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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不能去换个人少点的地方?”我抬头,看着希森问。
他的脸上挂着优雅有礼的微笑,淡然而平静,永远的那么冷漠高贵。
“当然。”他看了我一眼,揽着我,转向人少点的地方。
我感到稍稍喘了口气,毕竟,这里的甜腥味没有那么重了。
周围不少血族看向这边,接着又惶恐的低下头去,露出恐惧又兴奋的神色。
“他们干什么这么看我们?”我小声问希森,觉得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如果他们用看食物一样的眼神看过来,我或许还勉强可以接受。但是他们射过来的目光狂热的崇拜,和畏惧的兴奋,我就开始觉得有些诡异了。
“没什么。”希森扫了眼四周,微微皱眉,淡淡的说。
我“哦”了一声,无聊的靠在希森身上,抓着他的右手一个劲的研究。
啧啧……这手……漂亮!羡慕!咋就不长在我身上呢?
“之前……”我把希森的手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个遍,确定并无什么异样后,问:“你的那些长长的指甲都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啊?”
希森看着我,略一挑眉,下一秒,他被我握住的右手,五根手指都奇迹般的出现了一寸长的指甲。
我惊呼一声,好奇的观察他的指甲。
指甲很薄,圆润却很锋利,半透明状,其中流转着若隐若现的血色光芒。
我小心碰了碰,没什么异样,不禁抬起头问:“你的爪子除了能当刀子使外,还能干什么?”
周围似乎突然安静了一下,我奇怪的向四周看看,发现各个都用一种痴呆状的目光看我。
我猛地意识到,我刚才好象对希森用了……“爪子”一词。
希森心情似乎不错,竟然没和我计较我的用词不当。只是对我露出了诡异又邪魅笑容,略带戏谑的开口:“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然该做噩梦了。”
“到底有什么用?”我的好奇心被彻底提了起来,不死心的问,就算以后天天睡觉做噩梦我也认了。
希森压低了声音,低沉带有些许阴暗的声线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独属于我的——撕裂灵魂。”
我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呆呆看着希森因为我的反应而低沉闷笑。
“害怕了吗?”他宠溺的将我卷入怀里,问:“你在怕什么?”
我反应过来,怪叫一声,从他怀里脱出,“快把你的爪子收好!不然不准抱我!”
这回,不只是周围的血族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就连我自己也听到了自己的抽气声。
我——竟然管希森的手误称了两次爪——所以,希森的脸阴沉了那么一点点——等于,偶又要倒霉了。
“对不起哦。”我主动认错。
“我不是故意的,习惯了而已。以前我看带长指甲的都叫爪子,不过你绝对不是!我保证!世界上不可能有你手这么漂亮的爪子!”
我想去撞墙!我想去跳楼!我想去钻地缝!
55555……为什么越解释越糟啊?希森的脸色更黑了!
他微眯起眼,危险的看着我,轻柔的开口,发出低沉冰冷的声音——“铫媖。”
我全身一抖,恨不得突然消失在希森面前。
上天啊!请赐予一个骑士来拯救偶这个不是公主的公主吧!
“好啊,撒西糜。”
我惊喜的看过去,难道是幸运女神再次回到我身边了?
只见阿沙特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手持高脚水晶杯,面带优雅的微笑,缓步而来。
我回头看看希森,他脸色稍缓,收敛起还未来得及发作的冰冷,不动声色地露出同样优雅的微笑。
超赞的是,希森今天穿的也是件黑色礼服,里面露出白色衬衫的衣领。
没有系领带,几粒扣子随意凌乱地散开,平添了几分颓废的高贵与华丽。
阴魅邪气的俊美,桀骜狂肆的气息,再加上唇边完美的弧度。我的心不自觉的漏跳一拍。
希森慵懒的依在椅子上,低头嘬了口杯中的血液,然后抬起手中的水晶杯,微微冲阿沙特示意。我这才注意到,希森原来也在品尝血液。
“哦,原来美丽的铫媖小姐也在啊。”阿沙特走近我,突然牵起我的左手,礼节性的在我手背上印上轻轻一吻。
“是,是啊。”我皮笑肉不笑,不动声色的收回自己的手,放到身后,猛搓。
tmd!虽然被一个美男来吻手礼是件很幸福的事,但是其中绝对不包括阿沙特!
他给我的感觉像只狐狸,而被他稍微热情点的对待,则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只被毒蛇盯上的猎物。总结出两个字就是——不爽!
“铫媖,过来。”希森面带从容微笑,眼里却毫无情绪的开口。
我一哆嗦,僵直了身体,不情愿的朝他挪去,心里把阿沙特骂个狗血淋头。
混蛋阿沙特!你讲礼貌握手不就行了,干吗还要亲啊?亲就亲吧,又不会少块肉,可干吗还偏偏要当着希森的面亲?这不是害我吗?我不信你不知道希森的脾气,你是故意的!我要和你势不两立!
我愤恨的挪到希森身边,恶毒的看了阿沙特一眼,欲哭无泪。
希森冷静的抽出摆在旁边圆桌上的餐巾,淡漠的吐出两个字:“左手。”
我乖乖的把左手抬到他面前,低着头死盯着脚指头,心里还在咒骂着阿沙特。
希森冰冷的右手托住我的左手,一边优雅自然的擦拭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阿沙特,“有事吗?”
阿沙特带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并不在意希森的举动,随意的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我们能够单独谈下吗?”
“谈什么?”希森面无表情的淡问。
我站在一旁有苦难言,希森这是在擦手吗?我的皮都快被擦掉一层了!看看,这都红了!再擦就该青了!
“谈你答应我的事。”阿沙特依旧笑吟吟的,饶有深意的看向希森。
希森点点头,站起来,松开我的手,只是淡淡说了句:“在这等我。”
看着希森和阿沙特大步消失在谈笑的血族里,我捂着发烧的左手,拼命在后面点头。
去吧!去吧!也好让我安生点。
希森一走我就开始变得无所事事了,过了一会儿,我看见贝丝蒂的身影从不远处闪过,连忙挥手招呼她。
她瘦弱的身体依旧包裹在黑色的风衣里,存托着她本来就无甚血色的脸更加苍白。
她默默的穿过衣着华丽的血族们朝我走来,这样的打扮,在party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却并没有引起更多的注意,仿佛更像是习以为常。
“你也在这儿?”我拉着她在我身边坐下,喋喋不休。
“天啊!这里全都是血族,如果你没来,我再在这儿待下去一定会疯了的!”
“今天,血族内有的人类都必须到场的。”贝丝蒂轻缓的开口,并没有露出任何哀戚之色,或者说——已经麻木。
我突然沉默下来,这么会没想到呢?像这样血族开的party,怎么会少得了人类来提供新鲜的血液呢?
“莉莉安就没有来。”我小声的说,似乎害怕惊扰到什么似的。
“她不同。”贝丝蒂苦笑,“她本来不是‘食物’,她是自愿来血族的。而且只为撒西糜大人一个人服务,撒西糜大人也同样给予了她相应的庇护。”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自愿留在血族吗?”我问,这个问题以前我也问过莉莉安,可她从未回答过。
“不知道。”贝丝蒂轻轻摇头,欲言又止,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你怎么会在这儿?”贝丝蒂不解的问。
“啊?我?我是跟希森一块来的,他说是领主叫我一块来的。然后那个叫阿沙特的又把他叫走了。”
“这个我知道,我不是问这个。血族的等级一向是很森严,我只是奇怪,撒西糜大人怎么会和你到……” 贝丝蒂压低了声音才说:“这里是低级血族的party范围。”
低级血族?怪不得刚才看我和希森的眼神都那样呢!
“我不知道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