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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儿女吗?”雨凤轻声问,事实上,她想问的是,你有妻子么,毕竟她萧雨凤也是格格的女儿,怎么能甘心当一个妾。
云飞看看雨凤,心里突然一动,雨凤这样问自己莫非是看出了自己对她的感情,打算接受自己了,深吸了一口气,云飞思考应该如何回答最能让女人心软感动:“我在二十岁那年,奉父母之命结婚,婚前,我从没有见过映华。但是,婚后,我们的感情非常好。谁知道,一年之后,映华因为难产死了,孩子也没留住。从那时候起,我对生命、爱情、婚姻全部否决,过了极度消沈的一段日子。”
雨凤没想到是这样,活人与死人相争,雨凤没有成功的把握,然而现如今云飞还是单身,那么这就是一个机会,一个萧家翻身的机会,至于云飞是否真的爱着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为了萧家自己连卖唱都做了,迎视着云飞那仍然带着余痛的眼睛,她歉然的说:“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不不,你该问,我也很想告诉你。”他继续说:“映华死后,家里一直要为我续弦,在我强烈的抗拒下取消。然后,我觉得家庭给我的压力太大,使我不能呼吸,不能生存,我就逃出了家庭,过了将近四年的流浪生活,一直没有再婚……然后,我在水边遇上了你。”
雨凤脸上的乌云都散开了。
“关于我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完的!如果你肯接受我作为你的朋友,让时间慢慢来向你证明,我是怎样一个人,好不好?目前,不要再排斥我了,好不好?接受我的帮助,好不好?”展云飞有些急切的表白,却又不敢说的太明显,只能尽量暗示,却看到雨凤的神情变得柔软,他心中大喜,这件事算是成了一半了。
“大少爷?”一道意想不到的声音传过来,云飞惊讶了片刻反应过来竟然是纪管家,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雨凤,你先回去吧,我今天就不去陪着你了,我有点事先走了。”说着,展云飞就冲着纪管家过去了,“纪管家,你怎么来了?”
“啊,我来为二少爷拿药,他不是受伤了么,不过大少爷,那位小姐是?”纪管家皱起眉头,觉得那个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熟。
“没事,一个朋友而已。”云飞表情不自然的敷衍,却没发现纪管家和萧雨凤的神情同时变得不自然。
纪管家,萧雨凤把那个名字在嘴里咀嚼,好耳熟,这……不是雨鹃打听到的展家的管家么,二少爷受伤了,难道……仔细一看,那纪管家还有几分眼熟,数月前这个人难道不是跟在展夜枭身边来看寄傲山庄房子的人!
那位姑娘看着确实有几分眼熟,纪管家神色变得不自然,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面。纪管家去医生那边去了药,却正好看见那姑娘神色匆匆的进了医院,冲进了305病房。
“医生,那个305病房的病人好像是我的一个朋友家的孩子,他们叫什么来着?”
“嗯,似乎是姓萧,最小的那个女孩儿被烫伤了才送过来的,你如果认识他们家的大人也跟他们说一声,怎么就让小孩在这里,大人怎么不来照顾一下?”医生随口抱怨。
萧雨凤,纪管家终于确定了他们的身份,大少爷怎么会和萧家姐妹掺和到一起了,纪管家皱着眉头提着药回了展家,把自己和展祖望关在一起半天时间,不知道商量了些什么。
另一边一眼把纪管家认出来的萧雨凤却深受打击:“不……不……不可能,他怎么会是展夜枭的哥哥?这不可能……”
“你念叨什么呢?”雨鹃有些不耐烦的走上来,按住萧雨凤的肩膀。
“怎么办,雨鹃,我该怎么办!”雨凤整个人神经都恍惚了,“我看见了,我看见那个跟在展夜枭边上的纪管家了,他……他喊苏慕白大少爷!”
“你说什么!”雨鹃的手骤然收紧,雨凤疼的呻吟了一声,却没有引起萧雨鹃的注意,“难道说那个苏慕白一直都在欺骗我们,他竟然是展家的大少爷,该死,真的是该死!他怎么敢骗我们!”
“可是……可是他一直都对我们很好的,害我们的是展夜枭,他……他说不定是真的想补偿我……”
萧雨凤的话说到一半就被突然起来的一记耳光打断了,她按着还刺痛的脸颊愣愣的看着雨鹃,不敢相信雨鹃,自己的亲妹妹竟然会这样不留情面的打自己。
“你还想着那个展大少是不是?你说啊,是不是?”雨鹃阴恻恻地看着雨凤,有太多的不甘心积压在她的心里,找不到宣泄的地方。
“不!不!不!我……我怎么还会想着那个苏……展大少!”雨凤虚弱的回答,眼神涣散根本不敢看雨鹃。
“你在想着他,你还在想着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在想着他!你怎么可以喜欢他,他是在骗你呀,你明不明白?”雨鹃像是要摇醒雨凤似的,大声的冲她喊道。
雨凤痛苦地抱住头,捂住耳朵,一脸绝望:“我,我,我……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爱他呀!他是苏慕白……在水边救我,在我绝望的时候帮助、保护我、照顾我……我爱他爱得心都会痛……突然间,他变成了我的仇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你居然说你爱那个害死了父亲的仇人,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萧雨鹃尖锐的声音刺痛了雨凤的耳朵,在一个瞬间,萧雨鹃的身影就消失在雨凤的眼中,只剩下萧雨凤一个人颓然坐在地上。
☆、第119章 苍天有泪篇5
云翔头上的伤毕竟不轻,大量的失血让他的脸色惨白,就连唇色都变得极浅,眼睛下边还带着些青,倒是显得虚弱单薄了。何况在醒来的第二天,他就坚持起了身,出门去了钱庄,这种时候他发现自己似乎也就剩吴溟能够商讨两句了。
他身边能够交心的人原本就不多,天尧虽然和他关系不错,但是毕竟不如吴溟这样见识广博,况且天尧毕竟是天虹的哥哥,纪管家的儿子,有些话也不适合和他说,至于娘,云翔苦笑起来,他实在是不想再让品慧担忧了。
难得出门并没有骑马,云翔就这么步行出了展家的门,在他受伤后,天虹从来没有来看过他哪怕一眼,原本天虹还是很会做些个样子的,然而自从云飞回来后,她就再不愿出现在自己面前,大抵是为了……避嫌?来向展云飞表示忠心吧。
身边挑着担子的货郎慢悠悠的从身边走过去,拿着糖葫芦的小孩从身边跑跳过去,偶尔有一两个大娘挎着菜篮说说笑笑的经过,似乎在这种时候,身边每个人都过的很幸福,云翔感觉额头上的伤口有些刺痛,轻轻触碰发现并没有渗出血来,他也只能归结为心理作用。
早知道还是应该骑马出门的,这样就不会想这么多,走的远了云翔有些微喘,不过毕竟到了,加快步伐走到钱庄门口,云翔猛然间就觉得眼前一黑,顺着地心引力就这么向前栽倒了。
“啊,这谁啊,大清早的就来投怀送抱!”吴溟早上起来刚到门口打算看看外边的集市,就突兀的被一个人跌了个满怀,被吓了一跳的无良店长正打算把怀里的人推开,让他自生自灭,仔细一看这人的脸却又收了手,“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说二少怎么这几天没来,结果今天在下一开门二少爷就来投怀送抱了么。”
“谁投怀送抱了,我只是头晕,有没有什么吃的,我早上没吃东西就出来了,现在看人都重影!”头晕也只是一瞬间,如今被吴溟扶到了凳子上的云翔终于也是缓和了过来,果然到了这里就没时间悲春伤秋,看了眼吴溟一副被敲诈到肉痛的吝啬摸样,云翔嘴角的笑容轻松不少。
吃着吴溟不知道从哪里端来的包子,看着钱庄的伙计忙进忙出,云翔心情好了不少,结果却被吴溟一句话说的沉下了脸色:“二少,这是哪位仁兄如此有胆色,居然还敢给二少你开了瓢?”
“少说一句你会死么!”
云翔指着呛吴溟一句,可惜对方脸皮比他想象的厚的多,一点尴尬的意思都没有,转瞬就露出了无耻的笑容:“啊,大概会憋死的吧,难得能听听二少的八卦,机会难得嘛。”
“……还不是那个展云飞回了家,把他那个不长脑子只长肌肉的好兄弟阿超给带回来了,该死的,从来不把自己当下人……”每次说到展云飞和阿超,云翔的神情总是各种怨念,间或带着些羡慕,当然,如今这丝羡慕已经彻底消失了。
吴溟看了眼云翔咬牙切齿把包子当成阿超恶狠狠咀嚼的样子,心想还是太年轻,但是毕竟这是自己的朋友,总不能任由着他心情不好,总归是要安慰一句的:“那个……其实这个包子是人肉包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