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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誉毅的手从秦越的后脑勺上抽出,男人就似一滩软虾失去平衡重重的倒在地上。
周围的保镖望而生畏,一个个面面相觑,如同瞬间失去了将领的军士人心惶惶。
莫誉毅站起身,背对着秦苏,他的双肩微微抖动,“我回去会写检讨。”
“嘭。”老宅前紧闭的铁门被人强行从外打开,随后,一群人蜂拥而至。
走在最前面的便是来势汹汹的秦二爷。
秦鸿是算准了时间才进来的,他深知自己三弟的性子,给他一个小时,他一定会让他的出现变的如同救世主一样。
只是当他看见眼前的那一幕时,面上的表情荡然无存,他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镖先行止步。
助手急忙跑上大厅里,试了试秦越多鼻温,面色仓皇的摇头,“已经死了。”
秦鸿抬眸,目光炯炯的瞪着大厅中似鬼魅一样戾气未消的男人,他甚至觉得自己刚刚迟迟不进来的决定是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助手惶恐的回到秦鸿身边,小心翼翼的指着岿然不动的那道身影,吞咽一口唾沫,“您看他身上的那些伤痕。”
秦鸿下意识的仔仔细细的留意了那个男人身上的痕迹,心口莫名的紧了紧,他们这群人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过着阎王一样不惧生死的日子,可是却一个比一个贪生怕死。
莫誉毅捡起地上的衬衫,不以为意的摸了摸脸上的血迹,握上她的手,笑了笑,“我们回家。”
秦苏沉默着跟在他身后,握住他的那只手本能的加大力度,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秦二爷见到两人的靠近,急忙给了一旁的助手一耳光,驳斥道:“这就是你说的会处理好?如果不是小苏福大命大,现在说不定倒在那儿的就是小苏和莫先生了。”
助手自责的低下头,“是我没有处理好,这事都是我的大意,我以为只要派人监视好他,他就不会胡作妄为,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有能力收买我们的人,这点是我的错。”
秦鸿抱歉的转过身,道:“怪我来迟了,小苏没受伤吧,莫先生好像受伤了,我马上替你们安排医院。”
秦苏将视线落在秦二爷身上,自上而下的打量着他脸上刻满了甚是歉意的面容,嘴角咧开一丝弧度,似笑非笑,“秦二爷来的真巧,与其让我相信你是姗姗来迟,还不如让我相信你说算准了时间,还真是应验了二爷的那句话,亏得我福大命大。”
秦二爷眉头一蹙,正准备再说什么,突然一只手骤然落在他的颈脖间。
随着莫誉毅的渐渐用力,秦二爷的气息越发被迫压制。
助手反应的很快,忙不迭的冲上前,问道:“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莫誉毅并未理会助手的掺合,面无表情的凑到秦二爷面前,任谁在此时此刻都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施压的精神压力。
秦二爷毕竟也是身经百战的商人,虽心绪不安揣测不到男人的用意,但仍旧能做到短时间的面不改色,他道:“小苏你应该知道这S市现在只有我一个姓秦的在支持大局,你需要好好考虑考虑让莫先生学会尊重我。”
莫誉毅嘴角勾唇一笑,挑衅般的将秦二爷甩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狼狈的摔倒在地上,干净得体的西装霎时被染上一身灰。
他拍了拍手,阳光斜斜的落在他额头上的伤口上,血珠再次渗出,随着他脸上绽放开的笑容蜿蜒坠落在脖子上,莫誉毅道:“我的忍气吞声成了让你们肆意妄为的资本,我想我需要考虑考虑回京城了。”
言罢,秦苏面上的淡然顷刻覆灭。
“我不想再后悔。”莫誉毅回眸,因为过多失血脸上苍白一片,他看着她,莞尔一笑。
秦苏走上前,主动的合上他微凉的手掌,“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莫誉毅反手扣紧她的小手,就这么在一群人的注目礼下视若无睹般走出老宅。
助手蹲下身子想将地上的秦二爷搀扶起立,却被他蛮力的推倒在一旁。
秦二爷站起身,来不及挥散身上的尘灰,回头指着地上一脸茫然的助手,大口的喘了喘气,片刻过后,蓦地醒悟,“京城,姓莫,排行老二,一身伤痕,他是京城莫家莫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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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暖,今天真的很暖。
☆、第八十五章 赶尽杀绝
言罢,偌大的老宅剩下一片人去楼空的死寂。
秦二爷目眦尽裂的瞪着地上早已没了呼吸的秦三爷,拳头在掌心里渐渐的磨出一道道深深的月牙。
助手站在一旁,惶恐不安的问道:“如果真的如您猜测那般,今天三爷这件事明显就是惹急了莫二少,这事该如何处理?”
秦二爷眸中阴郁一闪而过,他慢慢的松开紧捏的拳头,声音前所未有的镇定,他道:“既然如此,咱们若想活路,只有一个办法。”
助手恍然大悟,竟失去理智急忙扣住秦鸿的手臂,愕然道:“您的意思是——”
“在全国人民的眼中,莫二少只是一个死人。”他道,铿锵有力未有半分犹豫的坚决。
助手瞠目,“二爷,如果这事走漏了风声,您觉得莫家会善罢甘休吗?”
“所以,这里的人就得乖乖的闭嘴。”秦二爷一一巡视过四周被控制的保镖,嘴角微微的上扬半分,“处理干净了。”
助手想了想,最终只得听命般点头应允。
越野车疾驰而过乡间小路,伴随着夜风肆虐,一声声凄然的枪声惊动整个宁静的小村子。
秦苏透过后视镜注意着群起而扑腾着翅膀的小鸟,车内的血腥味越发浓烈,她侧过头,认认真真的注意过他的额头。
血珠从破掉的口子争先恐后的涌出,男人单手撑在车窗上,一手紧握着方向盘,整个车内空间异常的安静压抑。
“为什么要过来?”半响过来,莫誉毅开了口,成功的打破了这诡异的沉寂。
秦苏目不斜视着前方,声音不疾不徐,“我这辈子犯了很多错,所以我步步谨慎远离是非。”
“不怕吗?”莫誉毅再问,车子在等待她回复中放低了车速。
秦苏扭过头,目光灼灼的落在他的侧颜上,“我体会过绝望的感觉,体会过死亡的感觉,更体会过生无可恋的感觉,所以怕不是什么,就怕没有人能再让你害怕,让你提心吊胆。”
“呲。”剧烈的刹车痕迹蔓延在泊油路上。
因为惯性,两人的身影不约而同的往前扑倒,在身体前倾的那一刻,秦苏早已解开安全带,抱住他的脑袋,疯狂的吻上他冰凉的唇。
鼻间弥漫着那股挥之不去的浓烈的血腥味,甚至她能感觉到自己因为太用力而破损的唇角,血散布在口腔里,有些微微的咸味,她没有顾忌那轻微的刺痛,继续步步深入。
她觉得她失去了理智,跪下的那一刻,开口祈求的那一刻,前尘往事封锁的干干净净,此时此刻的秦苏就像是那一年情窦初开的小丫头,穿梭在皇宫内院每个角落。
她望着雪花飘落,百花凋零,望着一身狐裘的男人由远及近,那种小鹿乱撞的羞涩,完完全全的面红耳赤。
莫誉毅被她的进攻弄的一时发怵,他撑着她的腰,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被卡在方向盘中间,随后她的手越发大胆的解开了他的衬衫,手顺着身体上的那些伤痕一点一点的摩挲而过。
须臾,秦苏头抵靠在他的额头上,气喘吁吁的换着气,目光落在衣衫大开的男人,忍俊不禁的失口而笑。
莫誉毅有些窘迫,这种时候他作为一个男人,是不是应该翻身扑过去宣布主权,只是她笑的太美,朱唇皓齿,温婉从容,那张破掉的唇被血染上过后红的越发妖冶,忍不住,他能感觉到身体里蠢蠢欲动的荷尔蒙。
他捏住她的下巴,引领般的吻住她的唇,小心翼翼的舔过那道破掉小口子,“疼吗?”
轻咛的一声细语,秦苏这一次动作缓慢的解开自己的衣服。
车内的空气有些稀薄,却让人某一种感觉默默的膨胀。
莫誉毅急忙抓住她意乱情迷胡乱挑衅的双手,喘着气,说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停一停了。”
秦苏手下动作蓦然一停,透过他指向的方向瞧着身后跟上来的几辆车子,警觉的退回自己的位置,淡然的穿回衣服,扣上安全带,然后继续目不转睛的瞪着车前方。
行云流水般井井有条的动作,恍若刚刚正坐在自己身上红了脸急了眼的女人并不是同一个人。
莫誉毅哭笑不得的两三下穿上衣服,尴尬的夹了夹腿,这种时候不能让她看到自己做了什么事。
身后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