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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晙听到下人回的话时,登时懵了,红果果的威胁呀,张小宝如今莫非说话也这番直白?
他不知道,他冤枉张小宝了,张小宝昨天晚上还跟兵部的人商讨军民联欢的事情。
是人家张忠的亲女儿先做的反应,话是张忠未来的女婿小远教人说的。
除了王晙,还有其他反对张王两家的官员,早上全得到了这个待遇。
他们再看刚才张忠去跟皇上嘀咕,怎能不怕?
小贝九个孩子就是想让他们承认都是幻觉惹的祸,这样的反击太快也太执着。
就在含元殿上气氛跟已往不同的时候,外面有人仰声传报。
“渤海都督府,张小宝节度使,王鹃副使,大唐巡查张小海巡查使、王珠巡查使、张…。。到~~~”
李隆基、高力士加上众官员听到声音,同时看向从外面通向含元殿的路。
如果仅仅是小贝等人到了,没有人会给传报,你来晚了,你还有理了?但张小宝跟王鹃是节度使,坐镇一方的大员,自是非比寻常,当然,你们去兴庆宫吃喝玩乐没人管,你正式身份来朝会得报传。
路的地方,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出现了一队身影,张小宝和王鹃身上穿着家人赶着送到宫外的官服,并列走在最前面。
二人脸色淡然,从上面看不出喜怒。
小贝九人雁阵排开,离哥哥姐姐身后五步远的距离,保持着阵形,挺胸抬头,一个个满脸怒色。
‘嘶’有的官员无法控制心中的吃惊,悄悄地吸口秋天的凉气,微微低下头,感受着迎面扑来的战阵般压力。
小贝其实最开始打算排出一个箭矢阵,考虑到箭尖会直接对着皇上伯伯,不好,这才改成雁翅阵,阵中间后缩,两翼斜伸,诱敌中路攻,而成两翼袭,或是二龙出。
李隆基一看小宝等人居然摆了个战阵过来,先是一愣,接着人不住轻笑起来,眼看着小宝等人缓缓往前来,却先跟旁边的高力士小声嘀咕:
“看,果然是掌军的鹃鹃,一个雁翅阵,居然让她给弄出了许多变化,如换成真正战场撕杀,最让人闹心的不是两翼,而是她和小宝,那里放的是两个弓盾方队的话,让人很别扭。
你且看来,若敌攻,取其两翼,则弓盾方阵前推,直逼敌阵,然其主将却在雁中,成正面接触而己主将有护。
如攻其两个方阵,其两翼骑兵横动,两方阵缓退,是以包围,若攻其一翼,另翼待和中阵挪,你再仔细看她摆出的雁翅,与平日所见还有何不同?”
高力士也在看,只见小贝在后面为雁阵的头,其实就是个人字脑袋上面那里,雁阵就是人写字时,写个‘人’字这个角度开口对着写字的人,所以不叫‘人’字阵。
正常来将,人字头是一个点,可现在却是还有两个点跟小贝横在一起,似乎微微后退,这就让人疑惑了。
好好想了下,高力士说道:“那不会是炮兵阵地吧?鹃鹃究竟打的是哪种?如有炮兵,说明前有枪弹,何必摆阵,冲上去就完事了,不解,不解。”
“朕也不知,待一会儿问问。”李隆基也非常疑惑。
这一会儿的工夫,张小宝等人已经走到了台阶最下面一个官员平行的地方了,收住脚步。
李隆基把话筒打开,用非常‘温柔’的声音问:“张卿和王卿可是刚从考场回来?”
“回陛下,正是,故此来晚,还请陛下恕罪。”张小宝带着王鹃一同行礼,回道。
“无罪,无罪,以张卿之才,想是考取状元定如探囊取物,朕先恭喜张卿了。”李隆基强压着问张小宝你是不是有什么好算计了的冲动,尽量用平和的语气来说。
反对张王两家的人,一边紧张地看着十一个人,一边腹诽,皇上话说的也太虚了,还想是考取状元如何如何?秋闱不就是给张小宝和王鹃弄的么,他要是当不上状元,还举什么秋闱?
张小宝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回话道:“多谢陛下圣言,臣此番前来交旨,领,河南道虢州弘农县灾后重建已成,河南道涉事官员工六百一十三人,已押至京城。”
“还有我,是臣。”张小宝刚说完,小贝在后面喊。
伴随着她的话,雁翅阵两翼登时分散,她两边的小远和小海同时跟她站成一条直线,不再是刚才的横线了,小远在前,小贝居中,小海押后。
使得主迎变成一字长蛇阵。
三人直接对着哥哥和姐姐走过去,眼看到两间后面的位置时,张小宝朝左前横一步,王鹃朝右后腿一步,成了张小宝迫左前,王鹃垫右后,加强主营攻防。
两翼各三人成品字阵,一在主营右前,一在主营左后,与主营配成斜着的长蛇阵,前后缓缓动着,以主随行。
朝堂上的武将暗中喊了一声好,文官则是皱眉头,不明白张小宝一帮人为什么非要在含元殿上变阵玩。
李隆基看过后又是一笑,道:“哦~?小贝也来交旨?”
“是,回陛下,臣与同僚接到陛下旨意,星夜兼程赶到弘农,立即稳定局势,抓捕欲逃要犯,现已完成,臣等交旨。”
小贝这回终于是没提一百三十万贯的事情。
李隆基松口气,颔首,对小贝的说法非常认同,确实是接到传过去的命令马上起身,不管白天还是晚上,不是所有官员都能做到的。
有人又在心里撇嘴,不信张小宝等人回来之后,没有跟皇上见过面,非要跑来在朝堂上交一次旨。
李隆基向小贝招招手,道:“卿到朕旁边,朕有话问,张节度使如无要事,先归位,待朕继续朝会。”
张小宝自然不会现在说事,跟王鹃站到张忠旁边,把旁边的人往下挤。
小贝九个孩子则是踩着台阶中间的雕刻跑上去,小贝倚在龙椅边,其他八个孩子不像小贝那么闹,站后面去了,后面比前面暖和,天还不算太冷,暖气没烧起来。
“方才朕说投资工部的事情,众卿可思虑过了?”李隆基边说话,边往旁边让让,示意小贝可以搭边坐,小贝用怕怕的眼神看了眼父亲,摇摇头,没敢,上次坐了,回去之后挨训了。
不仅仅是父亲训,母亲与爷爷奶奶都训,只有哥哥和姐姐最好了。
她不知道她的哥哥姐姐眼中没什么皇权,坐一下而已,又不是抢你位置,无非是一个国家领导,谁怕谁?
李隆基话说完,众臣只有张忠瞪下小贝,其他人全当做没看见,御史台在小贝面前向来会保持沉默,因为谁的尾巴后面都不干净。
正事还是是否参加投资的问题。
“陛下,臣愿意出资一千贯,投进工部研究里面去。”张九龄最先站出来。
“陛下,臣也愿出六百贯。”李林甫紧跟着说道。
“陛下,臣想拿出两千贯。”又一个人开声,一看家中就有钱。
“陛下,臣……。”官员们开始一个接一个说话。
不等他们都说完,李隆基在上面咳嗽了一声:“众卿莫急,待散朝后,朕让人寻众卿记下数目,下一个议题。”
“陛下,臣~有~一事要说。”御史台的一名官员在王晙的示意下,咬咬压,上前一步说道。
也不知道是深秋的早上风冷,还是他身体不好,说出的话带着颤音,眼睛看着自己手上的笏板,不去瞧张小宝。
“说。”李隆基口中吐出一个字。
站出来的人深吸两口气,又咽了咽唾沫,依旧是颤音道:“臣非是弹劾,只随口说说而已,湖边的水云将军,家中周围的护卫太多,陛下派出金吾卫,与制不合,望水云将军的好友能消减影响。”
李隆基心中冷笑,你既然敢站出来,何必躲躲闪闪?水云要是个人,我当然不会派金吾卫,可‘他’是只鹰,他没有府邸,也没有护卫,金吾卫不去,小宝能同意给我两只鹰?
心中如是想,李隆基毕竟是皇上,口中说道:“哦待朕问问水云将军的好友。”
不用等他问,张小宝面无表情地站出来,说道:“陛下,臣最近几日繁忙,水云与红鸾幼子还小,臣本打算把京城事情办完,回三水县时带他们一家走。
陛下可先撤走金吾卫,臣收缩防御圈,上空加派热气球,湖中列小艇,等小鹰不会因移动而被折腾死时,臣马上把他们弄回去。
多谢这位大人的提醒,大人贵姓?日后我张小宝定回待水云一家好好报答大人劝善之言恩情。”
小贝嘟起嘴,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也愤愤地看过去。
‘扑通’御史台的这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抬眼去看王晙,希望能得到帮助。
结果王晙脸色阴沉地低个头,谁都不理,他没想到试探一下之后,张小宝的反应这么大,太嚣张了,如此下去,国之不国呀。
御史台的这人心凉了,使劲攥了下拳头,重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