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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除了让人非常头痛之外,还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林紫乔总不能为着这样的原因与他疏远,所以只能接受他执着的等待,以及偶尔的感情骚扰。
唯一遗憾的是,竹子在那次车祸中受了重伤,两年的时间仍然未痊愈,袁朗为了替他治疗疲于奔走。从一开始难以习惯孟庆喜不在身边,到后来渐渐适应,林紫乔的日子一天一天过下来。思念与日俱长,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想念一个人,假若孟庆喜真的要她等到五十岁,她只怕会想念他想到走火入魔。在感情当中把整颗心都交出去之后,年龄、距离、时间,真的都不是问题啊。
这日林紫乔带着手下的业务员刘岭东,抵步“江南”集团拜访总经理江向海,与他商谈新年度的合作计划。“江南”集团的规模可以挤身行业的前五十名,如果能够争取到它的合同,下一年度她即使不再接任何项目,也不用担心发不出粮饷给手下的员工。
如此优质的客户,竞争当然是非常的激烈,如果没有陈良曰的引线,她只怕今日连预约的机会也拿不到。虽然说当今的职场最讲求的还是实力,但人际关系也不可缺少,他替她搭了一道引桥,能不能走到对岸,就要看她此行表现出来的诚意以及实力。
窗明几净的办公室,江向海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林紫乔颇有当年向杨惟舟作汇报的感觉。杨总经理调任“天望”集团战略投资部之后,只过了半年的时间,便已经升迁为孟绪昌的助理,然后又是一年半的时间过去,他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名头响当当的集团副总裁。
朝中有人好做官就是这种道理,如此坐火箭升迁的速度,假使他不是孟天望的外孙,即使实力再强大,也是不可能达到的。
“林小姐,你的公司介绍上面写着金桥创办六年,据我所知,创办人应该是颜诗澔吧?”
江向海隔着办公桌,从容地看着林紫乔开口。
“江总的记性真好。”
林紫乔职业而礼貌地微笑,“金桥的创办人的确是颜诗澔,我们在星洲国立大学读研的时候是同班同学,他回星洲二次创业前把公司转交到我的手上,到现在差不多是两年的时间,我保留了他开设公司时几乎是全部的工作团队。”
“换了老板但工作团队仍然保留,这是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
江向海打开了手中林紫乔带来的企划方案,“现在你与我们公司谈的是全年的合作,金桥的专长是在初高级管理人员的培训上面,但这份方案让我看到的是高级管理人员方面的内容还有欠缺,而且你们提供的培训讲师名单当中,有名气、有份量的也不多。”
林紫乔接过他的话题,“没有最好的,只有最适合的,金桥的理念认为,要根据客户的实际需要聘请培训讲师,而不是一味的追求高价。即使是超级讲师,专长也有所不同,并不是最贵的就是最好,适合才是我们关注的重点。”
“江南在对员工的培训方面非常重视,而我们此前与金桥并没有合作的(炫)经(书)历(网),我需要再跟部门的经理沟通之后再定夺,如果有需要,我会让秘书再约你见面商谈。”江向海站起来送客,他的这番话已经是相当的有诚意,林紫乔感激地与他握手道别:“非常谢谢江总给予的机会,如果金桥与江南集团能够合作成功,我们会派出最有经验的员工,专门跟进这个项目。”
江向海把林紫乔和刘岭东送到办公室门口,便把他们转交给自己的秘书。
林紫乔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对方,“李小姐,如果江总需要与金桥再见面谈合作计划,请直接与我联系。”
对方接过她的名片,林紫乔看到她随手搁在了文件架上面,然后离座送她和刘岭东走去电梯。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江向海并不是很难商谈的对象,但他的秘书就显得颇为傲慢,只怕转个身就会把她的名片扔进垃圾桶。
从总经理办公室到电梯短短二十来步的距离,林紫乔与她并排的走在一起,看似随意地开口说:“李小姐用的香水是Hermes的尼罗河花园吧?清新柔美的味道很适合这个夏天。”
对方显得略为惊讶,“你也喜欢这款香水吗?”
林紫乔笑着摇头,“我很少选择尼罗河,凑巧的是我今天用的是地中海。”
女秘书一下子像是找到了吐糟的对象,“地中海其实也很好闻,但我讨厌在公司里跟别人撞香水。”
“下次有机会我们再一起谈这个话题。”
林紫乔已经走到了电梯口,与她扬手说再见。“谢谢你送我们出来,李小姐请留步。”
电梯门合上,刘岭东一边按下楼层一边摇头道:“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连撞香水这种事情都可以讨厌上一番,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整座香水工厂都买下来?我只是奇怪,假若你用的是跟她一样的香水,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林紫乔笑起来,“我不可能跟她撞香水的。”
刘岭东奇怪,“为什么?”
“因为我今天根本没有用香水。”
电梯门打开,林紫乔在前面带头走出去,刘岭东连忙追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是老板娘,而我只能是替你打工的。”
“我要顺路去探望朋友,所以不会回公司,你自己打车回去。”
林紫乔伸手去敲他的脑袋,“给你两个选择,如果你想我替你报销车费,车票必须是从这里到公司的。否则,请你自己掏钱。”她的意思是很明显,刘岭东也可以像她一样不回公司坐班,但是他假若放羊偷懒就只能自己付车费。
刘岭东简直要哀嚎出声,“你是我遇到过最会算计的老板娘啊。”
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停车的地方,林紫乔坐到了车上,并且发动了引擎。她从车窗里探出头好笑道:“别这么大声说我的坏话,我还没有到耳聋目不明的程度,小心我扣你奖金。”
刘岭东提高声音,“我就是故意要说给你听的嘛。”
林紫乔心情愉悦地开着车,今天既然已经从公司里面出来,她正好顺路去看看袁朗和竹子。自己的日子过得风调雨顺,但也不能弃陷在水深火热中的兄弟不顾啊。结果抵步袁朗住的地方,便看到他灰头土脸地蹲在楼下的花基旁边抽烟。
他身上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痞味与洒脱?
“喂,你注意点形象好不好?蹲得这么难看。”林紫乔走过去扬起脚踹他,“要不要我在你面前搁一破碗,等到有人走过便往里面投两硬币?”
“我心情不好,不想跟你开玩笑。”
袁朗瞟了她一眼,往旁边挪了挪位置,一副不愿意搭理她的样子。
“这个时间你怎么不上班?”
林紫乔在他的身边坐下来,山不来就,一向只能是她去就山,只是这花基坐得她真的很不'炫'舒'书'服'网'。
“四海的工作我已经辞了。”
袁朗狠狠的吸着手中的香烟,“他怨我整天出差把他扔在家里,现在我把工作辞了,他又说我摆脸色给他看。一张嘴巴长在他身上,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他整天只晓得上网打游戏,你进去看看屋子乱成什么样子,我在外面辛苦工作了一天回来,连个好脸色也没有。我就算是养头猪也比养他好,起码猪饿了还懂得对我嗷嗷叫上两声!”
“他的年纪比你小,你跟他斗什么气啊。”
林紫乔心里颇不是滋味,竹子在车祸中撞断了双腿,当时是袁朗开的车,他对此已经非常内疚。但是竹子的脾气越变越坏,即使有再多的耐心,也会在这日常的争执与磨擦中耗光。她强装笑颜说:“把竹子比喻作猪,你的嘴巴还能不能再损点?”
袁朗闷着头抽烟,眼眶都已经有点泛红。
如果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一个大男人不会露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林紫乔岔开话题,“上次你说要带他去看一位外科手术名家,结果怎样了?”
“复原不是没有希望,只是三趟的手术下来,手术费将近要五十万。他如果愿意,我把房子卖了也替他治,问题是他根本不配合,神仙都拿他那双腿没办法!”
果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