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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安狠狠在一拳打在墙上,却听到背后有叹息。回转身来,是路子善,路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脆弱, 他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路子善,蓝色的眼睛里仍有泪光闪耀“会好起来的。”路子善拍着他的肩。“会好起 来的。”
路安点着头。二叔说的话,不会太多,却一定会是真的。他打开水龙头,冲走水池的灰烬,把冷水浇在 脸上,好一会儿才抬起来,恢复了刚毅和平静,走出来。
阿京已经醒了,精神还不错,头发零乱,脸有些白,手上和背上受伤的地方都已经换了药,贴上了纱布 。仍在输液。
阿锦和小晴坐在床头,大概地听她讲发生的事情。见到路安进来,站起来让开位置。
路安坐在床边,伸手理她的头发,轻声问:“好些没?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有点儿头痛,胃里想吐想吐的。还好,没什么大问题。”阿京笑着,心疼地伸出手来抚他一下子憔悴 许多的脸。
路安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挲,又低下头去轻轻吻她。
“你去睡吧,累成这个样子。”阿京看着他,心疼又懊悔。低低说道:“对不起,我。。。。。。”
“别说了,好好休息一会,我在旁边沙发上靠一下。”路安止住她的话头,迅速转身,不敢让自己失态 的神情显露在阿京的面前。
阿锦和小晴担忧地盯着他,路安快步走到沙发边坐下来,转过头去,将漏出眼角的泪擦去,小晴找了一 床薄毯,给路安搭在身上。
路安在沙发上横躺下来,转朝里面,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如一根被阿京拉得紧紧的弦。现在安全了。无论如何,至少现 在,阿京好好地躺地面前,他实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阿锦重新坐回床边,忍不住就开始生气,伸出手指来点着阿京的额头:“你怎么就这样笨,这样鲁莽? 林千娇是好人吗?那是好惹的玩意儿吗?”
阿京低着头,心中无限地懊悔。阿锦不放过她:“你怎么这样让人操心?你说,要出个什么事儿怎么办 ?你把小命丢了怎么办?你看看路安!”她把声音放低了些:“你看看路安担心成什么样子!你还想不想好 好过日子?”
阿京的眼泪滴在被单上。小晴连忙过来拉阿锦:“晓京姐没想到会是这样,阿锦姐,你别再说了。”
“不说她?不说她怎么长记性?”阿锦气呼呼地转身,又回过头:“林千娇说她手里什么什么宝贝,你 会这样傻傻地听话跑着去?”
阿京困难地抬起头,如今,这个话题想避也避不了,“她说她有人父亲当年遇害的线索。”
阿锦窒了一下。她知道阿京的父亲早逝,却不知道是遇害。
她重新坐下来,递给阿京纸巾,轻轻叹气:“你真是只有两个可以形容,又痴又傻啊。她怎么会那么好 心?她和你有夺夫之恨,你这样轻易相信她!”
阿京轻轻地抽泣,阿锦拍着她:“好好休息。下一次,要像避瘟疫一样避开她。幸好只是囚禁了你一阵 子。好好休息,别让路安担心。”
阿京点着头躺下。
阿锦回头望着熟睡中的路安,疑惑与担忧在心头泛起:真的只是被囚禁在钢铁的房子里恐吓一下吗?
68。恢复
阿京的精神很快地恢复起来。但因为手上背上的刮伤,仍住院治疗。小晴要请假来陪她,阿京怎么也不 肯,笑着向她抬手:“我活动自如,什么都可以做,不要你来照顾。”
路安把电脑带到病房里,就在阿京的旁边工作。
他坐在床边削苹果。阿京抚着手上的伤有些纳闷:“以前割裂了比这大好多深好多的口子,也不过一个 晚上就愈合了,怎么现在两天了还没好?”
路安听得心里一震,刀子险些削到手上。他不打算把事实告诉阿京。以她的性子,如果知道后遗忘症, 一定会不想拖累他,也许从此更自暴自弃,甚至离开他,永世都不再见面。她做得出来。受过她母亲的伤害 ,她不是眼睁睁在旁边躲了八年?
路安把苹果递给阿京,望着她巧笑如花的面容,伸手将她抱住。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动着。他低头往细 白的脖颈上咬下去。阿京轻轻地笑。这淡淡的笑声勾起他的情欲,他将阿京轻轻放倒在床上,半伏在她柔软 的胸前。
阿京抚着他的头发,轻轻地叫:“安子。安子。”
路安答应着。把头深深地埋进去,闻她身上淡淡的熟悉的香味。他爱她,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孤独的。他 好不容易找到她,就不想再放手,无论有多少伤害和痛苦,他都会和她在一起承受。这一辈子,注定要一起 走,他绝不会轻易放手。
路安坐起来。看阿京大口地吃苹果。胃口不错。他转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林千娇遁去美国。他联系过美国的分会,对方很为难。米字军在美国的势力发展得相当强大,盖过当地 单行道的风头。而林千娇无疑是师奶级的重要人物。很难对她下手,如果造成伤害,势必演变成一场大事件 ,直接威胁到单行道在美国区域的存在和发展。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路安微微地眯起眼睛。没有关系,既然鞭长莫及,他可以等。除非狐狸永远不出 洞!
杨本虎那一身的伤,路安也很快查到。居然是那天在凤凰山翻车!他看到他们了?倒果然是巧。因为看 到他们,居然心乱到翻车?似乎不是那样简单。但总是让路安不舒服。似乎手里捧着一颗宝贝,却总是被一 旁的人虎视眈眈。
第四天早上,护士来给阿京换药的时候,拆开纱布后,很惊奇地咦了一声。路安凑过来看,伤口居然结 疤了。而头天晚上检查时,还曾用棉纱将伤口清洗,可以看到里面泛白的肉。
“这是个好消息。”医生观察后笑吟吟地看着两人:“这样的话,如果正常,本周可以出院了。”
阿京开心地笑起来。
路安被医生单独叫到办公室:“情况看起来比我们预料的好。也许伤害没有达到严重的程度。但你仍要 注意长期的影响。”
路安谢过医生,走在病室的长廊上,这个从不信神的男人,也不禁在心里暗暗地念:老天,谢谢你的保 佑!
阿京周末出院了。回到家里,小晴做了一大桌的饭菜来祝贺。阿锦和平子也来了,阿锦长胖了一些,精 神很好,可是坐在沙发上居然打瞌睡。阿京盯着她好久,小声地问:“多久了?”
阿锦一下红了脸,伸出两个手指头来。阿京吃吃地笑了,斜着眼睛望着她掰着手指头算:“怎么加,结 婚也才一个多月么。”
阿锦笑着打她。阿京抓着她的手,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要当干妈。”两个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吃过饭,路子善迫不及待地让阿京看一看她练习的道具,问阿京:“还看不看得清?”
阿京盯了一会儿,点着头。路子善高兴得哈哈大笑,拍着掌:“很好很好,没有受影响。可以继续练习 。”
阿京觉得师父的紧张有些好笑。不过是受了些惊吓,擦破了表皮,关眼睛什么事呢?如今恢复了,当然 能看得清楚!
对于阿京能看得清楚秒钟瞬间带动的针的轨迹,叶子善相当地满意,随后的日子里,他又想出一个新花 招,带阿京去高尔夫球场,观察飞动中小白球的轨迹。通过对它运行轨迹的观察,在心里预测小球最终的运 动方向。
这个有些难度,但因为换了新鲜的方式,不用再呆呆地打坐,而且高尔夫球台练习场芳草萋萋,凉风习 习,兼带可随时观赏众多养眼的帅哥美女。阿京便雀跃不已。一老一少每天正儿八经地穿了雪白的运动衫, 路子善还特意花高价买了一套球具。但事实上,几乎就是坐在球场上眯了眼晒太阳。阿京在老头儿的严密监 视下,无奈地坐着或站着,常常数十分钟紧盯着某个击球高手打飞的球。以至于很多次,都有人会因为这执 着的观看而发出邀请:“小姐,要来试一下吗?”
路安看他们每次衣着光鲜,汗都不出一滴地会来,忍不住笑话:“你们这样悠闲地来去,真是浪费了我 出的两笔昂贵的会员费。”
渐渐的阿京也开始摸着杆儿尝试。路子善睁只眼闭只眼,允许她打一会儿练习一会儿。
阿京的球技开始随着眼力一起进步了。
但球打多了,胳膊会酸疼。阿京每天晚上回家就要擦红花油。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