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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一转,许苏翻翻白眼:“老夫老妻,有什么好吃醋的。”
此时,阎皓开着车过来,在两人面前停下,两人上了车,车子重新启动,一路向市区驶去。
遇到妖孽是要逃跑{炫…书…网}的(五)
“小妞,你回来就住我紫荆那套房吧,才装修好半年还没入住,里面的东西都是你喜欢的。你去看看还缺些什么,再添置就是了。”在车上,许苏说道。
无忧摇摇头:“我又不是没家,当然住家里。”那是外婆去世后留给她的房子。
她八岁那年父母离了婚,她被判给母亲,然后就被母亲丢到了外婆家,除了生活费学费,从不过问。高中那年,她提出要无忧过去跟她一起生活,但被无忧拒绝了。对无忧来说,母亲这两个字太过虚幻,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要不是因为抚养费,只怕比路人还不如。本来感情就淡,加上大二时,外婆一去世,那时候又发生了一些事,所以就成了真正的路人,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好在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所以无忧也不觉得什么。两年前走的时候,她拿了把钥匙给许苏,让她不定期去照看照看,以免有什么损害。在她心里,那才是她唯一的家,值得留念的地方,因此无比珍惜。
“也好,猜想你回来肯定也会想住家里,所以前两天我才请家政做过清洁。”许苏看了一眼无忧,有些欲言又止:“小妞……”
无忧看过去:“什么事?”
许苏摇摇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无忧也没有追问下去,看着窗外掠过的景物,在路灯的照射下,脸上忽明忽暗。
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飞驰,然后拐进了一条树木繁盛的林荫大道,最后驶进了一片居民区,在巷子中七绕八拐后,最后停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下。
一路上无忧都很恍惚,尤其是车驶进巷子里的时候,像是在做梦。
上了三楼,许苏开了门就把钥匙递给无忧。
“看看,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许苏笑着走过去,径直在沙发上坐下,身后的阎皓轻车熟路的把行李箱拿到卧室。
一眼看去,什么都没有变,连空气都是熟悉的。余光扫到客厅阳台上那株三角梅,依然开的绚烂夺目。
无忧眼睛有些湿了,许苏的用心由此可见一般。
眼见阎皓放好行李出来,许苏站了起来,走到无忧面前:“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不然非拉上你说一晚上话。好好休息,明天中午我来接你去吃饭。”说完,拍拍她的肩旁,就和耗子走了。
关上门,无忧看着自己住了十八年的地方,摸着那些烂熟于心的物品,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思绪翻涌。
回家真好,就像回到了那时候,外婆还在,两人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在熟悉的气息里,无忧走到卧室,打开自己的箱子,格外小心的取出那个雕花红木小盒子,抱在怀里,脸颊紧紧贴着盒子。
外婆,我们又回来了,您还是喜欢这里的吧,毕竟这是您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也是您养大妞妞的地方。
您一定很开心,我也很开心。我们以后不走了,就住在这里,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有我们两个人。
没有债主的日子是舒适的(一)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是人间两大乐事。虽然数钱数到手抽筋对无忧来说很不现实,但是睡觉睡到自然醒却是可以的。可当这仅有的乐事都被剥夺的时候,无忧杀人的心都有了。
嘟哝着爬起来,眯着眼打着哈欠扒拉着鸡窝头前去开门:“周邵轩,这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周扒皮也不是你这样当的,虽然你也姓周。”抱怨完,也不管来人的反应,趿着拖鞋走回卧室。
“谁是周邵轩?”有蹊跷,看无忧这样,仿佛对这样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看来这个周邵轩,大大的有问题。
听这声音,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无忧回过头一看,瞳孔蓦地放大,瞌睡立即蒸发。这那里是周扒皮,明明是许苏,可是大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无忧用那还不大清醒的脑袋想了片刻,这才想起这里是成都,而不是在北京。
看着跟在身后一脸兴趣盎然的许苏,无忧哀叹一声,真是自寻死路,与人无尤。随即恨恨的想,都怪那该死的周扒皮,要不是被他毒害得太深,也不至于都脱离魔爪了还以为身在狼窝。好了好了,看着许苏眼冒精光,就知道逃不掉了。
果然,许苏一脸兴奋、激动兼阴邪的催促道:“快说快说,这个周邵轩何许人也?看你这样子,两人肯定有奸情?老实交待,否则大刑伺候。”说着,那双不安分的手就要朝她伸来。
在许苏还没得逞前,无忧连忙举手投降:“我交待,我坦白。”
想着等婚礼忙完,许苏肯定会问她这两年在北京的状况,早说晚说,都是要说,现在说了也好。因为在过去水深火热的两年中,这个周扒皮,哦,不,周邵轩,就是她的噩梦,逃都逃不开的噩梦。
当初不顾众人劝阻,她毅然独自一人去了北京。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去哪里,那时候是觉得走得越远越好,刚好北京够远,又是首都,反正了无牵挂,所以就去了。
外表是光鲜的,实际是残酷的,就在她快要花完许苏给她的银子走投无路之际,终于找到了一份工作,那就是一家室内设计公司的绘图员。
踏踏实实的工作,安安静静的生活,这就是她最大的理想,奈何天不从人愿,这样平静的生活只过了几个月。有一天,设计总监周邵轩给了他一份设计图草图,让她画出来。绘图过程中,她就发现这个设计有个明显的错误,想着这个错误有可能让房屋在今后的适用当中造成不必要的损害,本着实话实说不伤颜面的原则,她私下找周邵轩指出了这个错误。
谁知周邵轩恼羞成怒,说她初出茅庐自不量力,鸡蛋里挑骨头之类的。设计最后改没改她不知道,因为周邵轩当即把这个设计图撕毁了。她也不知道周邵轩的反应会如此强烈,如果早知道……早知道凭她那性子也是要说的。
见周邵轩撕毁了设计图纸,她也觉得可惜,其实那个设计除了那个错误之外是非常不错的,所以凭着优秀的记忆力,无忧还原了那份图纸,偷偷的放到了周邵轩办公室,至于用没用她不知道。因为她只知道,她成了周邵轩的眼中沙肉中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私下里她也听同事说过,这家公司就是周邵轩和朋友合伙开的,所以对于周邵轩为什么不直接开除自己,无忧感到异常疑惑。可尽管疑惑,她还是认为周邵轩这个人本质是不坏的,不会公报私仇,所以他还算是个好人,虽然脸色臭了点,脾气古怪了点,为人狂妄了点。
可想想之后发生的事,周邵轩哪里是好人,分明就是坏蛋。不开除她,是为了最大程度的打击她。
没有债主的日子是舒适的(二)
她的工作量突然猛增,就算每天加班到十二点都做不完,可那些都是周邵轩交待第二天一定要要的东西,所以她只有拿回家做,基本上一做就是一个通宵。然后到了第二天早上,再顶着熊猫眼继续去上班,晚上再继续加班,周而复始。
后来,她索性以公司为家了,这样还能睡上两个小时,好在是夏天,也不需要棉被什么的,直接到休息室把门一关,沙发上一躺就OK。
可平常都很晚才到公司的周邵轩,从她住公司第二天开始每天八点就到了,一到公司就走到休息室,比周扒皮还周扒皮的使劲儿敲门:“起来了,起来了,上班了。”比公鸡打鸣儿还准时。
“所以,你明白了为什么我在被你吵醒后以为会把你当成周邵轩了吧?”无忧可怜的看着大妞。
许苏同情的摸摸她的头:“明白了,你是长期被虐待,所以患上了被虐待症,可怜的娃,可怜的小妞。”
无忧正要点头,就听许苏语气一转:“你们真没有奸情?可电视上不是都这样演,说男上司严厉的打击女下属,其实是因为爱她。然后虐恋情深,最后女下属也爱上男上司,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姐姐耶,电视都是骗人的,想想我们小时候被误导了多少次,你怎么还会相信电视上说的,尤其还是不着边际的电视剧。”无忧看着许苏,一脸的痛心疾首。
许苏想了想,然后点点头:“也是,想起那次你送我时的傻样,哈哈哈……”许苏想着那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