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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的这一鞭子我记下了!”良久所有人都等着看那女子求饶或者示弱时,却只听到一声清清淡淡的声音,那仿佛叙述又仿佛别有含意的话顿时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百里炀。
听到没有,这说不定是在挑衅呢!
身后的目光何其浓烈,沐锦夕却仿佛没有看到,将实现从肩膀上收回,继续往前走,如果不是她肩上那狰狞的伤口那么明显,甚至会有人觉得刚刚那些事与她没有一丝的关系。
“站住,本皇子还没有同意你离开,沐锦夕你给我站住!”良久才从那一句话中回过神的百里炀眼见那身影渐渐走开,愤怒的喊着,但根本没有引起对方的一丝反应,直到那身影消失不见,他的脸才渐渐黑沉下来。
好一个沐锦夕,本皇子就不相信你不怕我!
很大一片的绿草地在一米多高的大树后形成一处幽静的地方,离开了吵闹的地方的沐锦夕并没有去房间,而是在看到这一方土地的时候改变了方向,并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躺了下来。
这几天考虑的事情太多,很久没有这样熬夜到时让她有些不适,此刻正值上午,大树后的草地上日光影影绰绰,时而有微风,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下的沐锦夕竟是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一处恢弘的宫殿前,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前面的是冰冷气息不变的宫沧漓,而后面则是齐公公。
“轻王,百里皇子这几天一直说想出宫,皇上说让王爷你安排……”
齐公公话落,宫沧漓仍是一贯的简洁回答,“知道了!”
“那老奴就回去照看皇上了,轻王慢走!”将要带的话都说完,齐公公自知眼前的人的性子,便不再跟着。
暖暖的日光与碧绿的草地相互映照,让人刹那间看到那沉睡的身影有一瞬间的沉沦,厚实的面巾遮住她恬美的睡眼,只露出那敛下的双眸,长长的睫毛随着微风颤抖着,像是一件细致的艺术品,她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草地上,更是随着微风顽皮的跳动着。
宫沧漓无意中靠近,却是看到这样一番景象,俊秀的眉隐隐动了动,脚步却是不由自主的靠近……
☆、你靠我太近了!(二)
她沉静的睡颜给人一种安静的美,视线只是短暂的停留在那闭上的双眸,旋即看向了她的肩膀。
像是不久才弄的新伤,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染红了衣裳,本就是素雅浅色的衣裳更是将那一片红色承托的越发显然,伤口似乎并没有再流血了,但是大面积的地方仍是让人看着触目惊心,特别是在一个十几岁的女子身上,更是让人有些不忍心看了。
如此夸张的伤口没有经过丝毫的处理,她却睡得这么香,宫沧漓的目光不由加深。
像是有树枝拂过,痒痒的并有些酥麻的感觉,手臂上几不可觉的异动让沐锦夕瞬间张开了双眼,一秒钟的时间她已经敛去眼中刚刚苏醒而带来的水雾,很是随意的偏过头,却在看到那冷硬而带着冷冽气息的男子时,她下意识的坐了起来。
也是这一个动作,沐锦夕才发现自己的手臂正被他握在手里,顺着他的目光她看到了自己肩上的伤口,想到刚刚那一鞭,她危险的眯起了双眼,完全忽略了身边有一个危险的人。
如同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宫沧漓将她这个细微的动作收入眼中,而下一刻他却是伸出手指抚上了她看起来有些吓人的伤口。
当冰凉的温度碰到自己的肌肤,瞬间让沐锦夕清醒过来,他的手指像是有一种魔力,本是微微刺痛的伤口因为这冰冷的温度而暂时减少了痛意,沐锦夕仰起头看着这个在他印象里危险的男子,沉默无语。
“谁伤的你?”如此近的距离,他的语气依旧没有起伏,但至少没有那压抑人的气息,冷酷的脸不知在想什么,目光从那肩膀上移到了她的脸上,看着她一派平静的目光,冷眸动了动。
迎着他的目光,看着那眸中映照着自己的身影,她红唇微动,“如果说了,轻王会为我主持公道吗?”说罢,她紧盯着他,只是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如果不早点上药,会留下疤痕!”似乎全然没有看到沐锦夕等待的目光,他极为随意的转向另外一个话题。
看着他坦荡的没有一丝尴尬的样子,沐锦夕知道想从这个男人脸上看出其他表情,那是不可能的,想罢看向自己的伤口,唇角微勾,“谢谢轻王提醒了,如果没有事情,我就去休息了!”
与宫沧漓对话,沐锦夕不难想象自己会是战败的那个,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远离他,只是她想走,却不代表别人会放她。
刚刚俯起身子手臂上突然向下的力道让她保持了原来的姿势,只是因为这个动作,两人的距离却突然间变得近了,他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扑在她的脸上,温热而带给她一种酥麻的感觉,不由的心口的跳动快了几个节拍,这样异样的感觉登时让沐锦夕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些。
“你靠我太近了!”心中的异样还没有完全退去,沐锦夕不清楚他要做什么,只是一双眸子冷静的看着她,当然若是看的仔细,能发现那脸上一闪而过的不适!
☆、一掷万金!(一)
“是吗?”
宫沧漓看向沐锦夕,唇角勾勒了一个极小的弧度,但正是那小小的变化,却让人止不住为其惊艳,只是可惜沐锦夕并没有注意。
没有理会沐锦夕的不愿,宫沧漓仿若不知般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拉过她放在地上的一只手,把瓷瓶放在了她的手心。
就在沐锦夕看着手心的瓷瓶有些发愣时,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面前再没有了束缚的沐锦夕,似想到而来什么拍了拍衣衫上沾上的草屑,也站了起来,并且目光带着怀疑的看着他。难道说他看出了什么,或者说他发现了自己有什么利用价值?
沐锦夕眼中极为明显的怀疑看入宫沧漓眼中却是没有任何起伏,到底是无意还是不知没人清楚。
这一切容不得沐锦夕多想,那身影已经如来时般褪去,望眼看去只能看到那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的冷酷气息,即使很远都让人感觉到他身上生人勿进的冷气。
紧了紧手中的瓷瓶,沐锦夕淡淡的收回目光,迷惘的脸渐渐恢复淡定,最后看了眼那离开的身影,双眸闪过一丝精光。
小小的休憩时间并没有祛除多大的疲惫,因为宫沧漓的打扰,沐锦夕不得不换了地方,来到了那她该住的地方。
所谓的空出的三间房,差不多占了几百平方米,位置算得上是最偏僻的,许是因为那屋后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的原因,看起来给人一种阴凉的感觉,可能是暖和的季节突然生出些凉意,一些人思想忍不住乱想罢了。
因为这些全部都是松苑的房间,所以并没有分什么院子之内的,三间房全部都是在一道拱门之后,刚刚来的时候沐锦夕看到这里有专门伺候的下人,有见她来前来帮忙的,但被她打发走了。
挑了一间最靠近竹林的房间,进去一看里面竟是样样俱全,文房四宝、古筝绣架、面面俱到,甚至还有一个通往竹林的后门,当然中间隔了个花丛。
再没有人打扰,沐锦夕随便的将伤口清洗了一番,想了想还是用了宫沧漓给的药,皇宫的东西就算比不上她的,应该也不会很差才是。
一切都搞定之沐锦夕开始运行着无相心经闭目养神,不知不觉,竟是一觉睡到了黄昏,直到有宫女来敲门,她才恍然清醒过来。
“沐郡主,轻王吩咐奴婢来通知你,酉时要陪各位公主与皇子出宫,让你也准备下!”宫女把目的一说已经离开,独留沐锦夕站在门口眼中闪过无奈。
宫沧漓的药似乎很有效果,伤口已经不疼了,只是自己肩膀的那一块红色却是特别的明显,虽然说进宫的时候沐临钰说过会让人带衣物进来,只是她并没有听谁说过。
当沐锦夕来到松苑正大门的时候,人显然已经到齐了,有几个人看到她姗姗来迟,不忘嘲笑几句,只可惜沐锦夕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有人看到她的肩膀,互相议论着,交头接耳在说些什么,那脸上的不屑却是十分的明显。
☆、一掷万金!(二)
上午来这里时沐锦夕没怎么注意,如今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她才发现这数量不是一般的多,除了三大家族的人还有不少官员的儿女,其中也有麟国公主至于王爷什么的,沐锦夕并不认识谁,所以除了宫沧漓她还真不知道还有谁。
伏西帝国与南云的人似乎很好人,两个地方不知是习俗还是什么,伏西的人衣裳和麟国很像,但是不管男女额头都带有玉饰,而南云的人似乎有些像少数名族的装扮,虽然与麟国有些不同,但是看起来不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