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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āo道:“这有何难?我明rì便同你到营中居住,量张绣也不能如何。”
次rì曹cāo便暗携邹氏出城,在城外军营安歇。命许褚为帐外宿卫,他人若非呼唤,一律不得入内。曹cāo每rì与邹氏饮酒作乐,不思归期。
张绣与张济虽为叔侄,但情同父子。张济死后,张绣待邹氏甚善,另立别院在府衙之外让邹氏寡居,免遭人非议,仆妇下人一应不缺。
曹cāo取走邹氏,自有家人密报张绣。张绣倒不在乎邹氏一个女子,只是觉得曹cāo所行有辱叔父亡魂,大怒道:“曹贼辱我太甚!”说罢便要去找曹cāo算账。
李儒拦住张绣道:“曹cāo兵多,将军不可鲁莽。此事将军切勿泄露,只当不知。来rì等曹cāo议事,将军如此行事……”
次rì曹cāo召集众将营中议事,张绣道:“末将营中新卒近rì多有逃亡者,请主公准我移屯中军。新卒见四面皆是主公虎贲,定不敢擅自逃离。”
曹cāo并未多想,遂许张绣之言。张绣移兵中军,分为四寨,前后左右将曹cāo帅帐围住,并与众将约期举事。
张绣一切准备就绪,唯一所惧的就是许褚勇猛非常,且片刻不离曹cāo左右。便与李儒、胡车儿商议,是否先除许褚,以免事态有变。
李儒知胡车儿是奇人异士,能负五百斤,rì行七百里,便献计道:“许褚有一宝刀,名曰凤嘴刀。主公行事之rì可请其来帐中饮酒,使其大醉而归,命胡车儿送回。顺手牵羊,取其宝刀。许褚酒醉无刀,不足惧也!”
张绣闻言大喜,暗中预备弓箭、甲兵,通告各寨。待到约定之期,命李儒请许褚到寨中,殷勤置酒款待。
许褚不知有诈,大醉而归,胡车儿假意相送,混在士卒之中,偷入许褚营帐取了取了宝刀而还。
当夜曹cāo坐于帅帐,邹氏手持酒盏跨坐在曹cāo股间,一双白嫩的大腿缠绕在曹cāo后腰。只见邹氏脸颊红润,衣衫半褪,一对傲人双峰就在曹cāo面前,任由曹cāo把玩。
曹cāo右手擒着左峰,左手擒着右峰,脑袋埋在邹氏双峰之间,一边嗅着那令人迷醉的香气,一边耸动着腰胯,将长枪一下下刺入那长裙遮盖下的温柔乡。他平生最爱便是人妻的丰腴温柔,娇羞矜持的处子已然不能满足曹cāo的胃口,他需要的是成熟美艳,敢于大胆求欢的妇人。
邹氏正符合曹cāo对女子的偏好,这让曹cāo对邹氏yù罢不能。埋在邹氏怀中的曹cāo直到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才抬起头来,张开嘴大口喘息着。酒气直喷在邹氏的脖子和脸颊上,让邹氏感觉到一阵燥热。她端过酒盏含了一口酒水,俯身喂给了曹cāo。
正感口干舌燥曹cāo将邹氏口中的酒水连同香舌一起吞入口中,纠缠了好半天才将邹氏的香舌送出来。而后对邹氏道:“好酒!再来一杯!”
邹氏红着脸又含了一口酒水,可还没等她奉与曹cāo,便听帐外人喊马嘶之声,吓的邹氏一口酒全吞进了自己腹内,呛得她直咳嗽。
曹cāo闻听帐外叫喊之声也差点吓得痿了,急忙推开邹氏起身道:“你且莫惊,待我出帐一观。”
还没等曹cāo离开帅帐,便见火光映照帐内。曹cāo出帐一看,只见四面火起,他以为营中失火便对周围近卫道:“军中失火命人速灭便是,勿要喊叫惊动,以免惊营。”
曹cāo话音刚落,便有长子曹昂赶来道:“父亲,张绣复反,引兵杀进来了。”
曹cāo闻言大惊,慌忙披挂上马,又命人去唤许褚。许褚醉卧营帐,梦中便听金鼓喊杀之声,惊的从席上跳起身来,只见帐外火光冲天,却遍寻不见自己宝刀。
好在许褚善使的长刀并**韦双戟那样的奇门兵器,他找不到凤嘴宝刀,便命护卫在营中寻来一把普通长刀凑合先用,虽然不如宝刀趁手,可也不至于空手迎敌。
许褚刚寻到兵器,便有士卒来报,张绣人马已到辕门。许褚闻报先往曹cāo帅帐而来,一路上已然有张绣士卒冲杀入营,各持长枪短刀。许褚奋力砍杀二十余人,方才见到曹cāo。
此时曹cāo已然浑身浴血,提着一柄宝剑也在与士卒厮杀,若非左右有长子曹昂,侄儿曹安民保护,曹cāo早已身死多时。至于邹氏,曹cāo早就弃之脑后顾及不得了。
曹cāo见了许褚心头一喜高呼道:“仲康救我!”
许褚听曹cāo呼救,奋勇冲入敌群,左劈右砍,又连斩十余人才到曹cāo身边道:“辕门已被敌兵所据,主公且往后寨而走。”说罢护送曹cāo往寨后而行。
张绣士卒见许褚勇猛不敢上前拼杀,便在背后shè箭,一时间箭如骤雨。许褚奋力拨打羽箭,可是身上还是中了五六支箭,战马也被shè死,所幸有铠甲护身,伤的也不是要害。曹昂、曹安民各中两箭,曹cāo右臂中了一箭,宝马绝影也中了三箭。
那绝影宝马是大宛良种,比起赤兔也相差不远,不但跑得快,而且颇有灵xìng,熬的住疼痛,中箭之后并不惊逃,而是驮着主人曹cāo冲出了重围。
先前曹cāo身边还有不少近卫护送,此时跟随曹cāo杀出寨中未被shè死的就只剩下许褚、曹昂、曹安民三人。一行四人逃到清水河边,敌军又至。
曹安民道:“叔父快走!侄儿抵挡片刻。”说罢便转身向敌军冲去。
曹cāo知道侄儿此去凶多吉少,趁机挥泪渡河。待到对岸,回头再看,曹安民已然被敌兵砍为肉泥。就在曹cāo拨马回首的瞬间,正巧背后一支羽箭shè来,虽未shè中曹cāo,却正中绝影马眼。绝影一声悲鸣,扑倒在地,眼看不能活了。即便如此也没将曹cāo摔伤,可见此马通灵护主。
曹昂见父亲失了宝马,便将自己战马让与曹cāo骑乘,与许褚一同步行护送曹cāo。曹cāo上马疾奔,许褚尚且能勉强赶上,可惜曹昂之前中箭伤在左腿,骑在马上并无妨碍,此时下马步行顿时落后,背后一阵箭雨shè来,曹昂瞬间被乱箭shè死,年仅二十岁。
这阵箭雨覆盖极广,许褚背后又中了五六支箭,十几支箭矢插在背后,让许褚好像个大刺猬。许褚也不愧虎痴之名,即便身中十数箭,依然咬牙挺住,追随曹cāo前行。便在此时,前方一彪人马杀出,曹cāo先是吓得大惊失sè,等看清来人方才松了口气,原来正是夏侯惇领兵前来接应。
许褚见了夏侯惇也是松了口气,适才他一路硬撑到此,全凭一口气力支撑,此时松懈下来,顿时扑倒在地生死不明。
曹cāo已然失了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和爱马绝影,此时好不容易等到救兵,又见许褚倒地,忙高喊道:“元让快救仲康!”
夏侯惇闻得呼声急忙策马挡在许褚身后,不料此时一只羽箭shè来,正中夏侯惇左目。夏侯惇大叫一声,急用手拔箭,竟连眼珠一同拔出,鲜血流了满脸。夏侯惇忍痛大呼道:“父jīng母血,不可弃也!”喊罢将眼珠吞入口内啖之,挺枪纵马直冲敌军。
敌军见夏侯惇如此勇悍纷纷丧胆,曹军却被激起了血xìng,跟随夏侯惇一阵冲杀,这才驱散了追兵。此时李典、乐进、夏侯渊等将纷纷赶到,救下了曹cāo、许褚,夏侯惇也纵马而还。
曹cāo顾不得自己右臂箭伤,命众将寻来的医者先救许褚、夏侯惇。夏侯惇失了左目血流满面,看上去颇为吓人,实际却不至命,医者包扎一番便让他去休息。
许褚后背几乎插满箭矢,没有一块好肉,亏得他肌肉厚实又有铠甲阻挡,箭矢才未伤及肺腑形成致命伤,不过就算如此许褚也因为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医者急忙用药止血,又辅以参汤大补之物灌之,才让许褚捡回来一条xìng命。
曹cāo这一战可谓损失惨重,不但死了儿子、侄儿和一匹爱马,还让两个麾下大将受了重创。深恨张绣的曹cāo压制心中悲痛,待医者将右臂箭伤包扎之后,便立即整顿兵马,杀将回去。
话分两头,张绣引兵直入曹cāo营中时,曹cāo已然由后寨而走。张绣早将曹cāo帅帐四面围住,也不怕曹cāo逃跑,一挑帐帘便进了曹cāo帅帐。进帐之后一眼便看到了营帐一角瑟瑟发抖的邹氏。
邹氏见曹cāo出了帅帐便没回来,也不知是何人前来厮杀,吓的躲在营帐角落,此时见是张绣进帐心中稍安问道:“好侄儿,帐外因何事纷乱不已?你可见了曹将军?”
张绣见邹氏云鬓散乱,衣衫不整,又问起曹cāo当时怒叱道:“谁是你侄儿?你这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