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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边有了新女朋友,嫩嫩的女孩,他叫你离他远点,施润你为什么还要犯贱般约束自己?
一辈子很长,他不要你,他说死不相见,你何苦作践自己孤寡一生?
四年的时间,在心里结束一段感情,够了。
何况今天所看到的,更加够了。
你也应该追求你的幸福,尝试接受别的男人。
眼前有一个这样优秀,他亲你你也不反感,甚至还有点心动的男人。
施润逐渐地闭上眼睛,曲起的雪白五根小手,一把抓住了萧靳林挺括的白衬衫。
身子骨儿离开玻璃门,往前,送进了他怀里。
踮起白玉光着的小脚,施润的一条手臂颤颤的攀上男人的肩胛骨,仰头,粉唇干干的,吻到了男人有着英俊线条的下颌骨。
萧靳林垂眸望着她,视线变得深墨般,身躯稍动就将怀里的娇人重新压在了玻璃门上。
他摸了一把被她粉唇蹭过的短短胡茬,要命地痒起来。
他挑起清越的眉峰:“醉了?我知道你有七分醒着,没把我当别的男人吧?”
施润抬头看他。
就是这一眼,让萧靳林体内压抑的东西彻底爆发,平时有多绅士,现在就有多狂野。
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腰,俯颈,微扬的薄唇便落了下来,压在施润的唇上。
他说:“进行到你觉得不行的那一步,要出声。”
施润闭着眼睛,无视眼底的挣扎,她认为,走出一步,必定要经过这种挣扎。
豁出去了。
两人纯得像初中生那样嘴碰嘴的笨拙吻着,身体相贴,矜持却给了施润浪漫的感觉。
萧靳林有耐心,见她的两片唇戒备地是闭合的,他轻轻点着,同时手掌隔着衣物在她的后腰上压按起来……
把她压得,玻璃门发出啜啜的声响。
身体和空气在他循序渐进的安抚里渐渐有了热度,这样的干净的吻到快一分钟,突然房间漆黑!
施润啊地轻叫出来,像是被什么东西蓦地叫醒一般,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
完全是反射性的动作。
萧靳林俊脸阴沉,配合地薄唇离开施润,但大手还搂着她的腰,急声安慰:“别慌。”
两人在黑暗中动了动,同时看向露台外,对面的楼也是一片漆黑。
萧靳林沉着地拿出手机,刚摁了手电筒功能,室内却又明亮了。
但紧接着发出刺耳的报警声!
住过酒店的人都知道这是一级警报声,走廊外面传来客人们跑出去的声音,一时嘈杂纷乱。
“怎么回事?”施润的酒劲都好像吓醒了,打开了房门:“大家都在往楼下跑!出什么大事了?!”
她小脸苍白地立刻从沙发上拿了包,哪还有接吻干什么的心情和贼胆:“快,我们也跑!先下去安全了再说!”
——
尼玛卡的,马上写第二更,写了就发,大约两点后。今天两更。
220。221:你有病你干什么?
她小脸苍白地立刻从沙发上拿了包,哪还有接吻干什么的心情和贼胆:“快,我们也跑!先下去安全了再说!”
萧靳林视线深沉地点头。
男人走两步,侧目冲露台的位置看了一眼。
突然,萧靳林勾了薄唇,不像是笑地轻笑出声。
“怎么了?该”
施润被他这深不可测但见阴鸷却又斯文的样子搞得有点发憷。
萧靳林把施润的小手攥紧,挑了下清越的眉峰无害地说:“欲。求不满。蹂”
“作为补偿,下楼后把小嘴儿张开让我进去?”
施润小脸绛紫,甩开他的大手!
为什么她会认为萧靳林是个正经男人呢?
人家吻你忍着没伸出舌头你就觉得人家纯洁,没怎么经历过女人?
怎么可能?GE总裁!他再能装面对她说轻佻话时眼底的那种男人隐晦的放。浪也遮不住了。
果然,她自己最蠢!
不过说真的,仔细想想,她刚才更像是借着酒胆子大逆不道了一回。
猛地被鸣警的声音刺醒,现在清醒的状态下再和这位美男接吻,她需要再酝酿。
两人在人头攒动里花了将近二十多分钟下到一楼。
走的是楼道,电梯停了。
萧靳林把她护在怀里,男人的手臂凌厉隔开了乱窜的人群。
施润和萧靳林住的是酒店A栋,大厅不留人,说要全部清空。
问过才知道是爆炸警报,已经联系了拆弹组和警察,在赶过来的路上。
萧靳林对大堂经理的解释嗤笑一声,他沉然自若,眼底很暗,却无所谓地配合着。
施润摸脑袋,炸弹?好好的酒店怎么会有炸弹?
ABC三栋的客人全部被安排在距离酒店安全距离的大型咖啡厅里。
夜里快十点了,夏末秋初的夜风中,施润被萧靳林一臂呵护地虚搂着。
进了咖啡厅大门,施润看到GE的高层和助理昭昭后,立刻从萧靳林怀里出来了点。
萧靳林伸臂一扯,清然的视线略有压迫感:“避的什么嫌?”
施润小声地跟他说:“别乱讲话,我跟你有什么?你少任性,我以后还要正常上班的。”
男人的身躯却完全转过来,望着她冷笑:“我表白,然后我们接吻,不,你主动吻的我的下巴,现在还酥呢,如果你拒绝我的表白,为什么要亲我?我看着白白净净的好欺负是不是?你是个负责任的正经女人吗?”
语气……委屈……
施润:“……”
再也不想跟这个影帝级的无赖说什么了……
走开之前,被他强制地披上了他的棒球夹克外套。
施润走到昭昭那边,和昭昭说了几句。
昭昭也茫然,断电后听见警报就跑下来了,施润点点头,望着満咖啡厅的人,那估计是真的哪里有炸弹。
人太多,视线所到之处都是人头,施润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热咖啡,喝一口醒醒神。
眼睛看到萧靳林在门口位置,已被几个老板围住。
施润百无聊赖地站着,却总觉得背脊凉凉的,一股恶寒阴气。
她忍不住回头,视线一扫却有些僵住。
明明人那么多,咖啡厅中心的那个位置却是空荡荡的摆着一座白色沙发,周围一米外是没人靠近的。
璀璨的水晶灯光线下,坐着那道长腿交叠的挺拔身影,暗色系的衬衫西裤衬得他的皮肤,五官,越发呈现贵族般的冷冷白皙,对着施润的半个侧脸,线条如刻,是很平常的表情,但他周身却散发出极度阴沉的压迫感,那一股股令人胆寒的煞气。
“……”
又是那一副全世界欠他八百担的嘴脸!
施润不知道一个人为什么要存在得这般阴沉令人不爽!
视线一转,施润看见那个站在他身侧很近距离的背带裤女孩,在给他送咖啡。
接咖啡时,男人长指顺带把女孩的小手一拉。
女孩啊了一声,嘟着嘴被他扯着坐下,紧挨在他身旁。
他垂颈的迷人姿势,喝咖啡,同时那条手臂搭在沙发上,是环住女孩的姿势。
那个女孩不再说话,微微低头的小女人样子坐在强悍冷酷的男人身旁。
施润看了两秒,收回视线,继续和昭昭说话,说到了什么,施润笑,很开心的样子笑得挺大声。
等来等去,也不知道几点才能解除警报,施润咖啡都喝了三杯。
得去洗手间了。
施润从角落里层层艰难挤过人群,询问到洗手间在哪里,沿着那个方向走。
出了走廊,人渐渐地少了,毕竟谁也不会在靠近洗手间的地方休息等待。
进了洗手间的门,渐次有进出的男士女士。
施润站在女洗手间里三四步的位置,等待格子间开门,她低头翻找包包里的湿巾和纸巾。
包包里东西很多,施润找得久,抬头时发现不太对劲。
洗手间的女士们都不动了。
包括刚推开格子间在整理裙摆的一个年轻女人,脸晕红也苍白,受到惊吓却不出声。
施润突然感觉到背后刺骨阴凉,洗手间消毒的味道里,有很熟悉馥郁的某种气息。
她猛地扭过身。
焕白的光线下,一道深色系无比暗黑的修长身影,凌人般伫立在她身后半臂的位置。
黑眸,深邃沉沉,摄魄安静。
五官,英俊逼人,完美如铸。
双手插着深灰近黑的西裤口袋,窄版的长裤,到他脚踝是九分,腿太长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