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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满足的我都满足你…”
那样的口气,让顾清歌受宠若惊。
霍建亭,其实,在不经意间,你总是流露出对我的关怀,是不是你对我已经改观?
聪慧的眼睛眨了眨,如水的秋瞳望着他,满是期待。
“我…我想去看妈妈…”
霍建亭顿了一下。
顾清歌有些紧张,小声的问他:“不可以吗?”
霍建亭没有话说,挽着她的腰,朝着自己的车就坐了进去。
“今天你生日,你最大…”
当快要走进母亲病房门的那一刻时,顾清歌才相信,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烟火是真的,蛋糕是真的,连心愿都梦想成真了。
第一次, 霍建亭陪着她一起到医院看望母亲。
今晚有着太多的第一次,让她的脑子一片混沌,一颗心就像长了翅膀,飞在半空中。
见到霍建亭的那一刻,林芳杏是激动的,握着顾清歌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妈…”
林芳杏握着女儿的手,喜出望外。
“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大冷天儿的,也不多穿件衣服…”
林姐要回家过年,林芳杏的身体特殊,又不能离开医院,便让她白天在医院,晚上回去。
这会儿,特护病房里只有林芳杏一个人。
见到女儿女婿的那一刻,她激动的流下了眼泪。
见到自己的母亲,顾清歌很是开心。
“一点儿也不冷,您摸摸我这手,热乎着呢…”
“我想我妈了,还不许我来看看我妈啊!”
林芳杏很是欣慰。
“你们都这么忙,特别是建亭,生意上的事我帮不了你们,你们又那么忙,就不要来看我了嘛…”
霍建亭站在顾清歌身旁,朝着林芳杏微笑。
“妈,我们来看您是应该的…”
“一直以来,我工作比较忙,都没时间来看您,还请您别在意…”
顾清歌简直就不敢相认自己的耳朵。
打死她,她都不相信霍建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偏偏这事儿真真实实的就发生在眼前,叫人不得不信。
真怀疑霍建亭那张嘴里不是装了弹簧。
对纸罗气所。什么叫巧舌如簧,什么叫能说会道,今天,她可算是领教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霍建亭把母亲逗得一直乐,笑的肚子都疼了。
顾清歌怀疑自己看错了。
平时老是摆着一张臭脸的霍建亭竟然也会笑?
不过说实在的,这男人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顾清歌需要被风吹一下,让自己清醒一下。
于是,她拿着开水瓶到外边去打开水。
“妈,前两天的报纸您看了吧?”
见顾清歌不在,霍建亭开门见山。
林芳杏点点头,轻叹一声:“看了…”
“我原想着,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如今看来,是瞒不住了…”
霍建亭面色平静如常,“不知道妈能不能告诉我,当年领养清歌的福利院是哪一家?”
林芳杏摇摇头。
“你错了,清歌不是我从福利院领养的,而是我在路边捡到的…”
“当时我捡到她的时候,她不过也就是四五岁的样子…”
“孩子灰头土脸,一句话也不说,我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呢…”
霍建亭一愣。
很快,脚步声传过来。
两个人都不再开口提这件事,只是无聊的说着一些家常里短。
探望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护士巡房,两个人为了不打扰林芳杏的休息,离开了医院。
车子快到幕府山的时候,霍建亭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
“好的…”
“我收拾一下,立刻就回去…”
“叫王三五来接我…”
完全公事化的语气。
顾清歌知道,他还有一个身份。
她没有说什么。
至少,今天晚上她是开心的。
霍建亭给了她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爸爸那边我已经说好了,以后都不用回霍家大宅吃饭了…”
挂断了电话,霍建亭淡淡的叮嘱着。
顾清歌轻轻点头,“嗯…”
车子在幕府山的别墅门前停下。
坐在驾驶座上的霍建亭转过身来,紧紧盯着顾清歌的眼。
“我…要回组织了…”
顾清歌没有表情,眼睫毛微微下垂。
“嗯。”
刚才霍建亭接电话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再好的风景,走过看过便已足够。
更何况,霍建亭又不是一去不回。
不知何时,他已经坐在了后排的座位上,挨着她。
“没有话要和我说吗?”
顾清歌不敢看他。
生怕含着的泪会一不小心掉下来。
“你…保重…”
“照顾好自己…”
看着这女人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霍建亭不由得伸手拍了拍她的头。
“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出门,如果一定要出门,叫女保镖陪你…”
“不准勾三搭四!”
“记住,你是霍建亭的女人!”
“不准和叶卓燃见面!”
“不准和别的男人说话!”
顾清歌无语。
这男人,就这么的不相信她么!
“还有,就是不准不想我!”
话音刚落,那人的唇便已然落了下来。
在她的唇齿间辗转流连,不舍分毫。
紧紧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顾清歌,我真想把你变成打火机那么大!”
“这样,我随时就可以把你带在身边…”
毅然决然的,霍建亭下了车,替顾清歌打开车门。
顾清歌下了车。
分别在即,他要去执行公务,她还能怎么样?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
王三五的车早已等在他身畔多时,而他的眼神却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他,只是紧紧咬着唇,尽量不让眼泪掉下来,不让他担心。
他的脚步声…
车门打开关闭的声音…
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
车轮辗过柏油地的声音…
远去的声音…
直到四周又归于一片寂静,她才敢抬起眼睛。
他走了…
四周都是空荡荡的,连心都是空荡荡的。
漫漫长夜,没有他的那张床,会不会冰冷一如往昔?
霍建亭走了不过才一天,顾清歌觉得仿佛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以前的时候,她还可以做做家务来打发一些时间,如今家里有了瑛姐,她连衣服都不用洗了。
突然之间闲下来,就觉得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般,过的特别的慢。
她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站在窗边发呆,望着霍建亭离开的方向。
霍建亭回到组织的时候,立刻有人送了一份报告给他。
“头儿,夏俊明点了名要见您…”
霍建亭拿过报告,翻了两页,都是些无用的东西,便扬手一扔。
“他为什么突然想要见我?”
警卫员摇摇头,“不清楚,不过他说,他要单独见您…”
王三五挥着拳头走横在了小警卫员鼻子前。
“我说张良,你欠揍是不是?”
“咱们老大是什么人?”
“是他夏俊明想见就见的吗?”
霍建亭推开了王三五的拳头。
“王三五!”
王三五急忙立正敬礼,“有!”
霍建亭指了指过道远处尽头的出口。
“跑步走,目标出口处。”
王三五一愣,“头儿,我…”
霍建亭一瞪他,“服从命令!”
王三五耷拉着脑袋,什么也不说了,朝着出口处就跑了过去。
霍建亭看了看张良,“他没再说别的什么吗?”
张良想了想,眼珠子转了半天。
“他说,一定要见到您…”
“您要是不见他,您一定会后悔的…”
霍建亭站在原地,想了想。
“带我去见他!”
穿过层层铁栅栏,霍建亭在张良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安静而窄小的房间里。
这里是关押重犯的地方,四处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
蓝色的一米见宽的桌子把两人隔开。19SkY。
霍建亭坐在桌子的这一边,夏俊明则是带着脚镣和手铐坐在另一边。
张良替霍建亭倒上了一杯热水,便很有纪律的走了出去。
隔音很好的小房间里,只剩下霍建亭和夏俊明两个人。
一个是意气风发的翩翩美男,一个是半截入黄土满身颓废的亡命之徒。
诡异的对峙。
夏俊明虽然带着脚镣手铐,脸上却是一片平静。
霍建亭依旧是那副冷冷的表情,看也不看对面的夏俊明。
“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