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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墨知道主子说的是什么事,见大管事望了过来,羞愧下,赶紧低下了脑袋,这件事他接连查了好几天,可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
“是这样的……”林敬之组织了下语言,将前因后果一一说了出来。
庞禄的脸色起先还能保持平静,但听到林敬之的身体就是因为那块石头,才一病三年多,并且在前不久还差点丢掉了小命后,终于大变!
自古豪门大院内的争斗与事非就多,这件事情八成是有人在暗中搞的鬼!
“二爷,请您放心,十日内,奴才定然给您一个交代!”庞禄将茶杯放在桌面上,拱了拱手。
林敬之闻言大喜,点头道:“好,十日就十日!”
“二爷,奴才还有个不情之请。”庞禄摸着胡须,轻轻瞥了眼侍墨。
“哦,何事?大管事只管说出来,能应的,我绝不推辞。”
庞禄站起身,微微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二爷借侍墨给奴才一段时间。”
只是微微一愣,林敬之就回过神来,这是大管事打算亲自教授侍墨本领呢,这事他可没有反对的理由,连连点头应了下来。
立在一边的侍墨也反应了过来,赶紧上前给庞禄施了一礼,恭敬的开口道:“小的多谢大管事栽培!”
唐郁香回府后不久,就陪着林敬之去伺候林老太君用饭,今天大管事回来了,也被特意叫到了餐厅,林老太君与大管事年龄相仿,相识了几十年,主仆关系一直不错,林老太君好好的安抚了一番,并赏了些银钱。
大管事也不客气,直接就收了下来,他以前没见过唐郁香,这次碰到,便恭恭敬敬的给唐郁香磕了三个响头。
待大管事退下后,林老太君就问了问习武是不是对林敬之的病情恢复有好处,见唐郁香果真点了点头,并说出一番大道理,老人家才放下心来,当然,在暗中,她仍没有放弃调查玉姨娘身世的打算。
吃饭时唐郁香一直显得小心翼翼,生怕林老太君提起今天出府的事情,心里头将谎言背了一遍又一遍,但一直等到天黑散伙了,也没见林老太君问上一问。
担惊受怕了老半天,结果人家压根就没当回事,这倒让唐郁香多少有些不适应,到最后,也只能暗骂自己软骨头,稍微遇到点事,就沉不住,怕成了这般模样。
不过在进林府之前,她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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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夜间上药
秋渐渐深了,到了夜间,被冷风一吹,颇有几分凉意,月亮早早就升了起来,光芒洒下,为林敬之与娇妻照亮了脚下的路。
月光下的唐郁香,披着银纱美艳不可方物,引的林敬之频频回头,一开始唐郁香查觉后还会瞪他两眼,但随着次数的增多,她索性懒的理会了。
与一个厚脸皮计较这些小事,绝对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回到小院的卧房,唐郁香制止了两个小丫环跟进内屋的想法,不然一个不好,这两个小丫头敢把她扒光了扔到林敬之的身上,每次见到知秋那想把她***光的热辣眼神,她就不寒而栗。
见娇妻像往常一样,放下床纱就钻上了床榻,林敬之便走到躺椅旁坐了下来,一边解腰带,一边道:“郁香,今天在大街上逛的还开心吧。”
“嗯。”深更半夜的,与一个大男人聊天,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相公,唐郁香越想,越觉着怪异。
“开心就好,不过最近北方可能会有大量的流民涌入洛城,你可别再打出府的主意了,不然被老太君知道了,怕是不好交代。”林敬之想了一会,开口吩咐。
唐郁香听林敬之如此说,一下便想起了那些站在药铺门口,却没钱医病的贫苦百姓,虽然她走之前给周老安顿好了,要其免费给那些百姓看病抓药,再送些吃的,但熬过了今天,明天又该怎么办呢?
“流民?边关又要打仗了么?”
唐郁香算着近秋收了,边关怕是又要再起战端,说完,轻声一叹,善良的她想不通,两国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非要打仗呢。
“不是,郁香,有件大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今天说给你听了,你可不能传出去。”林敬之把脱下的外套放在了躺椅的扶手上,声音压低了一些。
“什么事?”唐郁香的心底,隐隐升起一丝不妙。
林敬之看着印在床纱上,隐隐约约的曼妙身影,回道:“郁香,再过不了几天,北方四洲就会闹一场大面积的蝗灾,到那时,从北方涌入洛城的流民,少则七八万,多了,怕是会有二十几万!”
“什么?北方会爆发大面积蝗灾?”尽管先前林敬之已经提了个醒,但唐郁香闻言后还是惊的差点蹦了起来。
“不错,是真的,而且就是在这两天,就会爆发了,所以我才要你别再想着出府了,这才进门十来天,你就出府逛了一趟,若是有第二次,我可保不了你。”林敬之如此说,也是不想再欺骗林老太君了,毕竟那是他的长辈。
唐郁香现在还震惊在蝗灾一事当中,并没有听清后面这句,况且她刚买下了药铺,若是不想办法出去打理,也是不行的。
与唐郁香这般如老夫老妻般拉着家常,林敬之很是舒心,感觉有一股淡淡的温馨,将二人包裹在了其中,也正因如此,才使的他忘记了后背上有伤,这往下一躺,正巧就压到了伤口处,
“唉哟,痛!”
双手一撑,林敬之便一蹦子跳了起来。
正躺在外屋榻上的知秋与知冬,听到呼痛声,连鞋都顾不上穿,就敢紧冲了进来,随后就见林敬之穿着白色的中衣,呲牙咧嘴的站在那里跳脚。
两个丫环看了看男主子与女主子之间的距离,貌似并没有打架。
唐郁香也被吓了一跳,不过这深更关夜的,她可不敢下床,不然这位名义上的相公,化身***怎么办,她可没有能力抵挡,
“二爷,你怎么了?”壮着胆子将床纱掀开一条细缝,唐郁香望向了林敬之,这时知秋与知冬已经跑上前,掺住了林敬之的两根手臂。
“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被扶着重新坐了下来,林敬之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小丫头出去休息。
知秋与知冬对望了一眼,见二爷似乎是真的没事,就听话的走出现内屋。
唐郁香曾医治过不少的伤者,眼力可不比那两个小丫头,她微一犹豫,就果断的从床上跳了下来,问道:“二爷,您后背上可是有伤?”
林敬之知道瞒不过去,索性点了点头,唐郁香见状柳眉轻皱,又问:“可是老太君罚了你?”
“不是。”
“真不是?”唐郁香认为在林府敢打林敬之的,只有一个林老太君,那么林老太君为什么要打林敬之呢?
想着今天吃晚饭时,林老太君没有问她出府的事情,心中有了计较,定是林敬之已经替她受了罚,这才使的自己逃过一劫,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一阵愧疚。
“二爷,您先站起来,让妾身帮您把中衣脱下来,给您上点金创药,妾身有物制的药膏,敷上凉凉的,立马就不疼了。”
难得见到唐郁香一脸的温柔,林敬之自然不会拒绝,他刚站起身,就见娇妻移步走上前,伸出小手,将自己的中衣褪了下来,使得他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
若是在白天,唐郁香还能泰然处之,但这大晚上的,与一个坦胸***的男子相对,她的心中难免有些惴惴不安,一张俏脸,也早就羞的通红通红的,似是一个诱人的苹果一般。
将中衣放下,等林敬之背过身来后,唐郁香才给吓了一大跳,立马清醒了过来,俏脸也不红了,心儿也不害羞了,借着月光,只见眼前的男子背上交错着数十道狰狞可怕的鞭痕,这一鞭鞭虽然没有打到她的身上,但她仍能感受得到,那会有多么的痛苦。
只是林老太君一直视林敬之为心尖尖上的肉,这次怎么就下了这么狠的手呢!
已经认定了林敬之是为了自己受罚的唐郁香,倒是没想到,在林府,还有第二个人敢对林敬之动手。
“二爷,还疼么?”唐郁香眼眶一红,差点掉下两滴清泪。
林敬之背着身子,只是听出娇妻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好似比往常温柔了三分,“原本是不疼了的,可一时大意,一下碰到了伤口,这会又一抽一抽的疼。”
“那你快躺下来,让妾身给你上药,把药上好了,就不疼了。”唐郁香擦了擦眼角,急声催促。
林敬之应了一声,就缓缓的爬了下来,唐郁香赶紧从怀中取出药膏,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她的神情很专注,下手很轻柔,仿佛眼前的男子是个不经摔的瓷娃娃一般。
唐郁香炼制的金创药果然非同寻常,刚敷到伤口上,就有一股清凉传来,痛楚消失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