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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宝把心中的不满表现出来,要是让人觉得还轻松。或许下一次就能给送到漠河,那里做冰灯方便了。
张小宝把意思表达明白,又和王鹃匆匆回到院子做安排去了,四个老头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
尤其是毕老头和姚老头,先前说好的,把张忠安排到洛阳,还拿了人家的方子,现在情况有变,面对小宝和鹃鹃的时候总觉得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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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的张小宝和王鹃也没闲着,马上就要离开了,估计李隆基等不到明天,否则不会现在把消息传过来,很可能是夏天的时候任命就要下来。
这里还没有把买卖铺开,建设好的地方,先得收回投资,哪怕是离开,也必须先把舒州的商业稳定下来,等到了翼州确实要修路,不过不是修到京城的路,而是到成都的路,会用去一大笔钱。
张小宝就指望从舒州的利润中拿出来。
拿出来舒州的商业地图,张小宝指着其中的一个地方“这里,建一个皮革加工厂,当地百姓家中养的猪出栏就把猪皮集中到这里进行加工,在各县中建香肠、火腿和腊肉的加工厂。
香肠往近的地方送,火腿与腊肉往远处卖,猪毛也要留下,用来制作刷子,家禽的也一样要留,到时候送到三水县加工成羽绒服和羽绒被,还有什么事情没想到?帮忙想想,太急了。”
“还有套养的鱼和螃蟹,虽说是为了给水稻增产,可也不能浪费了,肉做成干,建立相应的加工作坊,壳和骨头就磨成粉末,用来当骨粉,掺上其他的作物就是饲料,可以送到长江那边,就是南岸。
与他们合作,相信他们会愿意,除了当地的商业行为,是不是要先派出去几条船沿江而上,在头前做好安排,两大家子人呢,何况还有毕爷爷他们。”
王鹃跟着张罗,同时兼任秘书,把两个人想到的写下来。
“对,要先派出人去,水路不好走,能不用纤夫拉就不用,零号队的人派出去二十个,先适应下气候,临走之前最好是多找点人,总不能只有零号队,趁离京城远,地方特殊,把护苗队扩充一下,算是外围,注意保密。”
张小宝可不想吃亏,有机会能弥补损失就要利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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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之后,载着张王两家先头队伍的三艘船便上路了,上面装着盐,哪怕是那边有井盐,也要多装点,毕竟那里的盐价高,四千人都得吃盐,日子不好过。
除了盐还有棉布,用来给当地人做衣服,再有就是铁块,到了那边,让当地人打铁做工具,或者是制作猎弓,怎么说也要让百姓看到希望,这样才好拥护张忠。
一个个的工坊开始建设起来,朝廷一道道的旨意传到舒州周围的州府,从别处调人来接任张王两家离开时的官员位置,现在很多的地方还是用着两家的内院。
当蛤蟆的叫声响彻稻田的时候,张忠的调令终于是到了,李珣也同样做好了出行的准备,带着护卫赶到了张小宝和王鹃的院子外面。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一百九十九章 前行忽然多货船
第一百九十九章 前行忽然多货船
张王两家的船队。顶着浩荡的江水而上,李珣的船队紧紧跟在后,李珣则是跑到张王两家主船上呆着,同样在这里的还有姚老头、毕老头和张老头,刘老头带上收集的资料,留下一部分工部的人继续研究后就回去了。
不是从张家主家的船看风景好,主要是这里最安全,尤其是李珣,在被告诉可能会犯病之后,依旧坚持同行,平时能看到张小宝的时候就跟在张小宝旁边,张小宝和王鹃忙碌的话就带上两个医生。
船队行了三天之后,张小宝和王鹃终于是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路上不时地有其他的船只加入到毕老头和姚老头家的船队当中,一艘艘的还不小,看那吃水也非常深。
张王两家的船队本来就大,不是为了铺场面,主要是人多,加上拉的货物也多,一路行来早就引起别人的关注了,上游顺流而下的船只不用别人提醒。自动就让路,害怕冲突。
这天阳光明媚,河风呼呼,张小宝和王鹃带着弟弟妹妹放风筝的时候,又有四条等在旁边的船随着队伍的行进而加入进来。
“什么意思?被我们的人格魅力所感染,准备追随我们?”王鹃举着千里眼盯在那四艘没有任何旗帜和标志的船看,几天当中,已经加进来二十二艘船了,还都是大船,吃水深,却没有人过来打个招呼。
张小宝把一个小风筝的绳子绑在弟弟的腰上,示意丫鬟带去玩,也看着船纳闷。
“长江上行船没有必须组团的潜规则吧?船瞧着也别扭,军船不像军船,货船不像货船,似乎是军货两用,走,找人问问。”
两个人带着心中的不解找到了李珣,李珣正和柳儿、馨儿还有微微打麻将呢,他没有张小宝的本事,对手也不是工部的所谓高手,三个丫头愣是把李珣给憋的一张牌也吃碰不着。
李珣手气不错,新一局开始抓了五轮牌就已经听牌了,胡幺四七条,结果又抓了三轮牌,自*没摸到,别人也不点炮。他上家的柳儿已经把听给拆了,幺四七条就愣是不打。
李珣不知道也就算了,最可气的是微微,一张四条一张七条,都是没用的牌,亮出来摆在旁边,让李珣看着,然后连续打出三张幺饼,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想胡啊,改吧,别指望我会打。
对家馨儿十三张拍好好地扣在那里,抓起一张牌,小手摸摸,再看一眼李珣轻轻翻开推到中间。
李珣感受到了非常大的压力,抓起一张牌来看看中间已经打出的牌,只有一张和手中一样,犹豫着不知道打还是不打。
“李公子,不如你先睡一觉,梦中看看该不该打,我都困了。这样,我提醒你一句,我胡五八万,如果是的话就别打了。”
馨儿张嘴打了个哈欠对李珣说道。
“上把你就这样说的,结果根本就不是,这把么……,我先说一下,我心脏不好,如果我打别的,你就不能胡,不然……。”
“不然你就别玩了,俗话说的好,兵不厌诈,又没人逼你玩,有病不是理由,体弱并非借口,怕什么,点炮也就是四百贯而已,玩的小。”
馨儿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让李珣更担心了,拿着牌手都哆嗦了,四百贯少么?主要是他已经输掉三千多贯了,在输下去,估计等到了地方,那就变成穷人了。
这时张小宝和王鹃终于出现了,李珣也不等两个人开口,直接说道:“还以为你们两个忘了那件大事儿了,快,快跟我回舱。我拿给你们,今天先到这,改日再玩。”
说着话李珣就准备离开,同时把手中的那张牌给扔了出去。
“五万,我胡了,你不带这样的,你耍赖皮,我们下次不和你玩了,四百贯,今天不给明天也要给。”
馨儿拿出那张牌,对着留下一个背影的李珣喊道。
“李公子牌艺渐长啊,竟然敢和她们三个人打,我都对付不了,李公子,看看跟在后面的船,认识与否?”
张小宝不知道柳儿三个人整天在那里忙什么,看样子最近好象缺钱,内院的人已经不只一次过来说被骗钱了。
这种事情随她们折腾,现在要弄明白的是一路上不停加进来的船是什么意思?
李珣接过千里眼,向后面看去,一时间也弄不清楚,船并不是同一个规格的,新旧程度也不同。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非常老实,可军用也可做为平时的货船。
放下千里眼,李珣摇摇头“不清楚,既然是混在了毕大人和姚大人的船队当中,不如问问二位大人,二位大人这两天怎么没看到?”
“谁清楚?或许是理亏了吧。”王鹃嘟囔道。
王鹃的话刚刚说出来,三个老头就从船舱中走到了甲板上,一个个眼睛红红的,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得了红眼病,传染的那种。
眼睛红,精神头却不错。毕老头看到张小宝三人的时候就快走两步来到近前,同样向后看看,问道:“小宝、鹃鹃,还有郡王殿下,在这吹风呢?快吃饭了,好多天都没有尝到小宝和鹃鹃的手艺,怪想的。”
“恩,吹呢,吹呀吹的就吹出来几条船,估计吹到翼州的时候,后面能够多出来百十艘船了,毕爷爷,难道那船都是你家的亲戚?不知上面拉的什么货物,吃水不浅。”
张小宝把手上的千里眼给递了过去。
毕老头接过来,仔细地看看,做出思考的样子,过了会儿说道:“可能是看你家船队大,正好就跟在后面,万一遇到麻烦也好求助,吃水深,那就说明货物多,商人也不容易,何必管他们。”
“也是,既然是同路,不如这样,毕爷爷,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