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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善冲琴音挤挤眼晴,将肉放在茶几上,追了出来,路安进了自己的房间,闷闷地坐着不说话。路子 善在外面探一探头,嘿嘿地笑:“你不觉得对面房间住了人,感觉很好?”
路安横了路子善一眼。没有说话。但心里却一动,是的,对面房间里住了人,有灯光,有人声,感觉, 真的不一样。好吧。他愿意把房间借给她住。如果阿京在天才灵,也希望她的房间里充满生机吧?
琴音把闹钟调到四点。或者这个办法有些勉强。但总应该试一试吧?
凌晨的时候,闹铃声把琴音唤醒,她套上阿锦送的那一套蓝色的练功服,兴冲冲到对面,使劲地敲门。 开门的是路子善,看到琴音这一身打扮,忍俊不住地笑起来。
琴音有些扭捏地进去。是的,现在又不用练功。她这样打扮着过来,有些滑稽。
路安果然起来了。刚刚洗澡,从卫生间出来,猛然看到穿着这一身衣服的琴音,顿时愣住,随即脸色苍 白,冷冷说道:“你以为这样很好玩吗?”
说着冲进房间,猛然把门一关。
琴音脸立刻白了。她不是好玩!她不过想证明一些东西!他以为她很无聊吗?琴音
冲回自己的房间,又气又恼又伤心,但这不怪路安。他以为是路子善透的口风吧?毕竟,站在他面前的 ,是另一个人,他当然不能接受!
不要气馁。不要气馁。琴音给自己打气。
可是,接下来,路安根本就不给她接近的机会。只要琴音在家,他几乎不露面,来去匆匆。是她逼得太 急了吧?好。她给他时间适应。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让他明白。
琴音不再去找路安。她经常约阿锦带着哲哲来玩。阿锦在得知琴音搬到这个小区时,很是吃惊了一下。 然后,便合理地接受琴音说的装修房子的解释。如果路安也是这样容易就能搞定,该有多好!琴音不无遗憾 地想。
琴音试图掩着一些,但她的爱好,她喜欢的地方,几乎和以前的阿京一模一样。阿锦渐渐地发现了一些 端倪。而琴音,也有不慎走露口风的时候。
有一天,阿锦带着哲哲和琴音一起逛街。哲哲闹着要吃麦当劳。琴音想起以前开的玩笑,逗着哲哲,一 时忘形,不由笑着对阿锦说:“你看,其实你和平子才是真的先上车,后买票。造人计划和婚礼是同时实施 了。”
阿锦听着这话,有些震惊地看她。琴音才惊觉自己的失言。是啊,作为琴音,阿锦从没和她说过先上车 再买票,还是先买票再上车的笑话。而琴音也不应该知道阿锦结婚的时候就怀了孩子!
琴音有些惊惶地找着话题为自己遮遮掩掩。阿锦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仔仔细细地看她。琴音回家的 时候,阿锦忽然叫住她,盯着她好一会儿,忽然伸手来拥住她说道:“不管你到底是谁,我都是你的朋友。 ”
“阿锦!”琴音险些掉下眼泪来。阿锦抬头看着亮着灯的路安住的窗子,三年了。这个固执痴情到发傻 的男人,他是不是该有新的惊喜?
阿锦忽然意味深长她笑起来:“你要加油!我支持你!”
九十七、我还能找回你吗?
路安依然在躲她。琴音有时候好不容易在楼口堵到他,想要说话,却被路安的冷脸冻到,话到嘴边又缩 回去。她不是没脸没皮的女孩。路安冷若冰霜的态度,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一次也就算了,两次三次四次 都是如此,便冰住了她前进的脚步。将她才冒出头来跃跃欲试的勇气全冷回去了。
日子就这样子不尴不尬中过了。
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钟爸爸和钟妈妈从美国打电话来祝她生日快乐。琴音接过电话后,站在窗前发呆 ,心里的伤感与惆怅无以复加。
三年前,也是她的生日,她收到了一生中最好的礼物。他帮她化解了恩怨,拨开她心中的阴霾,给了她 一片晴朗的天空。三年后,她的生日,他又在哪里?她甚至只敢奢望,能得到他的祝福!
琴音请了阿锦和路子善。她没有请路安,事实上她也没机会请路安。他总是尽可能的避开她。
琴音自己动手,做了一桌子的饭菜。今天的厨艺,可比往日强多了。
阿锦带了一家子来。有孩子在,家里立刻显得热闹起来。一桌子坐下来的时候,路子善拉着路安进来了 。
琴音又惊又喜。路子善呵呵地笑:“我的徒弟过生日,多个人.多凑些兴头。”
路安依旧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这个奇怪的女孩子并没有带给他太多困扰。他躲了一躲,她也就收敛 了。所以,路子善要拉他过来给琴音庆生时,路安并没有犹豫。他不是要踩人入泥才罢休的人。
“二叔?你究竟有几个好徒弟?”阿锦打趣他。
路子善呵呵只笑:“只有一个。就一个。”
大家热热闹闹吃饭。小哲哲在桌子上要这要那。席间路安也端起酒来,和琴音浅浅碰杯,温声道:“生 日快乐。”
琴音忧伤地望着他。安子。他们都认出我来了,你怎么不认得我了呢?你才是最应该认我的人啊。心里 想着,眼泪就往上涌,又不敢大家面前失态,强笑了一声,端起酒来仰头一饮而尽,借机把眼泪压了下去。
路安敬酒时看到她陡然眼里才泪,满目忧伤,不由微微一怔。不动声色坐了下来。
他向来就不是一个心硬的人。从在东子山就开始明白琴音隐隐的意图。但除了阿京,他不想再让自己的 心里驻进另一个女人。琴音搬来这里,又模仿阿京的举动一度激怒了他,但对一个喜欢自己的女孩,无论如 何总还是有些怜惜,看到她刚刚的眼神,竟似才彻骨的忧伤一般。看得路安心惊。只在心里暗叹:我不值得 ,不值得你如此用情。
心中一有事,嘴上便也不大多话,只是闷了头吃。
阿锦和路子善隐隐看出些不对劲来,阿锦吃完,便哄了哲哲跟着平子到对面房间里去玩,路子善哪里还 坐得住?尾巴般一跟着去了。
热热闹闹一桌一时只剩下他们两人。路安心里想着,不如趁了这一个机会,劝一劝琴音。他心里,这辈 子只容了一人。她很好,只是,她来得晚了。他那颗心,早已被另一个女人占满了。
琴音看着一桌子人都走了。懂她的人都走了,留下的人,却不懂她。路安就在面前,近在咫尺,心却远 隔了生生死死。不由凄苦。端起酒来一杯一杯喝。
路安伸手掩了她的杯子。琴音喝得半醉,迷迷糊糊看着路安,轻轻她笑:“安子,我想吃极品炒饭,你 做给我吃,好不好?”
路安本来想开口劝导,却不料她说出这个话来。听着这口气,心头不由一颤,竟如听见阿京的声音一般 。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琴音的脸。
路安的心如同被鞭子抽到一样痛起来。今天是怎么了,竟这样神魂不定。连声音都会听岔。
他站起来,抬脚便往厨房走,既是她的生日,便不要扫了她的兴,只是,她如何知道极品炒饭?大约又 是听了二叔的?这女孩真是傻。她不知道这些都是他心头的疤?越剥开来,只会越将她拦在心门外?
路安将炒饭端过来,琴音傻傻地坐着。他果然做了。他有没有知逍一点点了?
路安将饭放在琴音的面前,琴音没有吃,却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站起来,痴痴地看着他,踮起脚来往 他脸上亲去。
路安的脸被她温热的唇触到,惊愕了一下,不轻不重地将琴音推开。默默坐到旁边。
琴音呆了一下。他还是没有认出她来。那么,他仍旧当他是别的女人。可是,他也可以为别人做极品妙 饭了!如果她不是阿京,她是真正的琴音,或者另一个别的女人,再努力一点,她是不是可以代替阿京曾经 的位置?
眼泪从琴音的脸上流下来。她不止没有得回他的心,看起来,反而是快要失去他了!琴音抽泣着去尝那 一碟炒饭,眼泪滴在饭里,她真的食不知味了!
路安看着琴音,心中不安,他拒绝了,她就如此难过?可是,对不起,他还没有准备好。他不能接受。
“琴音。。。。。。”路安张嘴想说,琴音猛然抬起头来,泪眼模糊看着他,竟恨起他来:他居然当着她的面 ,为别的女人做极品炒饭了!她知道她这样想,实在是矛盾,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嫉恨,她失控地指着 他,几乎是吼起来:“你出去。你出去!”
路安吃惊地看着她,起身出去,不知道怎么会惹出琴音这样大的怒火。难堪的不应该是他吗?怎么好像 被遗弃的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