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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淇淋认真地摇头,“这个不是糖糖,我不吃钱,还有耶,你是叔叔,很老了,不是葛葛。”
“……”
五嫂的嘴倒是没这么利……
“总之小朋友你站在这里别动,叔叔不是坏人,给叔叔两分钟,两分钟好吗?”
简子俊心急火燎地转身,凶神恶煞掰开挡路的人群,“纪遇南!秦穆之!他妈的死哪去了?老天快告诉我五哥在哪?!!”
小冰淇淋见这个怪叔叔走了。
广场喷泉也结束。
小家伙刚转身就被找过来的施润一把狠狠揪进怀里:“小冰淇淋!你要急死妈咪?!打你!”
刚卖了一件衣服,一扭头小的不见了!
冰淇淋说他帮忙递衣服,一转眼没注意妹妹。
摊子都没管了,施润牵着冰淇淋急坏了在夜市人潮里挤来挤去,穿过喷泉,好歹是找见了。
施润喘着气,红了眼,说打真打。
小冰淇淋哇一声惨兮兮地哭了。
“你还哭?!妈咪教过你多少次不能一个人偷偷跑出去玩,要干什么必须和妈咪说啊!”
“呜呜……不是的妈咪,我刚才被一个怪叔叔拦住了,他让我在这里等他,给我两张毛爷爷的。”
“叔叔?”施润皱眉。
小冰淇淋抽噎着,扁着嘴用力点点小脑袋:“很高的叔叔,他一直盯着我,好像被我吓到一样子,不是坏、坏人,呜呜……”
“他往哪里走了?”
“那边!”
施润在花坛上站起来,人来人往,哪还看得见什么?
但她一瞬间脸色已变,微微苍白起来,她抿唇不发一言,牵着儿子女儿转身:“我们回去。”
她走路,步子不受控地,越来越快。
“妈咪,你慢点……呜呜……”
冰淇淋一直很安静,精致的小五官,黑漆漆的大眼睛,时不时扭头往花坛那边看。
施润回到摊位,再有客人来问她也不卖了,说有急事,收摊子。
冰淇淋站在一边牵着妹妹,看着妈咪近乎慌乱的手脚,漆黑的大眼睛又往刚才回来的地方看了眼,虽然喷泉挡住,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施润背着大包,一手牵着一个孩子,都没去坐公交,来到路边打了计程车。
车上,孩子们蜷缩在她细瘦的怀里,施润喘着气,白皙颈子上的筋脉都能看见。
她仰头闭眼靠向后座,白皙的眉心突突的,心跳也很不稳。
四年了,没发生过今晚这样的事,她神经陡然地紧绷起来。
只以为离得很远,遥不可及,她就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渐渐放松警惕,一天天的平静,让她以为永远不可能会和他或者他们俩同时认识的人遇见。
小冰淇淋见到的是谁?
应该不是他本人,但那个男人一定是他身边的人,那个人去叫他了吗?所以让小冰淇淋等着。
A市在遥远的北方,他……怎么会来这里?
无声无息四年,怎么就突然在这里出现?
施润怕极了。
怕得心里生出现在就搬家迁徙的冲动。
……**……
那边,简子俊走出数米远才想起可以打手机!
醉酒误事!
拨出号码,那些家伙一个个都不接,想必在闹市根本察觉不到来电。
简子俊心焦如焚,一边跑一边扭头,花坛那边高,能看见那小小的粉团子还在,他才放心地在人群里穿梭,脾气一来,直接踹这些碍事的人!
纪遇南和秦穆之几个都不是夜逛的人,被简家兄妹拉出来就很不爽了。
一晚上阴沉沉地,车也被堵在夜市入口处。
简雨柔要吃这边的地道小吃,纪遇南身高腿长站在一边,抽烟等着。
“老四!遇南哥,遇南哥!”
纪遇南拧眉,喧嚣里似乎听见有人在喊自己。
简子俊跑过来,polo短袖大片被路人撞到的果汁,上气不接下气:“遇南哥,快,快告诉我五哥在哪?!他老人家在哪啊?!”
“怎么了?”
“天哪!你猜我看见什么了?五嫂投胎了,要不就是转世,小小的,这么点高,这么点大,缩小了,五嫂缩小了!一模一样的……”
纪遇南反应片刻,明白过来五嫂指的谁。
男人眉宇紧皱把烟从唇边拿下,波澜不惊:“简子俊你他妈喝多少酒?转世投胎?”
“我清醒着呢!五嫂的小号,齐刘海,两束头发,这样的……”简子俊气愤地在自己头上比划。
秦穆之白了一眼:“哥几个这么些年走在路上见到齐刘海两束头发的女孩都要多瞧几眼,被五哥带的,有什么奇怪?”
“别说了!我让小娃娃等我三分钟,这都五分钟了,快跟我走,你们见了人就知道了,就是五嫂!”
纪遇南扔了烟头,垂眸一秒,不管真假:“哪儿?!”
简子俊扭头狂奔着带路。
秦穆之一路劈开人群。
两分不到,一群人赶到花坛边,空空荡荡哪还有什么影子?
“简子俊!”秦穆之低吼。
“都怪你们不信,奶包子不见了,走了!”简子俊懊恼喘气地趴在路边。
纪遇南也喘,凝神静问:“子俊,你见的小孩多大?跟润儿长得一样?”
“也不是一样,但给人的感觉,说话的神态,那呆样就是五嫂啊!两三岁吧,很小很小那么一点儿,
穿的挺干净的。”
兄弟三个围着喷泉找了一圈,仔细绕着两边的店铺也找了一圈,小孩子不多,简子俊形容的穿白裙的三岁女娃一个没有。
——
表急,润儿那么辛苦,怎么也得让叔叔自己发现,凭啥白送他面前。
213。214:四年没有一个人的音讯,找起来要费些时间【二更】
转眼夜里十点。
纪遇南手机集合兄弟几个在广场喷泉池旁。
简子俊笨的连名字都没问,照片也不知道机警地拍一张。
纪遇南给这座城市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朋友是官二代,但不在夜市那一区。
如果要派人留意广场附近的小区住宅,纪遇南得留下来和这位朋友协商踺。
回到酒店,简子俊嚷嚷着往五哥的总统套房狂奔。
纪遇南一腿踢过去:“雪政下午六点就飞机回了。犬”
“靠!五哥真没劲。”
简雨柔说:“你几时见他合过群?现在不是大事他根本不管,这回要不是GE竞争抢了三十亿的单,他能来这满是海腥味的城市亲眼见见GE是个什么鬼?”
那倒是,五哥真说不清是个什么人,就在GE大厦广场前车里坐了一分钟,抽着烟就吩咐司机开回酒店了。
纪遇南回房,秦穆之跟进来。
“你怎么想的?”
纪遇南脱掉外套,心事重重:“子俊喝醉,看花了还是怎样有待考究,如果真有个小女孩两三岁,这不是好事,润儿离开快五年,当年打掉的孩子骨血现在还在A市医院里封存着。”
秦穆之:“两三岁,不是雪政的。”
纪遇南揉着眉心,“顾家倒了两年了,雪政不找润儿,什么意思你我都明白。他说永不相见,润儿恨过,整理好感情再嫁生子也不是不可能,我明天安排,四年没有一个人的音讯,找起来要费些时间,得先瞒着雪政,让他知道我背着他干这些事我没好下场。”
老四不做声,朋友难当,雪政这几年脾气孤僻诡异的常人难以忍受。
一个人住,不要佣人,最长时间是半年不说一句话,连带着那只年纪大了的猫也跟着叫都不叫一声了。
广政集团他换了个总裁负责应付外界,他完全转幕后,事业越做越大,四年的时间新建的另一个集团公司也在如日发展中。
他像是喜新厌旧,又像是在腥风血雨的商界里玩他的游戏,赚一笔就故意赔一笔,行事古怪,越发高深莫测。
最近两年多,倒是跟那个GE杠上了。
纪遇南叮嘱老四,明天记得提醒简子俊那二货,回A市看雪政的心情酌情提一下小女孩的事。
纪遇南想法很简单,就算是刺激,也刺激刺激那块不死不活的冰木头。
老四拧眉:“没证据地提合适吗?再说雪政现在身边有那个女孩。”
纪遇南不屑:“什么女的?就一个工作上的助理,季林病了。”
“雪政留下那女孩了不是么?你知道雪政什么想法?”老四提了这么一句。
纪遇南一脸反感,他心中雪政身边的位置,就算这辈子润儿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