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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习以为常的发现,只要在希森面前,我不管是有理还是没理,都会显得胆气不足,腿软心虚,失败啊!
“你是说……这是个误会?”希森斜睨着我,唇角优雅的勾起。
我拼命的点头,就差把头磕到地上去了。
“可是……你刚才跑走的帐该怎么算?”
我脑袋顿时一秒钟当机,然后结结巴巴的说:“是、是我、我突然想泽泽了,所以……额,过来看看。”
说完,我又觉得这个理由很烂,显得太假了。所以一把把旁边的泽泽勾到怀里,搂着他对着希森干笑,尽量展示着我和泽泽的“深厚”感情。
希森的眼眸渐渐转深,略微闪过一丝怒气,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脸色稍稍阴沉了些。
“松开。”他说。
我一楞,看着他,不明所以。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不然我发誓,打死我,我也不敢惹希森生气。
“松开。”希森又说了一遍,声音很平淡,没什么起伏。但我却浓烈的感觉到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松开什么?”我茫然看着他问。
“是叫你松开我。”
泽泽挣脱我温暖的怀抱,一副“受不了你”的表情,快步退到房间的角落里,离我远远的,弄的我好象会传染病毒一样。
“自己找死,别拉我下水。”泽泽看了眼面若寒霜的希森,然后毫无同情心的凉凉开口。
虾米意思?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被希森拽住了手腕。
“喂!很痛!别那么大力。”我拼命想从希森的手中拯救自己的手腕,可惜只是徒劳无功。
天哪!力气这么大!他到底是吸血鬼还是牛魔王啊?
希森满脸阴云,如罩寒霜。紧抿着唇,没有开口,却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在我的痛呼中把我拖出了泽泽的房间。
“你拉我去哪里?”我踉跄小跑地跟住希森的脚步,毕竟,要符合一个血族的速度,难度和母猪上树是同等级别的。
“惩罚你的地方。”希森头也没回,不带感情的回答。
我顿时觉得寒风刮过,凉气肃然。不会吧?难道城堡里还有刑法室?不要啊!
我脑海里浮现一大串满清十大酷刑,头皮一阵发麻。
“喂!我说希森……你不至于吧?我好象也没太惹你吧?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吗?”我急了。
“不止这个。”他冰冷冷的说,脸上阴云不退。
“啊?”我楞了一下,问:“那还是什么?你说出来,我道歉还不成吗?”
“不够。”语气依旧寒气逼人,我甚至感觉自己到了北极。
呜呜……难道这次真的没救了?我注定要死于非命?不要啊!
“那怎么才够?”我不死心地拉住他问,使劲一切力气不让他再往前走,谁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带我去什么恐怖的地方?
“只能接受惩罚。”他停下脚步,没有再往前走,而是面向一扇门,握住了门把。
我再次呆住,以后的看向希森,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恐怖的地方。可……这不是希森的卧房吗?他带我来这里干嘛?
希森的卧房四壁都垂着厚重的黑色天鹅绒帘子,地上铺着纯黑的羊毛地毯。黑色的茶几,黑色的沙发,黑色的书柜,黑色的音乐盒,甚至连放在中间的那口巨大挂彩也是用黑水晶做的。
整个房间被装饰的雍容华贵,神秘大度,又简洁不失华丽。
不是第一次来希森的房间了,但是每次来这里我都会觉得拘束,仿佛这里是彼威茨城堡中存在的另一个独立空间。
“你带我来这干什么?”我小心的问。他真着,我也不敢坐。
“惩罚你。”他伸手,散开脖子下的两粒扣子,露出性感优雅的锁骨,高贵而妖魅。
“你还没说,我除了开了个小玩笑,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外,还有哪里错了?”
尽管我没胆子瞪着希森颇有气势的质问,但起码我可以试着理直气壮的小问下。
“错在——”希森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怒意,“你不该和除我之外的男人亲近。”
“啊?”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希森,如同怪物一般,小心翼翼的问:“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他淡漠的说。
大男人主义!我撇撇嘴,却不敢在面上表明我的鄙视。
“如果不是因为他叫苏泽斯,刚才我会杀了他。”希森冷冰冰的说。
我立马吓了一跳,希森可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他说话只有一种条件——建立在绝对理性的基础上。
“没可能啦!泽泽那么小,我又没有恋童癖,难道还老牛吃嫩草不成?”我赶忙解释。
充分了解到希森的危险指数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如果你不是运气绝佳的话,那仅剩的百分之零点……一是绝对不会让你碰到的,其难度系数让六合彩彩票也望尘莫及。)
“我知道,不然,即使他叫苏泽斯,我也会杀了他。”希森笑的很是优雅高贵,语气甚至有点柔和,完全不像是要杀人的样子。
但我还是心里一紧,略微惶恐的看着他。
“放心,我不会杀他,起码暂时不会。”他安抚性的拍拍我的头,然后说:“但是,铫媖,你记住:我非常非常的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触碰。所以……别让我生气,否则那后果将不会是你所能承受的。”
他的目光深邃得如同深渊般紧紧吸附住我的灵魂,将我束缚。霎那间——我感到了——窒息的味道。
待我再次恍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希森抱到水晶棺材里了,我的上衣甚至还被褪去了一半,而希森……优雅苍白的右手,正覆盖在我的胸口!
猝不及防的心血上涌,脸红心跳,我带着稍稍过度的惊吓,本能的问了个明白得不能再明白的问题:“你要干什么?”
“惩罚你……”他俯身,封住我因惊讶微启的唇,仅留下我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
迷乱的爱抚,深情的啃咬,暧昧的香气,伴随着无尽堕落的节奏,冰冷与温暖的躯体相互交织,洒下爱的种子。
水晶棺里,有火在燃烧,燃尽了一切的界限……
最终,这场惩罚在我的求饶和痛呼声中结束,而我所付出的代价则是——整整半天下不了床,哦,不,应该说是出不了棺材。
这让我更加懂得了一个道理——祸从口出。这点在希森这里体现的尤为明显。
我坐在棺材里,裹着被子掩盖住满身青紫的吻痕,气呼呼的瞪着希森。
他抬眼,神色淡定的看向我,好象刚才如同野兽般在我身上肆虐的不是他一样。
我赶紧低头,敛目,又变成了听话的小白兔,不敢与他对望。
瞪人这种东西,只要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用来消消气就好了,我可不想再把希森惹火一次,后果实在是太恐怖了。
“喜欢这个惩罚吗?”他偏头,邪魅的在我耳边轻笑。
唇间的气息吐在我的脖子上,流过一串电流。
这次,我学聪明了,闭口不答。
这种问题要我怎么答?说喜欢,那不是没事找希森的治吗?说不喜欢,那更严重了,希森肯定会把我当场给挂掉!
这么挑衅男性尊严的话,给我一百个胆子也还是不说为妙。
“不说话?恩?看来是还没体验清楚啊。”他挑眉,唇角勾起,显得更加的邪肆了。
我心里一紧,希森这种语调,是不是有点……危险?
“喜、喜欢。”我一咬牙,一狠心,选了个后果较为乐观的说了出来,心里却忿忿不平,他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希森的眼里有满意的笑意划过,伸手撩起我的一屡长发,在指尖把玩,“明天血族有个party,你和我一起参加。”
“不去。”我抢回自己的头发,“你们血族的party我去凑什么热闹?”
开玩笑!应付希森一个血族我都受不了,就更别提应付一群血族了。而且,我实在想不到,我去那里能做什么,除了让各位血族美人饱餐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