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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会不期待?秦三爷不止秦二少一名公子,秦家小公主秦歆可是比秦苏还声名远播,目前在国外读书,虽然远在M国,可是时而会有惊天动地的消息传回国内,上一次Y国王子的裸趴,秦歆便是玩的最疯狂的那一个。
不得不说秦家上一辈可能是造孽太过,否则这一代怎么可能会一个比一个纨绔,甚至不堪。
秦歆刚回国就听说了秦家大事,自家的哥哥平白无故的断了一只手,还不允许治疗,秦家未来一年举办宴席的机会被抢走,而抢他们的竟然会是秦苏。
她自小就与秦苏比,比学识,她考上什么学校,自己就要考上,比美貌,她的的确确继承了自己母亲的基因,长得出水芙蓉,貌美如花;比宠爱,老爷子在世时,秦苏在秦家一支独大,后老爷子去世,大伯去世,她秦苏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一只蝼蚁!
“嘭。”秦歆一脚踹开玻璃门,摘下墨镜,得意的俯瞰着餐桌前被惊扰了用餐的数人。
秦苏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最先进入眼帘的那双鞋。
陈妈蹙眉,吼道:“秦五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苏,我不过就是半年没有回家,你就沦落到这小渔村了,不对,应该是从咱们家对面的豪华酒店搬到了这泛着一股酸梅子味道的小旅店内,这算不算现世报?”秦歆冷嘲热讽,拉开一张椅子,越发挑衅的注视着沉默的女人。
秦苏视而不见的继续夹着菜。
秦歆怒了,道:“我记得这是大婶婶娘家的东西吧,我也记得大婶婶家还有一个弟弟,秦苏,你说你现在把事情闹出这动静,苏家会不会跑过来把这里收回去?”
话音一落,秦苏终于有了反应,她看的第一眼便是同是无话可说的陈妈。
陈妈惊怵,辩解道:“这是夫人的陪嫁——”
“还真是不巧,我与苏家二老爷家的公子正是同学,或多或少听过你们苏家的规矩,虽然苏家老爷子会在女儿出嫁前给自己的女儿一家店作为陪嫁嫁妆,可是这件嫁妆的地契却还扣在苏家自己手里,苏老爷子大概是担心自己的女儿吃里扒外,把苏家的东西改名换姓送给别人。”
秦苏波澜不惊的双眸微不可察的泛起一层寒霜。
陈妈怒急,“你胡说八道。”
“秦苏,你是聪明人,无论你怎么坚持,这里都会被苏家收回去,特别是在你如此造势过后的情况下,苏二爷这种唯利是图的男人,是不可能会放过这块肥肉。”秦歆翘起一腿,再道:“这种时候,只有我秦家才能斗得过苏家。”
“都不是好东西。”裴小昕怒目而视,“既然如你所说那样,地契都不在我们手中,你以为你抢得过来?”
“我自有办法。”秦歆信誓旦旦道。
秦苏站起身,霎时,厅内一片死寂。
秦歆学的是心理学,她自然懂得利用一个人的软肋,她道:“我秦家虽然强势,但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去争,而不是跟苏家一样背地放冷箭强行来抢。”
“说完了吗?”秦苏开口问道。
秦歆没有料到她会说这句话,忍了忍心口处蓦地燃烧的火气,故作平静道:“我是跟你买,而苏家却是分文不给的抢,你觉得哪一个才是赔本买卖?”
“说完了吧。”秦苏抬头,目光毫不避讳的对视上她的双瞳,“送客。”
裴小谦先行去打开玻璃门,“秦五小姐请走吧。”
秦歆眉头微蹙,“秦苏,你现在根本就没有本事跟秦家斗,跟苏家争,我今天过来是平心静气跟你谈,过几日,我想苏家一到,你这里就不会有宁静那一天。”
“嘭。”秦苏已经转身走向后厨,身后的门阻截了女人尖酸的话,世界恢复安静。
莫誉毅一言未发的放下手里的筷子,瞥了一眼她剩了大半碗的米饭,盛上一碗汤。
秦苏回到房中,她翻开陈妈说过的珍贵盒子,里面有很多文件,包括秦家家谱,可是独独没有见到什么地契字样的文件。
莫誉毅正准备推门走进,却在下一刻停下了自己抬起的右脚,他退后一步,透过些许门缝注视着屋内低着头看不见情绪的女人。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立刻回京城高调宣布自己活着的消息,然后领着自己的一群兵占领着小小S市,谁若敢欺她辱她,他必会睚眦必报,只是……
他的苏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任何时候的沉默都是为了绽放自己最美华彩的那惊鸿一瞥,他能做的,铺好这条路,引着她站上巅峰,笑傲芸芸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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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冒失的傻丫头
一时之间,偌大的苏家坊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危机感。
连平日里大大咧咧的裴小昕都压抑的说不出话,所有人都精神萎靡不振,似乎已经认定了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不得不被强行赶出去的预兆。
入夜,陈妈收回店外的小牌子,她不得不承认秦歆的一席话让她好不容易松下的脑神经再次绷紧了。
苏家二爷是什么人,他们都清楚,那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人,与秦家那两只伪君子一模一样,都是一群打发不走的臭苍蝇。
“我听小谦说今天堵路的那辆货车上有毒蛇?”秦苏主动走到莫誉毅房前,开门见山的问道。
莫誉毅刚刚洗完澡,穿着一条花裤衩,上半身半搭着一件毛巾,发梢上滴着水,水珠顺着他的颈脖滑至心口,灯光虚虚晃晃的落在他周身上下,淡淡的茉莉花香随风飘散。
秦苏急忙避开他裸露的上半身,却不知为何总是忍不住想要再偷偷瞄一瞄。
莫誉毅瞧着小心翼翼偷看自己的女人,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还停放在停车场内,我等一下让人过来把它拖走。”
“我知道了。”秦苏面颊有些发烫,慌不择路般转身离开。
莫誉毅笑而不语的瞧着同手同脚的女人,拿起毛巾不以为意的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水珠,蓦然一惊,她问毒蛇做什么?
一种不祥预感在心口油然而生。
秦苏趁着夜色浓重,举着手电筒注意着格外醒目的那辆大货车,她顺着车轮爬上去,脚没有蹬住轮子,脚底打滑,整个人都被摔倒在地上。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嘴里叼着手电筒,再一次爬过去。
车上的蛇在夜间有个得利的优势,人类无法辨认它们的种类,而它们却能凭着热感知晓人类的方向。
秦苏不怕蛇,可是当看到一卡车的蛇时,心底不由得发怵,她带着手套,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脚底下跃跃欲试的各类普通蛇。
突然,脚踝处一股刺痛袭来,她忙不迭的低头,手电筒打过的方向,有一个小口子泛着一两滴血迹,她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蛇笼,索性没有毒。
她有些后悔自己没有穿好鞋子,当她准备回去重新穿鞋的时候,一条蛇昂首挺胸般与她面面相觑。
眼镜蛇是有震慑能力的,它一出现,周围的小蛇主动退场。
她欣喜的跑过去,小心翼翼的固定好手电筒,戴着手套的手慢慢的接近蛇笼,那是毒蛇,秦苏曾经被咬过,咬上的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一阵麻木,然后浑身上下血液静止,那就像是置身在冰窖中,除了冷便是冷。
血液流不动,她会在心悸不顺,喘不上气中慢慢死去,幸好师父发现的早,她侥幸的活了下来。
所以这一次她有了准备,她警觉的拿起手钳,从蛇尾处开始困定住它的窜动,然后准备出手的瞬间,一只手唐突的横放在她面前,将她带离那条疯狂起来正在进攻的眼镜蛇。
秦苏惶恐的被人强行搂进怀中,突然的变故让她心脏狠狠的被揪扯住。
莫誉毅大喘出一口气,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胆子大到就这么徒手想要去捉毒蛇!
如果自己晚一步过来,她会不会被咬了?
莫誉毅心脏惴惴不安,低下头仔仔细细的检查她的双手,幸好没有伤口,可是……
秦苏尴尬的缩了缩脚,“没——”
话音未出,莫誉毅已经握住她的脚踝,未有迟疑的张嘴替她吸出毒血,甚至有些疯癫般自言自语,“没事的,治疗眼镜蛇毒我有经验,吸出毒就没事了,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秦苏抓住他的手,解释道:“这没有毒。”
莫誉毅这才注意到她的脚除了有两个小牙口以外并没有青紫肿胀,高悬的心脏终于慢慢回归正位,他却依旧不放心,追问道:“头晕不晕?呼吸顺不顺?”
“我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