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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穿着军装,肩章是金色松枝加两颗星。
上一次她来的时候,见过霍建亭穿军装的样子,肩章上是金色松枝加一颗星。
后来,她偷偷的问过别人,人家告诉她:那是少将军衔,很多人一辈子到老都不见得能碰一碰。
虽然搞不清楚到底有多大的军职,但是,她知道,至少不小。
霍建亭是军长,那这个人是不是还在军长之上?
于是,她恭恭敬敬的站起来,拍迅速拍掉身上的草屑,朝着老头子鞠个躬,“首长好。”
既然不知道他是什么军衔,叫首长总没错。
张仲尧看她一眼。
眉心透着不悦。
“你是哪个班的?怎么这么懒散?”
清歌急忙解释,“我不是…”
张仲尧最见不得官兵这副懒散的样子,根本不给清歌解释的机会,“死丫头,我不管你是不是新来的,也不管你是哪个班的,总之,我见不得我手下的兵这么懒散!”
“我不是…”清歌还在试图解释。
张仲尧抬起高傲的下巴,狠狠瞪她一眼,指着一旁的操场道:“罚你给我跑十圈,我不喊停不许停!”
清歌被气坏了,哪有这样的人,这么不讲道理!
正准备大声解释,却不想,张仲尧的两个警卫员过来了,一左一右,大有架着她去跑步的意味。
清歌怕。
她肯定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如果等下真的动起手来,难免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索性也不解释了,硬着头皮就往操场跑过去了。
一万匹草泥马自空中闪过,清歌只恨不得现在就化成一道闪电,闪瞎那个老头子的眼睛。
可眼下的情况是,人家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连嘴都不让她张开。
清歌无奈,只好绕着操场小跑起来。
因为怀孕的缘故,她不敢跑得太用力,所以看上去倒更像是在快速走动。
张仲尧更加不满意了,指着清歌就骂,“跟老子犯什么浑?给我跑快点,再慢就给我跑二十圈!”
清歌不语,只好紧咬牙关,努力让自己跑快一点。
张仲尧觉得满意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不过,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顾清歌身上。
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呢?
有点眼熟,可他又想不起来是谁。
到底她是谁呢?
清歌本就是个爱静的人,一直以来都缺乏运动细胞,从小到大,她体育课基本都只是勉强及格。
这会儿张仲尧让她跑十圈,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这操场一圈四百米,十圈下来就是四千米,这老头子,果然够狠!
清歌一边跑一边腹诽,却也无可奈何。
她只是想息事宁人而已。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才不过只跑了两圈而已,整个身体都不听使的在发寒,全身冒冷汗,眼前一片漆黑。
她拼命想让自己站稳,脚下虚浮,却总是踩在软绵绵的棉花上。
肚子好疼。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一般的疼。
下、身一阵阵热流滑下来,像是大姨妈要来的感觉。
第三圈了…
第四圈了…
肚子越来越疼,她的脸色白的如一张纸一般,大汗淋漓,却全是冷汗。
还有六圈。
这是第五圈。
意识越来越清醒,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使唤。
好累…
好疼…
眼前好黑…
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好想睡。
就这样闭上眼睛睡了吧…
下一秒,她的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朝着地面飞奔而去。
下意识的,她伸出两只手,抱住肚子。
孩子…
是她唯一的意识。
。。
别有忧愁暗恨生
更新时间:2013…11…24 19:44:39 本章字数:5194
意识消失前,清歌只知道自己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睍莼璩浪
那人身上的香水味道上,让她一颗紧绷着的心突然就放平了下来。
连小腹上的撕裂般的痛楚也淡去了好多。
霍建亭整整三天的时间都呆在指挥室里,一双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
如果不是跟着顾清歌的那个小警卫员来找他,他应该还在作战室里。
因为这次带队出战的人是王三五,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亲兄弟的兄弟。
他不想他有任何差错,哪怕是一点点,都不允许。
这三天三夜,他呆在作战室里,面上气定神闲,其实心里早已乱如麻。
如果这一次抓到夏俊明,他应该怎么办?
杀还是留?
一向杀伐果断的霍建亭,陷入两难的境地里。
他是霍太太的亲生父亲。
可是,也正是因为这个父亲的关系,他才过得如此的小心翼翼,生怕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N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足以让一个女人无立足之地。
留着夏俊明是个祸害。
杀了呢?
他又觉得对不起霍太太。1d7f6。
唯一只求一件事,千万不要让王三五抓到夏俊明。
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没人知道,他坐在作战室里,整整抽了三天的烟。
一向冷情的霍建亭,竟然也有两难的时候…
前方带领兄弟们深入腹地的王三五,已经和他们失去消失十个小时了,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对于霍建亭来说,这更加加深了他的那种不安感。
作战室的窗户全部是密封起来的,他觉得烦闷极了,站起身来,准备支外面透透气。
手机和电话都放在作战室里,没有带出来。
这个季节的风那么恼人,她的腿又疼了吧?
其实,早在五年前,也就是他和顾清歌结婚前一年的冬天,她跪在冰天雪地的大雪里乞求霍家出手帮助顾家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她。
那是个倔强的丫头。
谢亦欣那么骂她,她都没吭过一声。
那天的雪下的很大,淹没了房屋和树木,连栅栏里的冬青树也被包裹了个严实。
那个丫头穿着一件单薄的棉衣,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腰身挺得直直的,跪在那里。
如果不仔细看,你甚至会觉得那么是一个雪人。
从来没有心软过的霍建亭,第一次对一个陌生女孩同情起来。
他站在窗口那里望着她,拿起手中的电话,打给父亲。
雪下的那么大,父亲原是想宿在外面不回来的,他不仅替父亲找好了车和司机,还告诉父亲那个女孩的身份。
霍天齐最后还是赶了回来。
可是又有谁知道,是谁说服霍天齐回来的呢?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这丫头就住进他心里了吧?
结婚的时候,他曾经想过,狠狠撕破她的衣裳,蹂躏她,让她变得不堪。
可是,他总是会回忆起雪夜的那一幕。
像极了那年在大火中的自己。
那么无助,绝望…
想到顾清歌的时候,霍建亭忍不住就朝外走去。
三天了,他已经三天没有见过她了,那感觉快要把他逼疯。
他回去,悄悄的看她一眼就好。
只是一眼就好。
还未迈出这幢楼的大门,便看见派给她的那个小警卫员喘着粗气在门口张望。
霍建亭的眉心皱起来,“怎么回事?”
小警卫员连躲带跑像是逃亡一般来到这里的,天知道,要是被老司令发现了,还不得剥她的皮啊!
见到霍建亭的那一刻,她立刻敬礼,惨白的脸都回了些血色,“报告,张司令员来了…”
霍建亭侧目看了看她,“嗯。”
“他来你就不用照顾夫人了么?”
小警卫员吓得快要哭了。
老大这话,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咽了咽呼吸,“不是的,张司令员罚夫人跑步…”
“…”
小警卫员还想说什么,霍建亭早没了影子。
再定睛看时,早已远去。
不禁摇头。
还好,还好,要是夫人出了什么事,老大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虽然她是个女人,可是看老大的样子,凡是对夫人不好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会被老大揍的。
生怕又惹出什么事来,急忙跟着霍建亭的路线跑过去。
霍建亭到的时候,恰好看到顾清歌的身体软下来,他甚至没有跟张仲尧打招呼,就冲过去,把清歌抱在了怀里。
张仲尧在看到霍建亭的面色时,又看看他怀里的女人,终于想起来,这丫头是谁。
顾清歌!
那张结婚证上的照片还是他问霍建亭要的!
“妞妞…妞妞…”霍建亭用力掐着清歌的人中。
“妞妞,快醒醒…”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