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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下冷眸中复杂的情绪,沐锦夕不理会身后的群人,直接走人。此刻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想法,这种事应该不会作假才对,那就可能是真的了!
不自觉想到昨夜他柔软的目光,心中不免一阵堵塞,这种对某人太在意的感觉让她心理有些不受控制,也因此她眉头越皱越紧,到了最后心里似乎都不舒坦起来。
也就是这一天,洛太傅面圣请求赐婚的事情不知是何人放出消息,只是短短的时间内,主城的人几乎全都通晓,想到那洛太傅之女文才兼备,花容月貌,而轻王年少有成俊美无双,无数人倒是觉得十分匹配,于是不少人在关注着。
只是就在这流言满天飞之刻,作为被祝福一方的主角之一此刻正正坐房间中,脸色阴沉的可怕!
“王爷……”面前人神色阴郁,大有发火的趋势,早就被召来的习南等待良久,这才试探着开口,“属下查过,事情属实,皇后正在让人挑选日子,估计这圣旨不日……”
☆、反间计(八)
“本王知道了!”
冰冷的声音不含温度,习南话未说完便被打断,抬头看向面前之人阴沉的脸,聪明的闭了嘴,只是临走前不忘把自己打探得来的另一件事说出,“沐郡主进了皇宫,进了松苑后再没出来过!”
话落不敢看男子有何表情,人已退下。
只有一人的房间静的像没有人气一般,宫沧漓目光打在手里的书本之上,那神色却是覆上一层迷蒙之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松苑的景色四季如春,如今入秋季节,合着凉凉的风,难免有催人入睡的作用,沐锦夕半醒半睡的不知躺了几个时辰,直到窗外发出‘咚咚’的声响,她才揉着眉心睁开眼睛。
“什么事?”
窗户一开,几只各色羽毛的鸟儿乘机飞入,认出这些是自己在宫中安排的‘内线’沐锦夕沉眉,坐到一边给自己到了一杯水。
液体滑入喉间带起一阵冰凉,有些昏沉的头似乎也有所好转。
“嫁人,嫁人……老头子要嫁人……”
“宫继天?”贴近耳边的声音着实尖细,沐锦夕伸手将它轻轻拂开,没忘反问一句。她知道它们口中的老头子是宫继天,说他嫁人肯定是不可能的。
早上那些人的话依旧萦绕在耳边,结合起此刻的信息,脑海中已经有了个猜测,不由的她揉着眉心的手指渐渐慢了下来。
一个全身雪白的长嘴鸟不知何时扑闪着翅膀来到沐锦夕面前,声音虽然尖细,但是说的话却清楚很多,“刚刚听到宫外的姐姐们说,有人到我们的地盘偷杯子,被抓起来了!”
杯子?琉璃杯吗?虽然不清楚是谁这么大胆去风行偷东西,但她相信莫裳会处理好的!
想到这里她再次看向面前数量不少的鸟儿们,淡淡问道,“还有什么消息吗?”
“有有有,该我说了……听说这里要来人了,准备了很多吃食,到时候我……”
“你这都说的什么呀,跟姐姐要的没关系,还是我来说”
几只鸟儿争抢着开口,各式各样的消息被七嘴八舌的说出,沐锦夕细细听了个遍,虽然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仍是耐心的听完。
时间过的很快,当房间再次静下来时,沐锦夕向外看去,太阳竟已落下,呈现眼前的也只剩下天边那一片昏黄之色。
想起一天都没有进食,沐锦夕走出房间,这里的下人从她过来就没有踏进一步,用脚趾都能想出这是何人所为。
只是刚踏出房间,却发现门前早已伫立一道身影。
五米开外的树下,昏黄之色在他身影四周打下一道光晕,她下意识的看去的时候,那双深邃幽暗的双眼同样看了过来,一时间两人极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他平静的眼瞳含着一种莫名的色彩紧紧的盯着她,被那炙热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然,好在脸上的面巾遮住了她的表情。
“宫里住的可习惯?”低沉的声音带着醉人的磁性,最终还是他先行打破这难言的沉默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与她面对面,两人之间身高的差距着实明显。
☆、反间计(九)
“还可以!”淡淡的点了点头,沐锦夕别过眼去。就在看到他的一瞬间,脑海中竟是不自觉的响起他娶妻的事情,早前那些女人一声声的祝福充斥耳边,心中一堵,不由产生一些烦闷。
“有事吗?”
再次抬眸,她的目光已经平静如水,见他并不答话,不由拿起脚步打算离开,只是没等她走两步,身后之人却是突然伸出手将她拉了回来。
“有事!”宫沧漓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什么?”沐锦夕刚刚回头,呈现面前的便是他带着狰狞伤口的手掌,长达五厘米的伤口红肉翻滚,虽然没有像当初那般流血,不过三日的时间它看起来竟没有一丝愈合的迹象。
“堂堂轻王府连个大夫都没有吗?”看着这伤口,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带出的情绪。
“只有夕儿才能治好它!”宫沧漓目光看向她,不在意的蜷起手掌,似乎不担心这个动作会牵扯到伤口,他将拳头收回,补充道,“若是夕儿不愿,那就由着它好了!”
“那是你的手!”沐锦夕眉头高高皱起,但并没有任何动作。为何原来没有没有发现他这般任性,拿自己的手来威胁她,这还是那个危险的男人吗?
宫沧漓似乎打算说什么,但无意中看到她眼角的暗沉时,薄唇动了动,忽然一改先前的淡漠,伸出受伤的手轻柔的拂过她的眉角,他的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昨晚的事,没有下次了……”
熬夜一次对他来说倒是没有影响,却不曾想到面前的她即使再强也不过一个女子,这件事是他想的不周全了!
软和的温度从眉头划过,似无意的触碰她带着面巾的脸颊,蓦然抬头刚好看到他蹙起的眉头,以及他眼中浮动的怜惜。
被宫沧漓的动作而影响到心情都乱成一团,沐锦夕懊恼的垂下头,余光看到面前的男人离开的脚步,出人意料的伸手抓住了他,“跟我来!”
直到开门的声音响起,宫沧漓似才反映过来,看着女子淡薄的背影,他的手臂仍保持着被沐锦夕拉扯的弧度,最终那淡漠的唇角勾起一抹炫目的微笑,夕阳西下那一幕竟是惊人的美。
为防不时之需,沐锦夕的房间多少有一些伤药,只是没有想到是这种情况下用到。
说不清为什么会留下他,就像她不明白自己的心一般,只是沉默的拉过他的手,用白布一点点的擦净,再涂上药粉,最好缠好。
“我饿了!”将这一切都做好之后,沐锦夕突然抬起头看向他。
宫沧漓看着她唇角突然勾起一抹轻笑,伸手抚摸着自己包扎好的伤口,他侧过头突然开口,“准备饭菜!”无意中看到她放软的唇角,忽然又补了一句,“两人的!”
一直在暗处等待的习南听到宫沧漓的吩咐不由抽了抽嘴角,怪不得王爷不愿让他请御医处理伤口,原来是为了让沐郡主亲自动手。
暗叹一声,他不敢迟疑,悄声退下。
☆、反间计(十)
没曾想到宫沧漓说的准备饭菜竟是如此仗势,满满一桌子的饭菜让人眼花缭乱,即使在盛天她也从没有这样故意奢华过。
一边的宫沧漓侧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怔愣,心中一笑,不容置疑的拉过她的手,两人并排坐下。
“王爷,刚才属下遇到了洛盈姑娘!”习南突然开口道,他的一番话引得两人同时看去。
宫沧漓没有吭声,只是一张脸却是冷了不少。
“她知道王爷来了这里,本是打算过来,被属下拦了下来,这样会不会……”虽然是王爷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但是毕竟是洛姑娘,习南仍是有所顾虑。
赐婚之事被传的沸沸扬扬,宫沧漓不知晓沐锦夕清不清楚,洛盈这个名字一再被提起,他心中渐有所不耐,于是看向习南的目光多少有些警告。
“即将迎娶的妻子,就这样被赶走,好吗?”
淡淡的声音响起,让人听不出其中意味,但是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宫沧漓心里舒服不少,夕儿一向对他的事情不多提一句话,此刻这样说,是不是代表她在意?
“这种事以后不用告诉我,下去吧!”
“是!”对上宫沧漓不悦的目光,习南背脊一冷,不敢多说躬身褪下。
饿了一天,此刻美味在前沐锦夕已经懒得在乎其他,挑着就近的几盘菜肴,和着饭慢嚼细咽,身侧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身上,即使刺眼她也仍装作没有看到,一心都投身食物之中。
余光打量这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房舍,宫沧漓微皱眉头,“为什么要留下!”
“这里很舒服!”沐锦夕头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