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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千语万言放在你心
比渴望地老天荒更简单
未算罕有
歌词字字珠玑,她一字一字听得认真,没有半分遗漏。
仿佛忘了呼吸。
不知什么时候,叶卓燃已然来到了她跟前。
如墨一般深沉的眼多了几分笑意。
紧紧盯着顾清歌的眼。
他就那样毫不顾及的走过来,在顾清歌跟前单膝跪地。1avM4。
手中拿着一朵鲜红欲滴的玫瑰花。
“顾清歌,我喜欢你…”
“接受我!”
“做我女朋友吧!”
“不不不,应该是做我的老婆。”
他虔诚的仿佛如信徒一般。
抬起头,仰视顾清歌的脸,仿佛要把这张脸镌刻在记忆最深处。
顾清歌吃了一惊。
电视剧里看到的浪漫竟然在这一刻成为现实,而且就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眼前。
说不感动。
是假的。
“在一起…在一起…”
整个酒吧沸腾起来,所有人都大声叫嚣着,期待着顾清歌伸出手的那一刻。
早已波澜不惊的心像是被人丢进了重磅炸弹。
炸得一团团水花四溅,溅湿了她的衣裳和鞋。
理智在这一刻似乎都幻化成了泡影。
她看着叶卓燃满带真诚而又期待的眼神,心里乱极了。
林小陌抓着顾清歌的左手就伸向了叶卓燃的玫瑰花。
“顾清歌,你个大笨蛋,到是接过来啊!”
顾清歌犹豫着,徬徨着。
林小陌急的不行,也不管顾清歌愿不愿意,死拖着她的手就往玫瑰花上抓。
“顾清歌,你能麻利点不?”
叶卓燃半跪在地上,满是期待的望着顾清歌。8
“清歌,我知道你受过伤害…”
“虽然那些伤害并不是我造成的,但我感同身受。”
“我会一直对你好,不再让你受任何伤害。”
“一直…一直…”17281760
顾清歌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准备去接那只鲜艳的玫瑰花。
既然已经搬出了霍建亭的家,那么那个地方就不再属于她。
她和霍建亭之间的婚姻连维系的那张纸都没有。
又叫什么婚姻呢?
不过是一张皮象而已。
至于霍天齐那里,她会想办法再和他重新沟通。
相信霍爸爸一定会理解自己的。
如果说霍建亭让顾清歌彻底对爱情死了心,那么叶卓燃的做法就是逼着她对霍建亭死心。
既然相伴的那个人不是自己爱的。
是谁?
又有什么区别?
玫瑰花很香,隔着那么远,她都能清晰的嗅到玫瑰花的香味儿。
香的让人沉醉。
香的让人心里发疼。
疼的发麻。
麻的眼睛发涨。
指尖刚刚触碰到玫瑰娇艳的花瓣。
突然有一阵风掠过。
玫瑰花没了踪影,连香味也散了个干净。
“顾清歌!”
“你他/妈的要是敢嫁给他,我扒了你的皮!”
意料之外那个熟悉而又让她牵肠挂肚百转千回九死一生的声音传过来。
顾清歌顿时只在了原地。
有人气呼呼的站在她头顶上,恶狠狠的瞪着她。
仿佛真的要扒了她的皮似的。
霍建亭!
一个月没见,他似乎瘦了些,黑了些。
棱角分明的脸庞依旧不染丝毫笑意,干净整齐的衣裳上,不知道怎么就带了那么一股子风尘仆仆的味道。
只是这火爆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没有丝毫改变。
这会儿他正紧紧拉着那个女人要接玫瑰花的手,恨不得剁了半跪在地上的叶卓燃。
“叶卓燃,你要不要脸啊!”
“趁我不在,诱/拐我老婆!”
“你他/妈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
叶卓燃心里的怒火比霍建亭还要重。
他明明计划的好好的,早就打听到霍建亭这一段时间都不会在市内,所以瞅准了这个机会,准备向顾清歌求婚。
没想到,竟然被这个混蛋破坏的一干二净。
如今霍建亭又爆了粗口,叶卓燃的脸色便越发的难看起来。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一个拉着顾清歌的左手,一个拉着右手。
“顾清歌,你是我老婆,你要是跟他走,就是重婚!”
“清歌,反正你和他也没有领结婚证,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你不需要有思想包袱,跟着我走就好。”
林小陌在一旁看的,眼睛都直了。
霍建亭那叫一个威武啊!
简直就是帅爆了。
可叶卓燃也很帅的,好不好啊。
如果让她选的话,她也不知道选谁。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然有人认出了霍建亭的身份,不时哄叫着。
顾清歌被这两个男人弄得左右为难。
“你们两个,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两个男人同时松开手,对看一眼。
“你不尊重她!”
“你不尊重她!”
异口同声。
放开顾清歌后,各自不服气的又对看一眼,迅速把脸掉转到另一边,仿佛像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
顾清歌成了全场的焦点。
有记者冲过来拍下这一幕。
刺眼的镁光灯照的顾清歌眼睛生疼。
“霍先生,你真的和霍太太离婚了吗?”
“霍太太,刚才叶先生那么深情的表白,您一点也不动心吗?”
成群的人把三个人围在中间,密集的人群让顾清歌有一种想逃的冲动。
没有只言片语,两个男人伸手去阻挡涌过来的狗仔队。清张在找长。
只为了同一个女人。
于是,顾清歌脱离开两个男人的钳制,迅速逃离酒吧。
跑出酒吧以后,她站在路边,大口的吸着气。
真是要命,这样的场景,有生之年,她真的不想再遇上。
对于叶卓燃,她并没有男女之情,只不过,如果非要让她选一个不爱的人一起生活的话,她宁愿是叶卓燃。
可对于霍建亭,她是永远都没有免疫力的。
她爱他。
到现在还爱。
只要霍建亭不放手,不嫌弃她,她就会一辈子爱下去。
她那样小心翼翼,就是怕他讨厌她。
霍建亭可以骂她,可以叫她蠢女人,可以让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
但只要他不嫌弃她,她就会一直留在他身边。
霍建亭向她勾勾手,哪怕是百丈悬崖,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这是不是该叫犯贱?
风很冷,她跑的急,忘了拿外套。
只穿着一件低领的桃红色毛衣,看上去就像这寒冬里的一株红梅。
红个艳艳个红。
风像刀子一般在脖子上割着,疼的她嗓子眼儿发痒。
站在高楼林立的路边,她环顾四周,实在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顾清歌!”
霍建亭在叫他。
听他的声音,似乎要发火了。
本想躲起来的。
可刻骨的思念那么浓。
只是一眼,怎么够救赎她对他的思念之情?
她爱他。
还爱着他。
没有勇气去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不是你没有准备好,而是你没有要忘记那个爱的人。
她把所有的勇气汇聚在指尖,紧紧握着拳头,猛然转身。
霍建亭就在那里。
手上还拿着她的围巾和外套。
昏黄的路灯下,她终于瞧清楚他的脸。
下巴被一圈密密匝匝的胡茬围绕,眼睛下方是厚重的眼袋。
他站在那里,望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有思念…
一个月的怨念,一个月的相思,一个月的委曲。
都在这一刻幻化成风。
两个人傻子一般站在马路边上,望着彼此。
“顾清歌!”
“你个蠢女人!衣服也不穿就跑,冻不死你!”
顾清歌瞧见他眼底的血丝。
看着他手中的衣服,她一步一步走向他。
“该死的霍建亭,你凭什么又吼我!”
他站在那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盯着眼前冻的瑟瑟发抖的女人。
“你这么笨,这么蠢,连衣服都不知道穿,难道不应该吼吗?”
她无语,眼眶中润湿的泪已经说出了一切。
这一个月以来,她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没日没夜的想他,想的发疯,想的心都痛了。
温柔的伸出手,把自己套进他拿着的衣服里,立刻就被温暖包围了。
他把围巾挂在她脖子上,站在那里,张开了怀抱,等着她扑过来。
顾清歌望着那个朝向自己张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