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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理喻!”
施润血气直冲脑门,为他的羞辱与不信任,心凉透了再凉透,索性如了他的意!说出最伤他自尊的话,他必定放手,彼此不再痛苦纠缠也好!
她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不眨一下:“你想听实话是不是?我来这里之后马上联系他给我办的转学手续,办好了还拖他帮忙想方设法去你再也找不到的远方开始我全新的生活!至于将来,吃不吃他这棵回头草说不定。叶离她就是个借口,事实是我呆在你身边累了,我走九十九步我倦了,我这样的女孩很现实,被伤害后更现实,没耐性等你向我敞开心门的那一天了,你有钱有权,可是你也有前妻有孩子,你的魅力大打折扣,我不可能一直蒙着自己活在爱情的童话里,爱情有保鲜期,直言不讳一点,我对你的保鲜期到了!不离开你干什么?”
认真听着的那个男人,身躯如铸,面上,再是没有一丁点表情。
发现自己爱上她用了十七天的时间,捧着迟钝的爱情来找她,然而,发现她早另作打算却只用了短短几分钟。
他那般安静,敛目又点了根烟,这是见她面后抽的第三根烟,遇南咬牙警告:打得药很特殊,不想死就别抽烟!
可他现在那么想抽。
萧雪政把烟送到唇边,视线从被急促敲的门上垂下,重新落到面前站着的这个女人脸上。
墨色眉峰蹙着笑意挑起:“想离开我?”
施润望着他,任由心脏撕疼。
男人大手攥了她的手臂,毫无情绪的力度,把她带到那张小床前,施润蓦地一惊,被他按肩,坐下在床沿。
面上一片厚重的阴影,他双手插着西裤口袋走过来,无比挺拔俊雅的身躯在她跟前停下,长腿一抵,挤进她腿里,紧窄的男性腰身往她逼近,直到,西裤腰间黑色矜贵的皮带直直对准她紧抿的粉白小嘴儿。
他低头,说话很快,那根含在嘴角的烟动的也快,烟灰掉落施润满脸:“离开我的代价很大,但我看你决心也很大。用嘴,我舒服了,你走。”
171。171:她能豁的出去,他却舍不得,舍不得
在和他的那件事情上,施润一直太过害羞保守。
二十岁的女孩,纯的白纸一样,萧雪政从来都很怜惜她的诸多不懂。往日两人做,这个男人温柔起来,连姿势都没有过令她太难接受的。
所以他低沉无情绪的嗓音落下许久,施润傻笨得根本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是她知道这样的情况不对劲,他把她带来了床上跬。
直至,男人长指那样不疾不徐地拉下了西裤裤链——
另一只大手,冰冷掌住她脑袋,强硬抻着她往男人撑起的裆。部凑近。
她的唇几番摩擦着冰冷挺衬的西裤面料,触到的是硕涨坚硬的可怕触感。
施润脑袋一炸!
恍惚猛然想起他刚才说的两个字,‘用嘴’……
思想,心,和身体一样干净纯粹,却骤然懂了,这两个字隐含的多么可耻的意思。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泪在睫毛,脸上的表情脆弱又怔傻,望向他叼烟的薄唇,还是那般迷人好看,但却吐出了她觉得那样陌生可怕的字眼。
三十几岁的成熟男人,他原来是会说这种话的。
男人长指夹着烟蒂随手一扔,沉黑无波的视线在地上一缕青烟上缓缓收回,黑色瞳孔下垂,那俯瞰她的姿态是身居高位者的冷漠姿态,含着讥诮冷哂,掌心还在她温热绵绵的头顶,晃了晃,不似在意地挑起一侧眉峰:“不愿意?”
“每个女人都能为男人做的这档子事,你在清高什么?”
他无情起来的时候,说的话真是字字句句都如刀刃!
施润受教了。垂在身侧紧抓床单的手,缓慢地抚在心口上,捂紧,再捂紧。
他这样羞辱她,这样羞辱她!
两个人的战争就像角力,谁都不甘示弱。
伸手胡乱擦掉眼泪,铮铮含泪的目光从他坚毅的下颌一路往下,垂落,垂落,直至男人腰间的皮带下方。
她竟是平静了,“我给你做了,是不是真的就能离开?”
萧雪政一两秒是失去了反应的,还是垂目的姿势,还是无表情的五官,好久啊,他勾唇笑出了声。
那笑声低沉磁性,可却引得人阵阵发栗。
他没有表情了,没有一丁点表情了,闭上眼睛,睫毛一动不动,点了下头。
没等多久,裤链那一处有了动静。
她的手很凉,平时握在掌心里的小小柔软指头,现在像一根一根冰柱子,蛰得他浑身一怵,却在她近距离的呼吸下,她手指的圈围下,他没法不有反应。
萧雪政听着那抹压抑到近乎无声的哭声,男人胸腔里似揉进了碎冰,冻得他无法呼吸。
很久,她的呼吸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最后,越来越近——
男人身躯猛地一绷,震住,骤然睁开一双赤红双目!
大手揪住她的衣领猛地将她揪起来,让那惨白的粉唇离开,他不可置信,气到浑身崩裂般发了疯,单臂将女孩在簌簌发抖的身子骨儿抬到半空,又一把将她摔到床上!
冰冷坚硬的男性身躯随着附上,他气的掐上那抹细细的颈子,扼住她的呼吸,想要了她的命!
躺着的女孩,小小的一张脸,在他手里慢慢由惨白变为青紫,她目若空洞,怔怔望他,眼泪在眼角一坠一坠滑出来。
他亦无声,他亦让雾气晕红了整个眼眶。
拳头狠砸在她脑袋一侧!身躯失去重量般,倒在她身上,五官深深埋进她的颈子里,痛苦闭上眼睛。
她傻得真能豁的出去,他却舍不得,舍不得。
败了对吗?
败在她这股决心里。
沉沉呼吸,却吸入过多她身上的温香,身下触感即使软柔,即使姣好曲线,令他疯魔的女人身体,多个日夜不碰,身体本能的反应很快,那一处的胀硕不消,更肆,很快,便灼痛得他失去理智。
从她细白净雪的颈子开始咬,不是吻,是啃,发了疯般的肆。虐,折磨得她的唇出了甜腥,嫣然不堪。
那薄刃冰冷的唇一路往下,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重
重地亲、咬,他不愿给她温柔的时候,她真的只有痛。
那个被逐渐扒光的女孩,似雪的娇弱身躯,抖如筛糠,守不住自己的衣服,守不住自己的身体,哭没有用,身上的男人已成恶魔,听不见,把她所有吻了个遍,包括那里,他知道她干巴巴的,然后,将她翻了个身。
颤抖冰冷的瘦弱背脊很快附上男人滚烫无比的坚硬胸膛,男性身躯的重量压下来,单臂将她两手控制,抵开她的腿,由后闯进去,做了那禽shou的事。
痛……
是第一次第二次他对待她那般的痛。
施润像个布娃娃一样趴在那里,被他撞得脑袋一下一下磕在床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这或许激怒了他,换来的是他更激烈的对待。
床很小,木头发出吱呀晃动的声音。
门外一直在敲门的郑天涯或许察觉到了什么,开始用腿踢门。
施润身上盖上了被子,两人在被子里,他疯狂索取。
中间他减慢了速度,很耐心的跟她磨,太熟知她身体的敏。感点,浅浅了好一阵,施润抵触,死般抵触,却被他弄得从痛感攀升到了另一种感觉,在他突如其来的重动作里,不小心发出了叫声。
门外踢门的动作猛地一顿。
房子很小,隔音效果基本没有,做这件事无法不发出肢体相碰的声音,郑天涯是个男人,恐怕早就知道她在被……
施润羞耻不堪,羞耻的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手指死死扣着床单,惨烈痛哭。
“萧雪政你这个混蛋!!”
郑天涯听见她的撕心裂肺的哭声,更用力地撞门,踹门!
施润害怕地从枕头里抬头,眼见门快要被撞开,身后男人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羞辱至极,哭着求郑天涯别进来,别管,不要管……
一声重重地踹门后,没动静了。
施润无声无息,被撞的身体几乎碎掉,睁着一双眼睛,闭也不闭,恍惚低头,枕头已经湿透。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男人颤着停了下来,倒在她身上。
小小的女孩,被掏空,一动也不动,光线下雪白的身体,已经不雪白,多了很多青紫的颜色,她空寂无魂。
很久,不见他起来。
她才敢微微动一下,从他身下爬出来,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