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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条河真好,等引到了褒信县,引水的地方就会更加的热闹了,到时候想办法给修个桥,让人能够在桥上舒服地观看来往的船只。”
张小宝策马向前的时候还不忘了回头看一眼河,称赞一番。
“那你得先让他们同意引水,你可想好了,真的不直接使用行政手段?”王鹃说着话,路过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的旁边时,放慢速度,从兜中拿出来一块果糖。俯下身塞到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孩子嘴里,在孩子流着口水定定看的时候跟上了张小宝。
孩子的母亲只是吃惊一下就又不担心了,她觉得马上的小姑娘不像坏人,而且能够带着大队伍的人也不可能伤害自己的孩子,现在治安还是不错的。
远远地道了声谢,抱着孩子边走边说今天遇到了贵人,一定还有好事情发生。
张小宝和王鹃又赶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是进到了新蔡县的县城当中,翻身下马,拉着缰绳一路走一路看,看看主街道两边的店铺,感受下脚下的地,以及来往之人身上穿的衣服和面色。
“小宝,看样子新蔡县还真不错,至少百姓过的还可以,比咱们刚到褒信县的时候强多了,没说是繁华之地,也能如此,官员应该努力了。”
打量过一番,王鹃表扬了新蔡县的官员一句。
张小宝则是有点不以为然“挨着这么大一条河,又是紧要之处,差了才怪,何况也未必就是一任官员的功劳。一代代下来,自然繁华。”
二人边说边看边走,问路的事情有别人来做,其实也不用怎么问,一般的县衙门都是在主街道的旁边,至于好看不好看,那就要看官员修不修衙门了。
这次没用上太长的时间,队伍就来到了新蔡县的衙门外面,新蔡县的衙门口同样有一个登闻鼓,鼓已经非常旧了,但还能敲。衙门打开的大门也落了漆,但没坏,有两个衙役无聊地站在左右说着闲话。
张小宝和王鹃的队伍过来的时候,两个衙役扫了一眼,见队伍中没有人穿着官服,就不再去管,继续聊自己的。
“两位帮忙通报一下,就说是褒信县的主薄张小宝和县丞王鹃假中游玩,偶尔路过此地,欲见冯大人一面。”
张小宝把自己和王鹃的名刺拿出来,走到一个衙役的面前,递过去说道,并没有让手下来送,显示下礼节的轻重。
被张小宝送名刺的衙役愣了下神,仔细地打量了张小宝和王鹃两眼,这才扔下一句等着,转身进去通报,给人的感觉态度并不好。
另一个衙役也同样冷漠地望过来,不说话,也不做其他多余的动作,流露出来的眼神表示他相信了张小宝和王鹃的身份,估计两个人独特的年龄优势很容易让人相信。
张小宝和王鹃就站在外面观看新蔡县衙门的样子,并等待,可在一等就等了一刻钟,不仅仅是县令冯常功没有出来,就是刚刚进去的衙役也好象消失了一般,甚至是两个官员过来看看的都没有。
王鹃有点不高兴了,主人不出来,忙,至少也要让衙役出来说一声,或者继续让等一等,或是另到别的地方休息,这算什么意思。
此时的天已经很热了,队伍和马站在太阳底下晒着非常不舒服,张小宝也不出声,继续看着来往的行人,同样也被人家看着。
如此又等了一刻钟。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人出现,张小宝想了想,对着王鹃说道:“要不就先找个地方休息,等着冯县令忙完了再来,或者是等到黄昏十分,想来就不办公了。”
王鹃无奈地点点头“好吧,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好点的地方,反正还要在新蔡呆上两天,先找处歇脚的店也方便。”
说着话,两个人就准备拉着马带队伍去寻找酒楼或者是客栈休息,这时刚才进去的衙役终于是出来了,手上还拿着张小宝货和王鹃的名刺,对二人说道:
“县令大人不在,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吧,最近县中缺水,大人应该是去看河了。”
张小宝平静地把名刺接回来,对着衙役说道:“带冯县令回来时,与他说一声,就说有发财的买卖来了。”
张小宝和王鹃才不相信冯常功会不在,无非就是不想见自己两个人,但心中却不好受,不见就早点说,何必让人在外面等这么长的时间。
牵着马,队伍开始寻找休息的地方,刚才来的路上,有一家酒楼,看上去还不错,如果继续往前走,找不到更好的酒楼,再回头。
张小宝和王鹃离开了,两个衙役开始就刚才的事情说起来。
留在这里的那个衙役对进去的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到后面先歇了一会儿,小睡了片刻这才去找老爷,老爷说是不想见,并让我把刚才的话说出来,我才不让他们那么快就离开,想要抢我们县中的买卖,就得让他们多遭点罪,刚才你在外面,他们两个是不是非常着急?”
进去的衙役笑着对留在外面的衙役说到,留在外面的明显有点不满意,早知道他就进去了,正好睡一会儿,如今便宜了别人,听进去的问了,就说道:“他们可没有着急的样子,在那站等着的时候还挺悠闲呢。
你今天的事情万一被人知道了,传到他们两个人的耳朵当中,估计有你好受的,你竟然敢戏耍官员,今天一会儿你请我吃酒,我就不说出来。”
“他们现在是放假,又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话为什么送的是名刺,而不是官帖?身上还没穿官服,我才不怕,上次你还欠了我两顿,正好,今天就算你一顿了,一会儿你请。”
进去的衙役丝毫不妥协,见没有人注意,靠在后面的门边上,闭着眼睛继续晒太阳,或许是刚才没有睡够,又困了。
留在外面的衙役见威胁不成,自己还搭进去一顿饭,后悔地说道:“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管他们两个要点钱,不给就不帮忙通报,你说你是不是越学越傻?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不然哪还用我出钱。
说好了,以前欠的两次算今天的一次,还是以前的小店,不能换,都怪你没有拿到钱,他们在外面听说是厉害,回到大唐还不是老实了?老爷一直说他们会抢了我们县中的买卖,你说是什么买卖?”
“他们要把水引过去,当然是渡船的买卖了,这里为什么不修桥,原来可是有一座木桥,年久失修,加上有人估计去破坏,现在才成了只能依靠渡船往来,上个月,一共十二只渡船,交上来的税就有六贯。
你说要是把水让人引过去,不就是有别地方的人划船过来了么?自然不能让他们坏掉买卖,至于要钱,我可不敢,我刚才是正常的通报,要是拿了钱,他们就很可能在被拒绝的时候记下我,到时候告我一状,我收钱了就是他们最好的借口,我可不傻。”
进去的衙役也给自己找到了理由,说过这番话,嘴里又不停地念叨着一会儿要吃的东西,只听他说出两个菜的名字,留在外面的人就不干了。
“我可没说请你吃那么多,以前经常吃什么还吃什么,你不傻这天下就没有傻子了,抢买卖难道就为了六贯钱?照我说一定是大买卖,很大的那种,等着瞧热闹吧。”
留在外面的人也想要学着另一个衙役靠着门眯一会儿,可他在个门没有挤住,来回晃,非常不舒服,只好打着哈欠把腿岔开,这样站着舒服点。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看着点,我睡会儿,好有精神头喝酒。”进去的衙役把眼睛紧紧地闭上,一边享受着阳光的温暖,一边睡去了,看样子平时没少锻炼过睡觉的本事,这样也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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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地方的张小宝和王鹃往前走着,走出去大概五百来步,终于是又见到一个客栈,与先前看到的差不多,两个人也不愿意往回溜达了,就选在这里,让人安排两个大院子,马也看好,进到里面随便地点了几道菜,一边吃一边说话,至于跟随的人,自己去点吃的,到时候一同算账。
“小宝,看出来什么没有?是不是冯常功不待见咱们?明明就在里面,还要让咱们等那么长的时间,分明是瞧不起人。”
王鹃和张小宝都没有点酒,她看到有一个盘子中的汤汁多,倒在自己碗中,扒拉一口咽下去对张小宝问道。
张小宝心里也不舒服,外面的阳光毕竟不弱,又是一路赶来的,本身就困倦,现在更累了,听王鹃问,回道:“不用等明天,一会儿先睡觉,晚上再让人准备一份礼物去看看,礼重点,试探下他是不是喜欢钱财才如此。”
“我看不像是这样,真的喜欢钱,那他应该跑着迎出来,谁不知道我们有钱,一定是觉得他自己才是有个七品的官,活了那么大的岁数了,熬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