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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中也不介意说心里话,这句话他早就想告诉洪秀全。
“朕当初参加拜上帝教就是为了造反,你创立拜上帝教也是为了造反,咱们都是一样的,我宣扬拜上帝教是为了聚拢人心。发展亲信,不是为了你所谓的上帝。”
洪秀全也许知道自己是活不成了,放开心怀,直接骂道:“荒谬!当年云山带你不薄,没想到你确实第一个叛离拜上帝教的人。”
李云中很得意。看着洪秀全气急败坏,他觉得一切都值了,也不介意跟他对骂几句,就像泼妇骂街一样。
“道貌岸然,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冯云山吗!当初是谁心灰意冷打算放弃。是你!冯先生却不辞千里来到大山里传教,一个读书人烧炭挑粪,历经千辛万苦传教,你躲在亲戚家里教书,一碰见冯云山就想着夺权,冯云山入狱。杨秀清崛起,你就扶持杨秀清打压冯云山,你的心思谁不知道!”
洪秀全老羞成怒,只是重复骂几句:
“荒谬!”
“荒谬,一派胡言!”
李云中笑道:“朕把你大老远的从四川带过来,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就可以安心上路。”
洪秀全底气不足,心虚的说道:“朕是上帝之子,你不能杀朕!朕是上帝之子,你不能杀,你也是上帝儿子,你杀我怎么向上帝交代。”
李云中笑了,正色道:“上帝敢来,朕连上帝都杀!”
“你大逆不道!来人!把他押下去砍成肉酱……”洪秀全从来没听过这么大胆的话语,上帝一直是他的精神所在,一时间胡言乱语。
李云中问道:“当初在梧州。你到朕的大军,亲眼所见,朕的军队是兵强马壮,你也答应在朕的大军中指挥,为什么你最后反而依附杨秀清?”
洪秀全闭上眼睛。他感觉很累,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当初这么做是你逼的。”
李云中想了一会,否认的摇头。
“朕从来都没有逼你,是你自己决定的,你为什么这样决定,如果在朕的大军中呆着,你也不会有今天之祸!”
洪秀全冷冷的看了李云中一眼,骂道:“朕要是不走,也许活不到现在,你李云中狼子野心,所谋甚大,云山早就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是他劝朕扶持杨秀清,打击你的势力。”
李云中点头,嘲笑道:“原来你们一直就不相信朕,当初的许诺也只是暂时安抚,怪不得一到紫荆山你们就变卦,可惜啊!你选错了,你亲手害了杨秀清,最后反而是朕擒住了你,跟你说句实话,当初你来找朕,朕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还打算养你一辈子,可惜你不识抬举,现在你有什么话说?”
洪秀全‘哼’了一声,呢喃道:“不杀朕?朕要的是天下,不是富家翁!如今落在你的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云中也没打算饶他,笑道:“那好吧,你就安心的上路,你的家人有我照顾,看在冯先生的面子上,就留你个全尸,你写一份悔过书,这就是你族人的护身符,否则你一族都要随你陪葬!”
“悔过书?什么悔过书?”
李云中解释道:“就是你如何骗人,又如何杀人,天下愚夫愚妇实在太多,朕不好意思杀害的你的家人,只有彻底消灭拜上帝教,你写悔过书,就是承认拜上帝教是假的,怎么选,随便你,你是要家人,还是要虚名?”
想到几个儿子,洪秀全很快就屈服自我讥笑:“想不到我洪某一生英雄,到头来却栽到你的手上,你说的不错,拜上帝教是假的!”
李云中摆了摆手,心情沉重,道:“你上路吧,也许杨秀清在等着你!”
洪秀全走后,李云中靠在椅背上,想起当初种种机遇,总觉得洪秀全好像‘帮’了他很多忙。
“皇上,刚才那个人就是洪秀全?”慜淑小心的问道。
李云中睁开眼睛,笑道:“是啊,他就是,当初朕还在他的手下混过呢!”
慜淑道:“我也听说过他,以前阿玛老是骂他,说他蛊惑百姓,崇信洋教,是洋人走狗!”
李云中摇了摇手,反驳道:“他是浑人一个,但不是洋人走狗,咱们当初造反的人是恨极了洋人胡作非为,就是朕的几个结拜兄弟。就有人被鸦片害的倾家荡产,我们怎么会当洋人走狗!”
慜淑小声应是,又笑道:“还是皇上仁慈,没有为难他的家人,如果是别人早就把他们一起处死了。”
李云中慢慢解释:“你别小看了洪秀全。在朕的军队之中,信仰他的人还有很多,如果朕真的大开杀戒,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一定怀疑,说朕是个不能共富贵。要是有个由头,他们就敢造反,这样是得不偿失。”
慜淑摇头,笑道:“他们哪有这个胆子,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造反,要是他们敢造反。也不会有人听从,皇上出兵,三两下就解决了。”
李云中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朕手下的许多将领都是广西人,这些人都没读过书,脑袋就是一根筋,认死理。而且他们多少有点亲戚关系,一人造反,一大家子都帮忙,就像李秀成、李世贤是堂兄弟,可是他们跟那叫陆顺德也有亲戚关系,而陆顺德又有四个兄弟,都掌握兵马,这些兄弟又与别人联姻,势力大着呢!”
慜淑吐着小香舌,恍然道:“怪不得朱元璋要大杀功臣。原来是这个原因。”
李云中也不想把话题扯到朱元璋身上,笑道:“你去看看外边有没有人求见,没人的话,咱们出去逛逛。”
慜淑兴奋的跳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出宫了。
“没有人。皇上,只是有个新政部小官,送来了两份奏折,这就是奏折。”
李云中简单的看了下,也不是大事,吩咐道:“你吩咐人把他送往文渊阁,让陆大人批阅。”
“是,皇上!”
李云中带着几位大臣,赵雅丽、沈葆桢、唐亮、慜淑、张之洞漫步在北京街头。
“这北京就是不比南京,怎么看还是老样子!”
李云中走了一条街,见北京还是老样子,不由感叹,新政已经实行两年,可是北京这些马路、房屋、店面还是老样子,一点也不像南京,水泥路、水泥钢筋大楼、豪华装修的店面。
沈葆桢道:“爷,小的感觉这里很好啊,风味十足,老百姓自给自足,缺什么买什么,如果全天下都像这里一样,就可以称为太平盛世了!”
赵雅丽笑道:“沈兄误会少爷的意思了,咱们新政搞的是什么,还不是老百姓衣食住行?富国强兵只是说辞,老百姓吃的好,自然身体壮,老百姓穿的好,自然关爱国家,老百姓住的好,自然会保家卫国,老百姓出路安全,自然能增广见识,培养人才。”
沈葆桢干笑道:“赵老弟说的是,无论新政如何,国家根基还在于百姓。”
众人又走了几条街,李云中越走越是失望,这顺天府知府是该换了。
“现在顺天府知府是谁?朕,我记得没人像我汇报过,这是怎么回事?”
赵雅丽道:“少爷,顺天府知府是三品,一直由叶名琛大人兼任,当初咱们刚入北京,人才匮乏,新任知府用了降官,可是一上任就收留了不少满清皇族,皇上将他罢官免职,暂由叶大人兼任,就一直到现在。”
李云中怒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么重要的职位,竟然到现在还是空缺?雅丽,这顺天府就交给你了,不要怕,该怎么干就怎么干!”
赵雅丽喜道:“谢谢少爷!”
李云中指着前面一间酒楼,笑道:“咱们也走累了,进去休息休息,也顺便吃个饭!”
香满酒楼内,靠旁边的桌子上坐着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孩童,男的帅气,女的靓丽,孩童也很老实,规规矩矩的坐在桌旁。
李云中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女的,伍芳菲!他亲封的‘西贤公主’,李云中对身后几人做了手势,不动声色的坐在陆芳菲背后。
“芳菲,咱们还是回去吧,咱们大老远的从广州过来,皇上还不知会不会见我们?”
“麒英,你就是这点不好,我问你,咱们来北京是干什么的?”
“请皇上主持咱们的婚事,可是皇上怎么会见我一个教头?”
“那咱们见到皇上了吗?这样回去,我又会被我爹关起来,那咱们还怎么见面。”
……
赵雅丽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对李云中问道:“她是谁?怎么结婚也要请你做主?”
李云中小声道:“她是我认的干妹妹,她的父亲是全国首富伍绍荣。”
听李云中这么一解释,沈葆桢就不放在心上,只是一个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