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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倪珖走后,孟思清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想不到都两个月了。是自己太大意了,竟没有发现。若是早点发现,告诉了二哥,不知他会多高兴。或许,她便不会与二哥分开了。这意外的惊喜让她精神好了许多,面上也不似刚才那么苍白。
大离正华宫。云逍看完一封信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总算安全到达了如国。看完信后,他对小四道:“宣柳元生!”
那柳元生四十岁左右年纪,中等身材。他早已在殿外等候多时,一听宣召,便立即进了殿。
“柳爱卿,算算国库的银子现有多少?”
“禀皇上,国库在这一年内新增了四百万两白银。然而,国库本就所剩不多。加上这四百万两,总共也才一千五百二十万两白银。不过,虽不丰裕,却也还能过得去。”柳元生躬身回到。
“什么叫也还能过得去?限你半年之内将库银充实到两千五百万两!”
“皇上,这……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若是容易便用不着你了!先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
柳元生出了正华宫,心里却不知要到哪里去弄那么多银子。这皇上也不指示一二,这叫他如何办才好。虽说这阵子被皇上宣召的次数比以往增多,各个大臣们也都嫉妒他被皇上重用,然而,这捞银子的差事却不是那么好办的。多了会得罪其余官吏,少了便不好交差。
第二日上朝时,云逍下旨查抄官员腐败情况,一经查处,没收所有家产,充归国有;对官员发行的俸禄由白银改为等值的布帛。
大离的布匹产量甚多,在其余两国卖的价格很高。然而,在本国却不那么值钱。官员们虽有异议,却只得遵旨。
柳元生见朝廷颁布新政,这半年期限筹足一千万两白银便是轻而易举之事。这下子,他倒是成竹在胸。
自孟思清住到别院后,倪珖每日便会来诊脉,也时常与她讨论着各种病例。南荣昊也经常过来。每次过来的时候都会带不少补品。他在人前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表情。孟思清亦总是疏离地笑着。
这日,南荣昊到来的时候,孟思清正好睡了午觉起来。他将手里的补品放到桌上,说道:“见你这几日脸色好了许多,我便放心了。”
“承蒙太子关照,我已无大碍。这些东西也用不了那么多。太子以后不必送过来。”她看了一眼满桌的东西,笑道。
“你是大离皇后,我理当尽心。”南荣昊笑道。
“太子既是知晓,便不用如表面这般客气。”
“此话何意?”
“这无需我说得太过明白吧。”
“我能让你安然住在这里,还让倪珖为你解毒,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激?”他想起这一阵子,她总是对什么都不上心,对他更是不愿理睬,心里总想问这样的问题。或许,他早知道答案,他只是忍不住想听她亲口说出而已。
“太子说笑了。我能安然带在这里,难道不是你答应二哥应该做到的?即使你未曾承诺过二哥,我若有什么事,你的计划便是白费了。既然你只是为了你的目的,我何必感激?”
“我有何目的?皇后太过敏感了。”他笑道,随后却又似叹气一般说道:“我即使有目的,也是为了你。”
“罢了。太子不必再说。你我心知肚明即可。”她能够想象得到,南荣昊千方百计让她来到这里,只不过是好日后作为要挟云逍的人质。只要她在这里,她二哥便不会轻举妄动。只是,他竟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若是别人,只怕真的信了。
南荣昊见她没有半点相信他的话,心中难免有些烦闷。这在别人眼里看来,恐怕多半会说他只是为了红颜。而她心里似明镜一般,他不禁觉得有些恼火。
“我会让你相信的!”
他伸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清丽的脸以及那双澄澈的双眸。两年多以来,就是这张脸、这双眼睛总在自己脑海里出现,挥之不去。此时,她便站在他面前,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魅力。
这样的眉眼,他只觉万般熟悉。而此时,除却那样强烈的熟悉感觉,他的心竟然砰砰地跳起来。再看向她璀璨如星辰的眼睛以及那微薄的丹唇,他缓缓低下头。
孟思清虽用力,却无法挣开钳制着她的那只手。
南荣昊另一只手已经搂住她的纤腰,他的唇轻轻落在那一处丹红之上。他本想浅尝,却在碰触到她柔软的唇时,忍不住加深探寻。
孟思清闭上双眼,一股清浅的温热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下。
梅花在清风中摇曳花姿,笑看世间人儿纠缠如斯。前世缘,今生孽,尤自寻觅,尤自苦恼,尤自劫。只叹花期能有几度,人间能有几回,错把前世当今生,忍却此生一股清泪。
第五十章
冬去春来,天气已变得温暖许多。孟思清除了呆在那处别院,也时常出去走动。她虽是一人出去,却是知晓身边有许多人藏在暗处。南荣昊的人自是不必说。除此之外,还有云逍派的暗卫。
那日过后,南荣昊很少到别院来。孟思清自然是落得清闲。那日的事情,她总是不愿想起。而每在不经意想起时,她总是有一股恶心的感觉。
来到郝城街上。这里的繁华程度与上京相当。想来是未曾受战火的缘由。她走到大街上,到处是富家子弟坐着马车招摇过市的情景。从前,如国与离国在洳疆交锋时,如国从不曾占过上风。如今想想,这或许与这奢靡的风气有些关系。如国一方面野心勃勃想吞并大离,因此,时常骚扰边境。而在另一方面,他们又不舍这繁华安逸的生活。这其间自是有些矛盾的。
无意之中,她见到了一处名为“清香苑”的戏院。戏院在这个时代倒是很少的。她进了院中,此时正上演一出有关仙女下凡的故事。
这出戏到是没什么好看的。无外乎便是如孟思清在前世时听到过的牛郎织女、天仙配之类的故事。这对她来说并不觉得新鲜。然而,这最近才兴起的唱戏对许多人来说均是新鲜的。那些王孙贵族更是图个新鲜,因此,最近很多贵族之人来这里。
此时的戏并非有许多吹拉弹唱,大多都是一对一的轻唱。唱戏的人亦不曾化妆,只在脸上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故事也是简单而平淡。孟思清只看了一眼台上的两人,便将目光锁定来来往往的人群。进来的人当然全是高官子弟,贵族公子。他们都是一身贵气,然而,脸上却是透着慵懒气息。时有几位公子因一两句闲言碎语而拉拉扯扯,或是嘴上还击。
孟思清正思量着,便听得一阵掌声响起。于是,她又将目光移到台上。那两名唱戏的已然唱完。她低下头,喝了一口茶。似觉再无趣处,她起身出了清香苑。
这些王孙公子倒是比大离的要奢侈许多。如国虽有南荣昊野心勃勃,然而,这浮华风气却是很难纠正,连带着底下的士兵亦不那么尽力。她心里想起到了今年冬天,那个三年之约便是到期了。那个时候,南荣昊定是有所行动。其实,应该说南荣昊如今便是有所动作。
她想得有些出神,迎面正好驶来一辆马车,那马车急速而行,她始料未及。眼见那马车就要撞上她,她忽觉身子一轻,被人捞在怀里,与那辆马车擦肩而过。待危险解除后,那人似乎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去查查是谁家的马车!也该是治治这些人的嚣张气焰了。”
孟思清挣开那人怀抱,说了声谢谢,便要继续往前走。那人却拉着她道:“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太子允诺过我可以随意出来的。至于刚才的救命之恩,我已谢过。我本是出来走走的,自然是继续走。”孟思清说完才发现南荣昊旁边站着一名身着绿衣的女子,面容秀美无双。她正一脸诧异地望着自己。她听过南荣昊对太子妃一心一意的传闻。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身边带着女眷,她便很快猜到这位女子正是传闻中的太子妃。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对太子殿下说话!”林欣儿见面前的女子容貌气质不凡。刚才太子见她差点被马车撞着时,一脸紧张,竟将牵着自己的手甩开,随后将这女子拉入怀中。而这女子在太子救下之后却并不知晓感恩。再观太子面色,并无气恼之色,她心里便有不好的预感。
“我只是一名不起眼的普通女子。这位是太子妃吧?太子妃不必知晓无名小女之事。也莫让小女子扰了二位雅兴,小女子这便告辞了。”孟思清笑着,说罢,转身便走。
林欣儿听她言语,又见她不行礼便走,哪里像是无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