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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婧媛交换了无数个表情,然后说,“我爸选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选易大。”
“你有没有水分啊?”苏贝眯着眼问她,她把美丽的女人都想成了自己吗?
“可能有吧,我回国参加了国家统一考试,就是什么高考,大概差了几分吧!”
“差了多少分?我看你样子还以为你成绩很糟糕呢,没想到只差一点点,还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呢!”施布弥灭烟,张口说话,很浓重的烟味被带出来。
“好像200分不到,190左右。”说完抓抓亚麻黄的大卷发,看来是真的不记得了。
“190??”三个人的嘴都夸张的像桌布鸟叼到一尾虫。
“看来你没比我好多少。”苏贝挤着眼笑着说,“你爸给学校做什么贡献啦?”
“小图书室四楼的书。”
“明白!”四个人异口同声。
一夜无梦,却也没睡好,房间的电话响个不停,找谁的都有。施布弥朦胧胧地拔了电话线,我在被窝半醒半睡地跟许宁发短短信。第二天醒来,手机里闪烁着一个天大的坏消息,她告诉我一个月后要来易大看我。一想到她跟苏贝互掐的画面,我的牙齿都要打架了,不晓得她踏进我的宿舍,看到苏贝睡在我隔壁会不会喷血,不晓得她会不会被黄婧媛一凶就泪雨梨花,不晓得她会不会被施布弥的烟呛坏了好嗓子。想的太多了,牙膏泡沫落到领子上,不得已的赶紧定神。
落雨了,齐刷刷地,凉爽爽的。这雨没多大意境,施布弥却仍然在窗前想象。军训停了,苏贝和黄婧媛坐着懊悔于她们的约会。几片残落的败叶随着野风闯进了房间,更加残败了。拿着笔记本,写了两个字又涂鸦了,拿书,看了两页又清空脑子了。这雨下得像哭泣,我的心也跟着难过了。
发泄情绪,空坐着哭了。风声听见我的哭泣,狂奔得更加肆虐,呼啸着落进屋子里,施布弥关了门窗,继而对着电脑,我收拾完难过,加入了黄婧媛,研讨一下怎么制作水果色拉。
门被敲了很久,我们闹得厉害,吃了两份色拉,第三份就比手快了。施布弥戴着耳机,键盘敲得像重金属音乐,门被狠狠地砸了,我从惊吓中耷拉着嬉笑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我们都不相识的学姐,眼熟,绝对不认识。
未经允许,她走进我们宿舍,“我是中文系的辅导员,这里哪两个是我们专业的学生。”听口气,比老班难对付多了。
苏贝和黄婧媛慢吞吞地迎上她,“老师好!”这显然怠慢了这位辅导员,“我过来通知你们,明天教官检查室内卫生,你们准备一下。”
“知道了!”苏贝拉着腔调呢喃,我挺奇(提供下载…87book)怪她今天怎么跟老师有一搭没一搭的,从前她爱理不理,随心情而变。
“还有啊,不要玩的太过分,先看看书。”她简洁的说了两句,急匆匆地离开,仿佛这件事占用了她很多时间。
在看的到她背影的眼底,黄女一声‘妈的’已经出口,过道里的脚步声加速了,遥远了,不见了。
“喂,你看见她那件衬衫了吗?90年代我妈送给我外婆的。”苏贝作呕吐状。
一旁的黄婧媛端起玻璃盘,边吃色拉边踱步,表情嫌恶,眉头紧皱,“看到她的工装裤了吗,哦,天啊,我该怎么说呢,差劲的国产货,一看就知道很廉价,为什么会有这种裤子的存在?”
“她的鞋子也穿了3年以上了。”施布弥补充道。
“好吧,姐妹们,你们看她不顺眼,是吗?”我得站出来作一个总结。
“没错!”三人响应。
“不是,她谁啊,叫什么?”黄婧媛反过来回想。
这还不简单,施布弥说着,忙碌着动电脑,我们三颗脑袋也马上凑上去,很快进了学校的网站,“哇,在读研究生代班,而且是物理系的,能带中文系一定非(提供下载…87book)常有水平。”其余三人传递来鄙视的眼光,我暂时性的忽略。“198X年出生于,04年进入易大本科学习……。”
“简单,别念了,”苏贝打断我,语气坏坏的,“这里有她QQ,小布,快,伸一个新的加她。”
“No problem。”施布弥还真卖命。
她们忙里忙外,每隔几秒,我们就可以知道卓佑蓝曾犯过的错误,愚蠢的瞬间,再隔一会儿就传出她们罪恶的狂笑声,或许我不该清高地说出这种话,因为冥冥之中,我感到了自己对她的敌意,那不同于她们三个对她服装的评头论足。
夏秋交替之际,天气变幻无常,秋雨一落,很多家长又折回学校,老妈也不能免俗地过来,拿来两套衣服,她的品味完全得不到我的苟同。除此之外,还有牛奶、维他命、邦迪、消毒水什么的,我坐在凳子上看她如何挤爆我的柜子,把东西塞进去,她走时,蓦然发现拿来的外套里多了2000块,原来老妈也有藏私房钱的野心,和老爸一样,我们家可爱的老头前几天偷偷打了5000过来,看来他们是上帝送给彼此的礼物。嘴里口口声声道,不能给孩子太多零花钱,让她养成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背地里舍不得的很,背着对方悄悄塞钱给女儿。
☆、第九章(四)
屈是辛的妈妈也过来了,早该想到是她约老妈一起来的。老妈非(提供下载…87book)常讨厌驾车,技术也很烂,搭屈妈妈的顺风车肯定使她欢快。苏贝和屈是辛的约会被他妈妈撞破,撞烂了什么东西不知道,只知道苏贝那天回来以后,鬼哭狼吼地喊着‘完蛋了’,喊得没完没了,直到黄婧媛说要喂她吃安眠药,她才收敛地喊得小声点。我起初以为是闹情绪,看着看着确实是伤心地哭了。
厚着脸皮向老妈打听情况,(没认识她之前,从未这么卑躬屈膝),老妈基本不设防。屈妈妈原话是这样说的‘你说我们家小辛是怎么一回事,才大一就谈朋友了,还是那个小姑娘。我跟你讲哦,那个小姑娘她妈不正经,是被人家包养的,以前好像是那种女人,那个小姑娘自己也不正经,你是不知道她穿的什么衣服,哟,那个短裤短的嘞,上面衣服低领得你都不敢想象。还有,脾气也坏得不得了,被我撞到的时候,在跟小辛闹脾气,动手动脚,你想想啊,我都舍不得打儿子…。。’老妈最后还传来一个噩耗,屈妈妈命令屈是辛一个月内分手。看来,最近老妈跟屈妈妈走得挺近。
警钟长鸣,做足后期工作,在她衣柜里一阵找索,确实找不出几件布料多的,那丫头自己马大哈的不作任何改变。从她气色上看,屈是辛应该是做了不孝子,没听从妈妈的话展开行动。
学生会把新生拉去聚会了,说白了更像灌酒,一杯接一杯。学长一点都不客气,深深明白了“下马威” 的可怕。充了一肚子的酒气回到宿舍,一颗脑袋都不在。头疼的利害,摸索着黄婧媛的桌面,想看看派对女王有没有什么醒酒药。一无所获地回到自己书桌前,被上面的东西一激,恶心得什么都吐出来了。
门‘吱‘地被推开了,和我一样酒气正浓的黄婧媛进来了,高跟鞋踢得人恼火,我把桌面上的东西甩给她,“怎么回事?”
黄婧媛打了个酒嗝,翻我一眼,拿了东西,“没什么。”
“没什么。”我的气势噎了回来,想想又可气,走到她面前,“OK,我们有必要把话摊出来说,我坚决反对你带男人回来过夜,我想苏贝和施布弥也反对。”
“我没有啊,”她云清风淡地说,边说边开始她的卸妆工程,这些工程一般耗时45分钟。
“没有,那这,这男士内裤和情趣用品怎么解释。”我急了,“你不会告诉我,今天你和某男在我的床上发生了什么吧!?”
她不理我,对着镜子修整她的眉毛。
我五味杂陈的继续,“太恶心了,你该不会把那个东西扔在我的小熊抱枕上了吧?那我的新床单又毁了,对吗?好吧,你拿那条粉色的赔给我吧!”
黄婧媛好笑地看着我,看我说的接不上气了,“简单,我没有和谁在你的床上做,那些东西原来是想带到酒吧去的,后来觉得没意思,拉你桌上了。
“哦。”我像个傻瓜一样站在那里。
“现在,你可以检查你的床单了,请自便。”她说完便进浴室了,突然脱得只剩内衣探出头来,“还不如担心苏贝男友今天有做没有保护措施?”
我用彻底崩溃的眼神软化她,她又趁机钻进浴室了。
今夜苏贝和施布弥都没有回来。房间安逸的怪异,只有瞌睡虫不停地出场,牵引着平坦而甜蜜的呼吸。
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