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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刚才与二牛说话的那个商人这时回道:“就是看看,无论选哪一处的地,到时候都要县丞大人与主薄大人,二位大人来的正好,我等刚刚吃上,一起吃点。”
肖县丞看着那已经吃的差不多的菜,也没去揭破,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不知道你们选好了地怎么去找县令大人?要知道县令大人家中不缺钱啊。”
“县丞大人说的是,我等也愁着呢,还请大人帮着圆说一二,我等定有重谢,当初说好的五千贯一文不会少。”另一个商人在旁边借着机会说道。
肖县丞无奈地摇摇头“我去说也没用,但我可以给你们出个主意。”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十七章 黑夜过去是天明
第十七章 黑夜过去是天明(第九更 月六十)
“小宝,你说他们能上当吗?万一没有按照你想的那样来做的话。咱们不是白布局一次了吗?”
榻子上,王鹃有点不确定那些人会不会按照张小宝计划的那样,一路走下来,最后把华原县的经济给提升上去。
张小宝则是不担心“管他们有没有按照咱们给安排好的路走下去呢,大不了继续布局,只要他们还想着在这个地方占地,只要那个主薄和县丞还想着多捞点钱,总有一个局适合他们。
今天我爹还真厉害,把他们给坑了一次,估计他们放了不少的高利贷出去,现在完喽,凡是能够借钱的,基本上只有两种人,一中是赌徒,另外一种就是家中生活困难,或者是需要钱来治病的人。”
“恩,差不多,赌徒这次就算便宜了,那些个家中困难的人,一定都在感激你父亲呢,他们又不是傻子。自然能清楚其中的道理。”王鹃也没想到张父今天竟然弄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事情。
一说起赌博来,王鹃有了新的想法,碰了张小宝一下“你说能不能不让他们这么赌,咱们帮他们赌,比如彩票了,这样的话他们是不是就能安稳一些,然后大量的钱都我们赚了,可以立个名目,哪里有灾害的,就拿出去一部分给送去。
不以我们私人的名义,以你爹县令的名义,代表了朝廷,代表了皇上,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就拿那个钱来投资,然后赚更多的钱,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但这个钱不能我们来赚,应该直接上书朝廷,让皇上那边直接办,咱们这边到时候就像向上交税交租子一样,交一大部分,再留一小部分,或者是全交上去,让上面给打回来一些钱。
其实这么做是不过是敛财而已,根本就不能禁止赌博的事情。那些个好赌之人会一边买彩票,一边继续赌博,唯一的方法就是抓,狠狠地抓,抓住了就狠狠地打,不能罚,罚没有用,罚了之后他们会想着赌回来这些被罚的钱。”
张小宝赞同王鹃的想法,不是从禁赌的角度出发,而是敛财,对于禁赌,那就只能抓住了就是几鞭子下去,或者是游街,这边有没有这种人权,让大家都看着,吓唬住那些个赌博的人。
王鹃也清楚这个事情永远禁止不了,赌的倾家荡产,赌的妻离子散,可从来就没有消停过。
“真的是抓起来就打,能有用吗?那人家跑到隐蔽的地方去赌怎么办?”
“试试不就知道了么,加大力度。除非是赌瘾特别的大的,否则的话,不会有人在随时会被抓到的情况下还去赌,可以让人举报,到时候给点奖励什么的,只要衙役的数量够多,那就能压制下去,明天就跟我爹说,还有三水县那边。
这人啊,穷也赌,富也赌,尤其是没有活干的情况下,他们闲的无聊自然就要去赌了,睡吧,明天或许就有人参送过来了。”
张小宝说着说着就困了,转过身去,一会儿睡着了,王鹃看了眼那一直也没有熄灭的蜡烛,嘟囔了一句‘试试也行,只要以前赌的大部分不赌了就行了’也睡了。
该睡的睡了,还有些人注定今天晚上是无法入睡的,码头处的商人和主薄县丞一样样说着自己想要哪一块的地,已经有人去买人参了,百年的人参不好找,可想要花买的话还是有机会买到的。
县丞和主薄这一晚上都准备和商人商量如何对付县令的事情,现在只是对付地的事情,等以后再想办法对付张忠的本人。
榆树村的人晚上也睡不着,今天吃了一顿好的,包饺子非点工夫。他们就包的馄饨,小娃子们也没少吃,一个个撑的难受,晚上不睡觉,出来玩耍,大人们想着以后的日子,找邻居聊一聊,这一聊就不想睡了。
连带着过来给送东西的张家庄子的人也被拉着说话,问问张家庄子那边的日子怎么过的,说说以后这里能变成什么样子,张家庄子的人如实地说着,还告诉村子中的人,以后这里也会像张家庄子那样,把村民听的眉开眼笑。
还有睡不着觉的人就是那些个被放回去的‘犯人’,那这县令给的钱,一个个疯了般地往家跑,有的跑回去,家人都在,抱头痛哭一番,再拿出来钱来,家人就又高兴起来,从下午的时候开始说话,一直说到了晚上也说不完。
可还有的跑到了自己家的地方。发现自己的家人一个也没有了,问问邻居,邻居也说不知道,那这样的人只能自己哭去了。
还有一家已经几天都没有睡好觉了,就是紧挨着原来袁家的陈家庄子,在得知了张家的老爷跑到了本县来当县令之后,怕被报复,吓得晚上的时候把火把和灯笼全点上,睡着的时候也会做噩梦醒来。
家主早就不让原来小妾的弟弟当管家了,给安排了一个打杂的活,小妾那里也不怎么过去了。留着原来的张管家就是为了万一有一天张家过来找事儿,好把这个人交出去挡灾。
在不同的人经历不同的遭遇的时候,夜,终于是过去了,天亮了之后,夜的难熬与恐惧也消散了许多,日子还得过,哪怕是只剩下一个人的‘犯人’,他们只要还有希望去找家人,就会去找。
当天边第一缕阳光穿透了朝霞照下来的时候,人们也纷纷起来开始做事情了,春耕过后的人也要到地里去看看,只要长出来一点杂草的头,那就必须锄掉。
做买卖的人也把摊子支起来或者是把店门打开,县中的一些个酒楼早上是不开业的,只有快到了中午的时候才会开,那个时候的人多。
唯一的例外就是金来楼,一大早就就打开大门,各种粥准备出来,哪怕能来吃的人非常少,他们也一直坚持着,按找小宝的话来说,让他们养成一种习惯,这种店到时候不会仅仅只有这些处,还要开到别的府路去。
有同样的招牌,只要那些个赶路的,或者是有什么特殊事情的人,早上发现别处吃不到,而在这样的酒店当中可以吃到的话,以后酒店开到各处之后,就会把这种体贴给延续下来。
张小宝和王鹃就在院子中吃的,张小宝还得继续装病,直到那些商人买地的事情好了之后才能继续在外面露面。
张忠则是到了酒楼中去吃饭,这里已经来了不少的衙役和其他衙门中做事儿的人,现在他们的早饭都在这里吃,算是一项福利,毕竟衙门中没有钱了。早餐在金来楼买的话不算便宜,但成本却非常低,张忠也不差这点钱。
不仅仅是原来领了东西的人,还有后来一些个在衙门中打杂的下人,当初把他们给忘了,后来又补了一份,他们现在也可以到酒楼吃早饭。
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张忠可以在吃饭的时候和衙门中的人说说话,问问事情,拉近彼此的关系,这要比平时只给东西强,尤其是一些人还能知道点小道的消息什么的。
“大人您来了,您坐这。”一个衙役正在那里与同僚一边吃一边说着话的时候,看到了张忠进来,连忙起身,把旁边空着的一张桌子的椅子给拉出来。
张忠却并没有坐在那里,而是把衙役旁边的一张椅子给拉出来坐到了上面,看了看衙役们吃的东西,对着伙计说道:“一大碗豆腐脑,再添两个小菜,今天包子都有什么馅的?”
“老爷,包子有羊肉馅的,有猪肉大葱馅的,还有韭菜鸡蛋虾仁馅的,牛肉馅的没有,老爷您吃哪一样?”伙计在一旁问道,说话的方式也和别的人不一样,不是那么大声吆喝,也不用数嘴皮子。
张忠不喜欢吃那个韭菜,别的也不爱吃,想了下“换了,不要豆腐脑,来一大碗豆浆,再来一斤果子。”
“老爷您稍等,马上给您端来。”伙计转身跑了。
张忠这才对着这张桌子旁边已经坐下的三个衙役说道:“以后到这里早饭,多要几个小菜,不值钱,本老爷难道连这点还请不起?”
听着县令称呼自己为本老爷,三个衙役笑了起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