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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利用么?”
张小宝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怀疑他对亲人的态度,说着话生气地把头转向了窗户的外面。
王鹃觉得这个时候的张小宝最可爱,忍不住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想,用就用了吧,你这种整合资源的能力不用一用,老天都会不愿意的,那你为什么不先跟我说一下?又不是不支持你。”
“习惯了,有些时候心中的想法不能和别人说,要给下属一个神秘感,当你站在一个高度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是孤独的,姓陈的那个人不是说了么,念天地之啊啊,独怆然泪刷刷。
还有那个姓苏的,他也说过,海拔每提高一千米,温度就下降将近六度,冷啊,怎么办呢,那些个穷苦人会去推磨,那样暖和了,他不行啊,他是文人,那就只能跳舞,在幽暗的地方,他一秒钟挥舞八次或者六次,这样就能看到残像了。
可惜,离咱们还有不少年,不然凭借他对光学的应用,咱们可以做不少的事情,实在不行咱们找姓李的吧,他知道喝醉的时候对影成三人,喝迷糊了,原本一个影子,结果变成两个,喝多的人都这样,加上他是三个人,厉害。”
张小宝摸着被亲的地方,在那里开始说起来。
王鹃已经被张小宝说的话给弄愣了,过了几秒钟,噗嗤一声笑出来“没见你这么埋汰人的,什么叫念天地只啊啊,又泪刷刷的,悠悠和涕下好不好?陈子昂是在感慨,苏轼你也骂,人家是为了表达一种对亲情的无奈和孤独,后面的李白更不用说了,那是一种意象。”
“狡辩,绝对是狡辩,你说他姓陈的说的悠悠是啥意思啊?白云悠悠我知道,天地咋悠悠?酸甜苦辣,一喜一悲,哪个不是悠悠?后来他已经怆然了,多难受啊,眼泪难道还要欲露还羞的慢慢流?那他实在是太假了,刷刷才对,难过啊,泪如雨下。
还有那姓苏的,他不是装是什么?还什么高处冷,谁不知道啊,挑战第一峰的人都清楚那上面温度有多低,我觉得他不应该写诗,你说你高处,再高他有皇上高?人家直接让你从海拔八千多米,落到负几百米,高山和盆地的转换就是如此。
还有那个姓李的,基本上是天天喝酒,你要真是酒精免疫的话,他也不可能喝多,喝点米酒就倒了,酒量不行,你比如我,国宴茅台,出厂就是十五年窖龄,五十二度,我可以连吹两瓶,该骗我依旧要骗。
你就说,他这种酒量和人家月亮上的吴刚怎么比,嫦娥会搭理他,就看自己的影子吧,真换成酒杯中的倒影,那是五人,不是三人了,他在弄两面镜子,成四十五度角,这下世界上那么多土地都不够他一个人踩的。”
张小宝终于是把王鹃关注的事情给引偏了,在那里胡说起来,他的目的就是如此。
王鹃果然忘了买面的事情,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她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实在是太神奇了,这人要是不考虑脸面的话,什么都敢说呀。
“怎么样,被镇住了吧?”张小宝适时地问道。
“恩,厉害,国际诈骗犯,名不虚传,佩服佩服,怪不得你能骗那么多的官,一般当官的心情都比较忧郁,听到这样的笑话,当然要支持你了,李白现在几岁了?十三?十四?怪可怜的。”
王鹃掐了掐张小宝那胖乎乎的脸,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事实就是事实,你必须承认,你说就姓李的这点酒量,真让他当什么大官的话,不是耽误事儿么?”张小宝继续接着上面的话说道。
“你呀,别埋汰人了,贬低别人也不能抬高你自己,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讲这种笑话,一点也不好玩。”
“我没讲笑话,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想听笑话我跟你说,其实这是真的,当初我遇到一个市长,不是直辖市的,正厅级的,中午和我吃饭,喝多了,下午开会的时候,秘书讲完话,请他讲。
那时他真的厉害,晃悠着就上了台,下面一片掌声,他说了一句话,就让下面所有的人震撼住了,我一直想学会,却觉得自己还差许多。”
张小宝感慨地说着。
“啊?真的那么厉害?他说什么了?要查哪个干部?”王鹃这时真的想不出那个市长会说什么。
“他说,该我了?好啊,上主食吧,我当时那个怕呀,我请他吃饭的时候只想着喝酒来着,哪要过主食啊。”张小宝一脸懊恼地说道。
“行了,别说了,我知道是谁了,就是他说的,上午开会是政策,中午吃饭是能喝,下午开会是对策,晚上睡觉有规则,下去了,连着省里的两个高官一起下去的,说点别的吧。”
王鹃这时终于不在反驳张小宝了,她刚才已经知道张小宝说的是谁,当初还是她亲自带队下去的,别人下去或许还有点减轻罪责的机会,特二处下去可不管那些,把家人一逮,私生子一抓,不说就别怪特二处不留情。
“好吧,说点开心的事情,你说今年咱们庄子上的亩产能达到多少?有没有一万斤?”张小宝继续开着玩笑。
“一万斤算什么,我估计至少两完斤,还是下等田,到时我们就在上面翻跟头。”王鹃也配合着。
张小宝看着旁边路上那旱的明显没有多少产量的田地,叹了口气说道:“咱们家种的地,大概上田四石多,不到五石,种田三石多,下天两石不到吧,百分之四十左右的提升,看着多,其实比起咱们来的时代,差太多了,亩产最高不到五百斤的稻子那时还有人种么?”
“恩,上田二百多公斤确实是太少了,别急,慢慢来,实在不行找找李珣,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人才,社会在发展,总会有人想到更好的办法的。”
王鹃估算了一下,今年趋势增产,比这个时代的产量能高出许多,可比起来的时候,这点产量谁种谁赔钱。
车外面的人只能听到车厢中的一些乱糟糟的话,包括一直贴着车厢坐着的石榴也无法知道小公子和小娘子究竟在说什么。
他们这些人知道小公子二人是回去看看秋收,在他们心中,今年是一个大大的丰收年,却不知道,车中的两个小祖宗对此并不满意。
当两辆车来到了土桥村外面官路上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那边也过来了一个队伍,嘈杂的声音根本就不管你是否爱听,不时地传到耳朵当中。
石榴坐在车上,听到这种乱糟糟的声音皱了皱眉头,站起来向那边看去,突然惊喜地敲了敲车厢的门,对里面的张小宝和王鹃喊道:“小公子、小娘子,回来了,咱们家的东西回来了,还有小红和樱桃。”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五十一章 收获之时也比试
车中的张小宝和王鹃两个人还在那里天南海北地说着呢,突然听到石榴的声音,惊讶中一同站了起来,好在身体不高,没有撞到车棚,拉开了车厢的门就先后跳了下去。
“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去的时候赶着走可是需要很长时间呢,现在坐车回来,当初不是说好了么,每隔几个时辰就停下来让家禽吃点东西,产蛋就于当地的百姓换东西。”
王鹃望着那些只从远处显露出来的家禽高兴中带着一丝的不解。
“这说明在那边的收获比较到,所以小红等人不愿意多耽搁时间,其实这个时候到来,也是放慢了速度,不然的话,我们离开之前就应该到了。
这下好了,等着李珣帮着我们把一些当地的淡水鱼卖出去以后,我们就开始宣扬海水鱼的好处,尤其是那些个鱼干,不在长安卖出几十倍的价钱,我就留在手中烂掉。”
张小宝看到这些家禽回来也同样高兴,庄户们最在乎的事情就是能够在家中养多少的鸡鸭鹅,只要这些家禽在手,就有底气。
王鹃点了点头,又对着张小宝说道:“那叫咸水鱼,什么海水鱼,按你这么说还分为河水鱼、江水鱼和湖水鱼不成?”
“当然是这么分了,黄河鲤子,没有人喊着叫卖淡水鱼的,中华鲟也没有人喊淡水鲟的,按照地域需要有不同的称呼,海中的自然就是海水鱼,简称,海鱼。”
张小宝举例说道,这一路上两个人心情好,不停地抬杠。
王鹃用鼻子呼出口气“长见识了,那我问你,咱家池塘中的鱼应该如何称呼?”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池鱼了。”张小宝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
“懂了,青海湖的叫青鱼是吧?霸州的叫霸鱼,是不是这么说的?”王鹃追问了一句。
“这个若是不按照那么严格的要求的话,确实如此。”张小宝有点理屈,只能强辩着。
王鹃没有继续纠缠着个问题,对着那边喊道:“小红、樱桃,这里,我们在这里。”
那边的小红和樱桃正在赶着家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