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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把令牌拿出来我看看?没有令牌。除非是副将以上之人才可通行。”
唐亮见一个清兵慢慢后退,暗呼不妙,一挥手,一柄匕首闪过,那名清军捂着喉咙慢慢倒地,引起清军一阵骚乱。
见主帅动手,汉军立即挥刀而上,肃然迅速,还是有呼救声传了出去。
唐亮一不做二不休,立即将信号放出,天空一道白光闪耀。
“每人袖子上裹上白布,看见白布就是自己人!”唐亮从怀中掏出白布,边系边说。
“杀!”李保全一马当先,从楼梯上跑下去,见人就杀,逢人便砍,清军有的还在睡梦之中就糊里糊涂的丢了性命。
“有人造反了!”黑暗之中,后方清兵只看见自己人杀了起来,就立即大喊。
新加入的清军搞不清楚状况,见自己人杀了起来,也不分青红皂白也对着自己人乱砍,当唐亮率兵脱离时,他们还在自相残杀,兵器撞击声夹杂着喊叫怒骂声,不绝于耳。
看着城门处列队而立的几百名清兵,李保全灵机一动,率五十人冲向城门,嘴里喊道:“副将大人造反了!他放汉军入城了!副将大人造反了!”
城门处营官一头雾水,暗想自己是副将海纳图的心腹,副将大人造反,为何不通知自己,难道他不信任我?看着跑过来的李保全等人,营官始终没有下令放箭。
这么一犹豫,李保全就冲了过来,看着面前的营官,心里纳闷,也没有动手,等待着与唐亮汇合。
李保全对营官躬身道:“小的见过管带大人。”
营官见他不行跪拜之礼,也没在意,问道:“你刚才说副将大人造反可是真的?”
李保全回道:“我也是听见别人这么喊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营官大怒,骂道:“混账!再敢妖言惑众本官杀了你,副将大人是满洲正黄旗人,怎会造反,前面喊杀声是怎么回事?”
李保全回头看了一下,见唐亮等人就在五十步外,而喊杀声逐渐低沉下来,心里明白那里一定有大官在维持秩序。
“噗”营官看着胸口利刃,一句话也没来及说出口,立即毙命。
“杀!”李保全等人对着弓箭手一阵砍杀。
“杀啊!”
清军见营官被自己人杀死,也没人带头,抵抗了几下,杀不散唐亮、李保全等人,就一哄而散。
唐亮叫道:“快开城门!余下的人列队,不要让清军杀进来!”
城门发出难听的声音,逐渐被放开,刘铭传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城门晃动了几下,里面喊杀声又降了下去,立即下令冲锋。
冲到城门口,城门正好被李保全等人放开,刘铭传也不啰嗦,立即命令火枪手在前方开道,一个师的人马,不用一刻钟就全部入城,沿着街道杀了进去。
李保全喘着粗气,来到唐亮面前,笑道:“大人,刚才我查了下,我们只死了一人,受伤三人,这帮清军太熊了,如果开枪保证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唐亮拍了拍李保全胸口,笑道:“我们是偷袭,尽量不要开枪,以后记住了!经过这一仗,这特种兵我就可以放心的就给你了。”
李保全还没心理准备,问道:“将军要去哪里?我们的功夫都是将军教的,将军为什么要走呢?”
唐亮向南方看了一眼,说道:“打下北京,皇上就会迁都,到时候我哪有时间管着你们,没有我,你们也不能松懈。”
“是!”李保全心里一阵兴奋,只因这特种兵是师级编制,他还是副团长级别,如果唐亮推荐他当队长,他一下就升了三级。
李鸿章是最后一批入城的,看着唐亮等人守在城门口,暗骂刘铭传混账,立即上前道:“唐将军辛苦了,此番打下天津,多亏了特种队舍身忘死,你们立了首功!”
唐亮笑道:“将军严重了,要不是刘师长及时赶到,我等早已战死,何谈首功。”
李保全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不以为然,他们夜袭,虽然顺利了点,但也比姓刘的强,首功哪轮到姓刘的。
李鸿章道:“唐将军就不必推辞了,天津乃是北京东部屏障,此城对我们最是重要,攻下天津,我十四军就立于不败之地,咸丰就吃不香睡不好,逃跑是早晚的事!”
李保全忍不住说道:“何不攻打北京,有我们特种队,包准给大人打开城门,到时活捉咸丰,岂不是大功一件!”
李鸿章笑了笑,没有回答,对唐亮道:“我军乘船而来,又接连打了几仗,我打算在天津修整几日,将军以为如何?”
唐亮回道:“当初出征的时候,皇上再三吩咐,军旅之事全部听命于李大人,李大人只管决定就是。”
第二百二十五章 罗大纲的肺腑之言
咸丰弃城而逃的消息,情报人员先后通知了天津的李鸿章部、大同的陈玉成第四集团军、保定的李秀成第一集团军、沧州罗大纲的第二集团军,各部反应相同,全都在驻地修整一天,似乎有意放清军主力逃跑。
沧州城此时就像一个火药桶一般,汉军不少将领非常不理解罗大纲的决定,此时第二军、第十军、骑兵军等主要将领聚在一起,围着罗大纲、李得胜。
第十军军长刘才是个急脾气,首先对罗大纲埋怨道:“大帅!咱们从徐州一路打到沧州,有多少弟兄因此丧命!现在就眼睁睁的看着咸丰小儿逃跑!活捉咸丰是旷世奇功,就算封王也不出奇,大帅为何如此!”
底下将领连连点头,活捉咸丰小儿,你罗大纲固然封王封公,我们这些小将也能得一些油水,皇上心情好的时候,封侯也不在话下,如果祖坟冒青烟,亲自捉到咸丰,不但有爵位可封,那也是名垂青史的好事。
叶莲喘着粗气,愤愤的盯着罗大纲,她认为这是罗大纲故意针对她,骑兵追敌本就占着先机,现在罗大纲下令不准出击,分明是防备着她,一方面埋怨罗大纲,一方面暗自后悔不该常常诋毁天地会,以致罗大纲公报私仇。
又有不少师级将领骂骂咧咧,指桑骂槐,就是天地会成员也是不理解罗大纲的决定,要是以往有人对罗大纲这么数落,他们早就群起反对。现在只是阴沉着脸不说话。
李得胜暗叹一声,这汉军之中就数第二集团军最为复杂。
罗大纲出身天地会。所以对会党人士另眼相看,凡是投奔过来的大小头领都委以重任,这大大激怒了广西老卒。
广西老卒在李得胜的带领下抱成一团,暗地里排挤会党出身的将领。
李得胜、罗大纲没有心思争斗,下面的人却斗得热火朝天,怎么也劝不来。
还有叶莲的骑兵军自成一系,出身天地会的将士军纪不好,叶莲常常跑到罗大纲面前告状。后来听说罗大纲就是他们的前辈,更是出言诋毁天地会,如此行为,当然会受天地会系的打压。
罗大纲阴沉着脸,心想:为什么别的军队没有纷争,偏偏第二集团军如此让人头疼,打仗的时候还好。大家都盼着打胜仗,有力往一块使,分战利品的时候就争个你死我活,现在好了,没仗打了,大家全都搞起内斗了。看来得想个办法,打下北京后最好辞去职位。
见罗大纲、李得胜两位长官全都默不作声,屋内争吵慢慢降了下来,一会后,大家都安静的看着罗大纲、李得胜。这是他们的经验之举,如果再吵下去。两人势必发飙,将他们挨个的训一顿。
罗大纲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与李大人有事商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齐起身道:“末将告退!”
“哎!这参谋部是什么意思?又要放跑咸丰,又要瞒着将士,我第一次收到这么古怪的命令!”顿了顿,李得胜又说道:“大帅!大汉军中都有派系,但是第二集团军派系之争最为激烈,不少将领已经明目张胆的相互敌对,这是我已经前没有见过的,如不严惩,早晚有一天会酿成大祸。”
罗大纲自责道:“都是我太心慈手软,如今想起来真是后悔,攻打徐州的时候有会少天地会弟兄冒死投靠,我对他们委以要职,没想到让他们成了气候,现在他们没有犯错,贸然责罚只会让三军更加不服,也是不讲义气,我还怎么面对众位兄弟。”
李得胜暗道:这罗大刚打仗是一把好手,怎么还当自己是会党头子,义气与军纪混为一谈,怪不得升迁的慢。
罗大纲问道:“李兄弟有什么办法?难道非要分兵不可?”
李得胜摆手道:“现在不行了,马上就要打下北京,没有命令,如何分兵?不可贸然行事,对了,你听说没有,皇上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