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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找她,艾琳说米裳前几天给她打过电话,艾琳告诉她我已经病愈回到上海,可是我怎么也联络不上她。”
“我去她家找过,人不在,工作也辞了,她到底想干吗?”陆简紧皱眉头,看着咖啡杯里冒上来的热气。
“她回上海看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简洛恩在陆简的对面坐了下来,有些猜测地看着他。
“没什么。”
陆简固执的把头偏到一边,他不知道该如何跟简洛恩说他和米裳还有柳笑笑三个人之间的事情,可是他又不想就这么空手而归。
“也许是我又一次伤害了她,我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心情沉重地陆简把头低了下来。
“她的病情你很清楚是吧?当初我带她离开上海,并不是单单针对你,我希望给她换个环境,能让她维持现有的状态,直到等到合适的器官。可是当她知道你受伤了,真的非常担心,临走前她给我留了一封信,也让我明白了这些年你对她的付出,和在她心里的分量。
她是一个对于别人小小的恩惠都会铭记于心的女孩,这六年来的感情,她是不会随意放下的,因此我欣然看着她离去,我明白她的心思,虽然也知道回到你身边还会受到伤害,可是我始终认为你可以处理好你们之间的这些纠葛,能让她平安返回。
陆简,她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孩,你对她哪怕有一丝一毫的用心,她都放在心里的,因此对你,对我,她都割舍不下,却又无法选择,别再逼她了,在你我还有能力照顾她的时候,尽量给她快乐和幸福吧。”
简洛恩的寥寥数语,让陆简沉思良久,这些日子的混乱生活,让他失去了往日敏锐的洞察能力,在医院看到米裳出现时,眼里心里只有她,总怕顷刻会失去她,那种担忧,那种自责,让他忽落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对米裳来说是种无形的逼迫,不得不承认,简洛恩才是最懂米裳的人。
陆简思索良久看着坦然处之的简洛恩说。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找她,如果她愿意留在你身边,我……放手;只要她能好过些。”
看着陆简转身离去的背影,简洛恩几欲起身,却发现四肢不能受大脑支配,麻痹的感觉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他闭眼静默着等候着,直到四肢有了知觉,这才扶着沙发靠背慢慢踱到里屋的办公桌边。
虚掩的门外站着离去后又返回的陆简,他本意是直接去米裳的老家找米裳,可是刚才简医生的那番话让他改变了主意,他想或许现在米裳最想见到的人不是他而是简医生,倒不如让简医生去找米裳更为合适,返身开门之即,看到沙发上的简医生痛苦的表情,他呆住了,难道他的病情恶化了,不,米裳再也受不了任何打击了。
陆简回到车上,刚才的那一幕让他震惊,他冷静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拨通了小肥的电话,两个人在机场碰头了。
“我马上去美国新药研发中心,估计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公司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另外,有时间代我去看看小恩。”
“放心,一切都好说,你自己要保重,记得有事情马上联络我。”
米裳果然是回到了久别的老家,父亲是山区的一名小学教师,妈妈做会计,日子过得平凡又踏实,看着突然回家的闺女,父母高兴的不知道怎么好,还以为是新婚旅行回来专门回家看他们的。
“这次回来要多住些日子,单位都请假了吧?”爸爸一个劲地往米裳碗里夹菜。
“嗯,我会多住些日子。”
“你爸做梦都在说,什么时候去上海看你们姐弟俩,没想到你就回来了,真是父女连心。”妈妈给她装了碗汤,吹了吹。
“婚礼上……我们直接……就走了,你们不要怪我。”米裳结结巴巴地说着,眼睛都不敢看父母。
“这丫头,怪什么啊,现在大城市都时行这个什么创意,我跟你妈虽然都是山区,可是我们也懂,回来后把录像放给亲戚朋友看,把他们羡慕的啊,都夸你有眼光。”
米裳尴尬地笑了笑。
“豆豆他没给你惹事吧这孩子就是不听话,没你这个姐姐,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天,一点不珍惜,裳儿啊,你别老惯着他。”
米裳根本不敢提米豆的事情,只是敷衍了父母几句,安慰他们一切都好。
山里的夜晚,寂静安宁黑暗。
米裳仿佛回归了自然,她放松地睡去了,连着几天,除了白天出去晒晒太阳,基本就在屋里睡觉,开始爸爸妈妈以为她是旅途劳累,几天后忍不住有些纳闷。
“裳儿是不是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她怎么也不愿意出门,一直躲屋里睡觉啊?”妈妈担心地问米爸爸。
“看样子也不像病了,是不是心情不好?”米爸爸知道女儿素来心思重,有事情也不轻易说出来。
“要不晚上我问问她?”
“别,她既然回家,就是想找个地方安静一会儿,就别给她添乱了,孩子大了,很多事情她自己该知道怎么处理。”米妈妈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只好作罢。
艾琳接到器官捐献中心的信息,说与米裳相匹配的器官者已经出现,让他们尽快带着米裳的所有数据来美国数据中心进行各项指标模拟匹配。鉴于简医生的身体状况,艾琳执意自己前往,这个信息让简医生仿佛听到了春天的脚步,他一直忧郁的脸上,终于显现出少有的神采来。他拉着威廉医生日以继夜地研究米裳的手术方案。
艾琳临走时关照威廉,无论如何不能让哥哥太劳累,她这次去美国,明着为米裳器官的事情,其实她更着急的是哥哥的那种药,陆简那边一直没有回音,艾琳决定放弃那头,自己亲自去美国寻找,她不能坐以待毙,眼看着哥哥的病情恶化而无动于衷。
陆简到了美国,一头扎到新药研发中心,他在上次已经花重金请来了全球为数不多的几位心脑科专家来协助研发针对简医生这样的病人的特效药,当然陆简的本意并不是为了简医生去研发特效新药,而是在第一次带着简医生所有分析报告和那种传说中特效药分析报告在20几个小时的飞机上,他仔仔细细的通读了一遍,看完后他就有了新构想,他在美国设立的新药研发中心,就以此为目标,只要能研发出这样的特效药,对陆氏企业来说绝对是开创了药界的一个新篇章,利润自然不用说,更大的利益是全球最大最有影响力的药品制造商,供应商都会对他伸出橄榄枝,对于他这个想在欧美打开市场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赐良机。
在他回国的这段日子里,研发中心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各项准备工作。陆简这次来,就是要亲眼看见他们研制出第一批药剂来,他要带着这个药剂回国。
艾琳到达美国后,直接取道器官捐献中心的报备库,档案管理室内,艾琳拿着米裳的资料正逐一核对各项数据,最终她发现了一个问题。
“请问这个器官捐献的人现在在哪里?”艾琳问管理员,管理员迅速在数据库里搜索捐献人的详细资料。
“这里能看到的是在中国红十字会捐助的孤儿院,人应该还在那里。”
“在中国?那就好,这样更方便了,可是这里的数据显示到一个月前,后期跟踪资料一点都没有,这是为什么?”
按说不应该,器官捐献者只要签订了捐献协议,那么无论人在什么地方,都会有相关的跟踪信息传来,防止捐献人发生意外。
“确实如此,这个捐献人本身身患重病,后来被人收养,之后的信息便被收养者封锁,我们现在也追踪不到,你知道的,虽然捐献者签署了器官捐献协议,可是如果现在他的监护人提出反对,我们只能取消,不能有半点强迫。”
“你能帮我查一下他的监护人的详细资料吗?”
“好的,我尽力,下午你过来拿好吧。”
艾琳知道器官捐献者在中国,心里就松了一口气,她在午餐后给陆简打了一个电话,才知道陆简也在美国,而且离的很近,艾琳说她有个好消息要告诉陆简,双方约定1个小时后酒店里见。
果然一个小时后,陆简驱车赶到艾琳指定的酒店。两个人在酒吧间里坐了下来。
“没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