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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之不可,一切等张家的人回来再说,你现在写折子送上去,那这个东西就是张家最后的一件东西,以后也别只望还有其他的东西出来,要知道张家可是每隔上几天就有一个好玩意做出来。”
毕老头一看老头元之要去写折子,连忙给拦了下来,真让他写了送上去,那还了得,和张家接触多了,他知道张家人是什么样的,和他商量的话,那么有的时候是交换利益,有的时候交换权利,有的时候什么都不交换,只要好好说说,不对张王两家赚钱有太大的影响,那就能把技术交出来。
再比如真的关乎到国运民生的事情,不用别人去要,东西做出来第一件事儿就是送上去,这样的人要是因为元之一个激动给惹怒了,那以后就别指望他们家再出东西了,杀鸡取卵可不成。
毕老头拉住老头元之把这个说了出来后,老头元之也停住了,他也想明白了,确实是这样,换成他他也要生气。
什么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那是骗人的,王土都是打下来的,就比如张家发现的那个大岛子,说的好听,是大唐的地方,其实那里根本就和大唐一点关系都没有,非派兵去占的,要那边的金矿、铜矿和粮食而已。
“我懂了,张王两家不缺大义,但不能用大义去压,这东西看样子一定会用来赚钱,平常百姓用不上了。”
老头元之感慨地说了一句,也不走了,就站在灯旁边看着发亮。
“平常百姓蜡烛也用不上啊,油灯也是遇到了特殊的事情才会点,哪点的起,更不用说这个了,刚才转的东西得多少钱?百姓买的起吗?富贵人家用的玩意。
何况张家赚钱也没什么不好,等他们回来你就知道了,平时吃饭是不错,可绝对不会做一大桌子吃不了扔掉,穿的衣服也好,但绝对不会穿一次就不穿了。
除了四个小家伙用钱不管以外,其他的时候他家很少浪费,有就是说,他们赚来的钱大部分都没有用到自己的身上,看看三水县,看看华原县和耀州,再看看陆州,以及现在舒州的百姓借的钱。
都是他们家先拿出来垫付的,修路,修水利,很多时候张王两家都是自己掏钱,上报的也少,何况也没有人给他们报,哪个地方受灾了,他们就偷偷把东西运过去,到地方了就打着朝廷的名义给灾民。
朝廷修东西他们也出钱,别的富人家耀富,在张王两家根本就看不到,这才是真正的大富大贵之家,海不傲其深,自澎湃;山不彰其高,是巍峨,张王两家就是这样,赚就赚吧,赚一笔他家就在民生上花一笔。”
毕老头对张王两家做着总结,事实也确实如此,两家人从来不像别的人,在某个城池的外面打着旗号施粥,张王两家真的想帮某个地方的百姓的话,一定会在那里开买卖,然后以买卖为借口修路了,修水利了等等。
这都需要人手才行啊,别人是表面上的施舍,张王两家是帮百姓找到事情做,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老头元之以前还觉得对张王两家够了解了,路上的时候也听毕老头说了张王两家部分的事情,主要是事情太多,还没说到这里。
此时听到毕老头这番话,终于是又了解了一些,说道:“原来如此,我本以为张家把钱都攒起来,越攒越多呢。”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人性善恶波板糖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人性善恶波板糖
绿草茫茫,田间稻已长。谁家车马闹归行,几人又流浪。终日惶惶,红尘心未凉,何愁天地无阳光,送你波板糖。
发现了可以代替蜡烛的东西之后,毕老头和老头元之一晚上没睡觉,把来回拖动小娃子玩的四个垫子拿过来,坐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就那么守着。
老头元之不时问问心中的疑惑,让毕老头解答,毕老头除了把关于张王两家的事情说出来之外,就是琢磨发光体的问题。
学过自然书的他想要用书中的知识来诠释所见的东西,却发现当初看上去非常深奥的书面对眼前事物的时候实在是太浅显了。
“一定还有更深的一层的书,自然书就好象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那就有小河、大河、大江、大海,对,没错,原来这条路是那样的长。”
毕老头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这个事情上面,只不清楚前面能发光的玩意属于大江还是大海。
若王鹃在这里,就会告诉他,这仅仅是属于小河中的一部分。那自然书连小溪都算不上,说成是泉眼还凑合,科技的大海有多深,那就要看星空有多广阔了,知道的越多,就发现自己越浅薄。
老头元之没学过自然,张家‘发明’出来的东西随便拿出来一样他都琢磨不明白,听到毕老头在那里嘟囔,好奇问道:
“隆择,你在说什么?莫非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我只知道天上的闪电亮,那是因为两种不同的云撞在一起产生的,和神仙没关系,吊在那里的东西会亮,是不是就是两种不同的东西撞在了一起?就比如我们用的火石。”
毕老头极力地用自己所会的知识来解释此现象,似乎找到了一丝关联,又无法准确地阐述,火石不停地打就会不停地亮,可那种亮毕竟是还有间歇的,头上那东西亮起来没间歇。
老头元之更迷糊了,怎么又和火石扯上关系了?想不通的话对毕老头说道:“别想了,还是说说三种套种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能不能在全大唐用?”
“应该能,张家也在验证呢,三水县不能种稻子的地方成功了,华原县挨着湖和河流的地方也成功了,耀州因没有张家亲自去教导,只有各别地方成功。陆州成功了,如这里再成功的话,那就说明一个事情。
不同的地方要采取不同的方法,这其中的道理就是,哪一样东西能帮别的东西生长,在几个简短的互相帮助下共同生长,未必非要是猪、鸭等。”
毕老头给套种做出了总结。
老头元之也恍然地说道:“我懂,就是因地制宜,比如三水县张家最先庄子养的地龙,除了喂鸡之外,还能拿出来用在土地不好的地方,钻一钻,硬地也变软地了,应该让司农寺派人来蹲守。”
“这个倒是可以,但来了不能对张家指手画脚,天亮了,喝点粥去睡吧。”毕老头打了个哈欠,发现太阳出来了,时间过的真快,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二人起身,毕老头摧了摧坐酸的腿。活动两下就没事儿了,老头元之则是站都站不起来,这还要感谢四个垫子,里面有夹层,把寒气给挡住,不然剩下的岁月可能就因为大理石地面被人抬着走了。
等毕老头扶着一点一点挪动的老头元之回到自己家院落的时候,一张张吃饭的桌子已经摆放好,正有人手上拿纸笔挨个询问。
“你吃什么?有包子,这么大,羊肉馅的,猪肉馅的,还有韭菜鸡蛋馅的,还有馅饼,同样馅的,也有馒头和果子,还有油丝饼,有大米粥,小米粥,还有两种米掺一起的,有豆浆与豆腐脑,分甜卤和咸卤,小娃子谁喝奶和鸡蛋糕?”
耳中充斥着这样的询问声,老头元之纳闷地转头看向毕老头,那意思就是怎么回事儿?
他在船上的时候也没吃到过这样多的东西,就三种,两种米的粥,豆浆和豆腐脑,卤就是咸的。
不等毕老头回答,那里又继续问是不是吃馄饨。吃泡馍,羊汤加贴饼等等等等,都是各地能吃到早饭人的习惯,还有张家后来‘发明’的吃法,加在一起竟然有三十多样东西,上百种搭配。
“这个……。”毕老头明白对方的意思,为啥坐船的时候吃不到?
“这个可不是我家厨子做的早饭,张王两家海云间酒楼给提供的待遇,以河南道那条线为界,那边是水云间,这边是海云间,等以后会相互竞争,知道就行了,你吃什么?我要一大碗鸡蛋糕,再吃一屉烧卖。”
“我和你一样,怎么挨个人问呢,费事。”老头元之听到那么多的东西都懵了,不知道如何选择,只好和毕老头点一样的。
“不挨个问怎么上东西?每顿饭的量都是别人说多少加起来再稍微多一点,不然浪费,我又没花钱。”
毕老头招呼一个记的人过来,告诉过二人吃什么,对老头元之解释道。
老头元之点点头表示明白。又突然问道:“那酒楼吃剩的怎么办?”
“京城酒楼怎么办的?好点的东西被伙计收起来带回家了,不好的就挑给过来等待吃东西的要饭的人,再剩下的就倒掉,在里差不多,只不过是好点的专门留出来给吃不上饭的人,不好的喂猪,哎~!我大唐的百姓何时能不用再吃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