪着东阳西归的黑脑袋,和他一起睡,不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么,东阳西归这么无耻,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我保证安安分分的抱着你睡觉,一定不动手动脚的!”东阳西归的头终于抬了起来,但他只抬起了头,身体还紧压着子桑倾,只见他冷眸紧盯着身下的子桑倾,一本正经的保证道。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相信你自己说的话么?”子桑倾小嘴微微蠕动,似乎是想骂什么,但她最终忍了下来。
“不相信……”东阳西归想了想,头一低又窝回子桑倾颈窝。
“啊……你真的很重!快起来!”东阳西归好不容易抬起头来,转眼又窝了回去,子桑倾顿时就惨叫出声,纤长白皙的双脚,也不停的踢蹬着床垫抗议道。
“不和我睡,我就不起来!”东阳西归闷哼哼的在子桑倾耳边低喃了一句,语气非常的坚决。
“要被你压死了!”左耳被东阳西归的呼吸喷得痒痒的,他的话听得子桑倾踢床垫,踢得更起劲了,直踢得‘嘭嘭嘭’直响。
“压死也不起来,除非你和我睡!”东阳西归是当真耍起了无赖来,反正子桑倾也常骂他耍无赖,那他就耍一次无赖好了。
在部队,规规矩矩的那么多,执行任务时,心系任务放不开,身边又还有其他人时刻在一起,哪儿哪儿都不合适。
现在回到家没人打扰了,机会这么难得,东阳西归自然想和子桑倾增进一下感情,不然以在部队的进展,他得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
和谁谁谁睡这句话,东阳西归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就说出口!
又一次被无情拒绝的子桑倾,被压的是真心难受,扭头看着毫无所动的东阳西归,她气得小嘴一张,一口咬上东阳西归近在此尺的耳朵。
“啊……”右耳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是真的痛,子桑倾摆明是用了不少力气在咬他,咬得东阳西归嚎叫着,却仍是无赖的不抬头,更不起身。
耳朵萦绕着许多的毛细血管,特别敏感,被咬上的话特别痛不算,还很容易被咬破。
被气坏的子桑倾,嘴下可没留情,贝齿咔嚓一合,东阳西归仍旧不松口,冰瞳快喷火嘴里含着东阳西归右耳的她,更用力咬了几分。
“嘶……你咬我我也不退步,你和我一起睡我就起来,不然你把我耳朵咬下来得了!”决定把无赖耍到底的东阳西归,咬着牙忍着疼,他被咬得耳朵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真被子桑倾给咬下来。
东阳西归的话简直是岂有此理,听得子桑倾心里愤愤不平,嘴上也不仅更用力了几分,这么不自觉的一用力,她顿觉口腔传来血腥味。
东阳西归的耳朵被她咬破了……
子桑倾喷火般的冰瞳,在尝到血腥味时,眸光一闪,紧咬的牙关跟着慢慢松开,把东阳西归咬进嘴的左耳,用舌尖顶了出来,垂眸一看,耳背有一条冒着血丝的猩红齿痕。
耳朵本来就敏感,被子桑倾的舌尖一顶,夸张嚎叫着的东阳西归,顿时冷眸一暗,侧头一看,竟看到子桑倾的粉嫩唇瓣上,染着一抹猩红血液。
看着子桑倾唇上那抹妖艳的红,东阳西归冷眸更是深沉如古井,这么狠,把他耳朵都咬出血了!
子桑倾此时的心情和东阳西归差不多,她同样觉得东阳西归太狠了点,她都把他耳朵给咬破了,结果东阳西归还死赖着不起来。
不忍心真的咬下东阳西归耳朵的子桑倾,最终还是没东阳西归狠,这一次的对峙,她又一次败下阵来。
“行了,你起来吧,一起睡就一起睡。”子桑倾觉得她完了,东阳西归是吃定了她不敢要他的命,他就任性的老拿命来和她博,她能怎么办,难不成真一刀了结了东阳西归,这不现实。
东阳西归看着有气无力,彻底失去抵抗力的子桑倾,峻脸上扬起的奸笑,别说有多欠扁了,看得子桑倾是恨得牙痒痒。
最终,在东阳西归的奸计得逞下,他一个翻身从子桑倾身上起来了,翻身的同时却也紧抱着子桑倾一起翻,转瞬就变成他在下,子桑倾趴在他身上。
子桑倾看着被她压着的东阳西归,小脸一黑就要爬下去,腰背却被东阳西归的铁臂紧紧抱着,冷眸暗沉的看着她道:“不想我今晚越轨的话,你就安安分分的趴在我身上睡,不然……嘿嘿!”
看着笑得暧昧又猥琐的东阳西归,子桑倾先是一怒,继而脸色又是黑又是红,她小手‘啪’一掌狠盖上东阳西归的奸笑峻脸,最终屈服在他不要脸的。淫。威下,乖乖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看着乖乖趴在他胸膛不动的子桑倾,东阳西归拿下子桑倾拍的他脸上的小手,亲了亲便把她的手放到脖侧虚搂着他。
子桑倾认命般趴着不动,她毛绒绒的脑袋顶在东阳西归下巴,发丝挠得东阳西归脖子发痒,一双大手便箍着子桑倾的纤腰往下拖了拖,让她枕在他的胸膛上。
两人身体本就贴得紧,东阳西归这么一拖一摩擦,闭着眼睛的子桑倾眼皮微动,原先刻意忽略某处的她,登时敏感的察觉到,小腹处被什么东西顶着。
东阳西归突然呼吸一紧的轻轻抽气声,子桑倾耳尖的听到了,她贴在东阳西归胸口的耳朵,也清晰的听到东阳西归‘嘭嘭嘭’的心跳声瞬间加快了不少。
“你不要乱来。”子桑倾犹豫几秒后,趁着东阳西归还安安分分的抱着她时,她暗含警告的提醒了一句。
两人都是成年人了,子桑倾知道东阳西归不好受,但这分明是东阳西归自找的,不关她的事。
“……只要你趴着不动,我就保证不乱来。”东阳西归喉咙干燥的猛咽了咽口水,性感喉结上下滚动间,他脖颈上的颈大动脉,因为强力隐忍而青筋凸起。
子桑倾这次倒是很听话,非但乖乖趴着不动,她闭着眼还连句话都不说。
“……”卧室的灯没关,东阳西归侧头低眸看向子桑倾,见她当真安心的闭着眼在睡觉时,他简直想劈了自己!
子桑倾就趴在他身上,东阳西归能敏感的察觉到,他的体温在一点一点的上升,早知道他就不这么折腾了,费这么大劲,结果子桑倾睡得雷打不动,奸计得逞的他反倒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承诺在先的东阳西归,就算自找苦吃,也得打落牙和血吞,额头都隐忍出细密汗珠的他,最终伸长手臂,摁了下床头按钮关了灯,抱着子桑倾就那么睡了。
关灯后,子桑倾缓缓睁开双眼,看着黑暗一片的卧室,她眸光微闪的轻叹一气,又默默闭上了眼。
皎白的月亮爬上枝头,又从枝头落下,一夜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四点半,子桑倾便准时睁开了双眼,看着熟悉的卧室,才想起她现在在家,难得不用出早操可以睡懒觉,一夜没动过的她,抱着东阳西归再次闭上了眼。
东阳西归也醒了,但子桑倾没动,他便也抱着子桑倾继续睡。
早上六点钟,韦月和子桑谦元起床了,此时早就起床了的老爷子,已经坐在一楼客厅看新闻了。
六点半,佣人已经把早餐准备好,端上了餐桌,黄伯走到客厅,恭敬的朝子桑丰岚道:“老爷,早餐已经准备好,可以用餐了。”
“爸爸,阳和倾儿还没下来,我上楼去叫他们。”韦月见子桑倾和东阳西归还没起床,和子桑丰岚交代一声,便起身要上楼。
“他们在部队也辛苦了,就让他们多睡会儿吧。”子桑丰岚见韦月要上楼,出声阻止道。
“难得回家聚聚,要睡可以吃完早餐再睡。”韦月不太赞同子桑丰岚的说法。
老爷子都这么起床了,怎么能让老人家等子桑倾和东阳西归两个年轻人,太不像话了,韦月说完就坚定踏上了楼梯。
“爸爸,你别太担心这些年轻人,他们在部队早起惯了,这会儿估计早就起了,还没下来而已。”子桑谦元就坐在子桑丰岚身旁,他见子桑丰岚还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