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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一脸黑线地看着那不自然的动作,问:“你这次又怪叫什么?”
“姑娘你突然跳下来,招呼也不打一声…”
“你对自己的功夫没信心?接个屋顶上的人也怕?”
“这个自然不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明白了。”夏夏立刻打住那喋喋不休的架势,一针见血道,“你相好的是母老虎,而你是个妻管严…”
“这…”
“解释就是掩饰,大侠你掂量好了再说。”
青衣男被夏夏屡屡打断,还揪住小辫子不放,一肚子憋屈却没处发,一张脸涨得通红。
其实他也是运气不好,碰上这会儿夏夏正炸毛,刚好他又一副受气包样,不拿他开涮都对不起他。
“对了,你来干嘛的?”
青衣男经这一提醒,才想到忘记了办正经事。
“我找夏夏姑娘。”
夏夏挑眉:“找我?”
“咦,就是姑娘你么?”青衣仔细打量了一番,皱眉不知道想着什么,“哦,对了,我是替钟少主捎东西给你的。”
“钟离?”
青衣男一听,一个白衣女敢直呼钟少主名字,钟少主又特意托自己送东西给她…这…
顿时心下明了了几分。
☆、心灰意冷(4)
青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递给夏夏:“就是这个了,姑娘请收好。”
夏夏也不拘小节,直接拿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刻的是龙凤呈祥图案,在阳光照射下若云烟弥漫,白雾漂浮,表面附着着淡淡的油脂光泽。
歪头看了一会,直接合上了盖子,碰都没碰一下,就递还给青衣男。
“送回去吧,我不收。”
青衣男顿时愕然瞪大了眼。
这态度,真干脆。对方可是身份神秘,来头不小的钟少主,这位姑娘难道不知道对方送玉佩的含义么?
更何况,他只瞄了一眼,就看出这绝对是世上罕有的极品玉,连他家少主都未必拿得出手。
可惜,他没料到,夏夏对此一窍不通,只纳闷最近怎么大家都爱送起玉来了。
可是这东西不能吃不能用,她也不稀罕,哪天不小心给摔了,反过来还要心疼,不上算。
平时心情好也就收了拿去压箱底了,可这会儿正苦闷呢,钟离人不在,送个破玩意就想收买她的心,绝对没门。
所以她拒绝得异常干脆,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留给青衣男。
“唉,夏夏姑娘…”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夏夏不等他开口,反问道。
“在下三帅,青鸾殿的管事,这回钟少主特地让我带东西给你,你就收下吧,不然…我回头出去不好交差…”
“原来是你!”夏夏走到一半,又停住脚步,重新审视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人。
秀气,腼腆,有礼,啰嗦。
这组合,还真是难以让人刮目相看…
“姑娘也认出我来了么?当初你入冥幽宫外围报名还是我亲自填写的资料呢!真是有缘。”
“额?”夏夏其实是想起来,这三帅就是大名鼎鼎的青鸾殿殿主,乐乐一天到晚挂在嘴边的偶像,被青衣男这么一说,倒也有了些印象。可不就是当初报名时候的那个负责人吗?难怪看得有些面熟却怎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认识。
不过,也算不上认识,夏夏此刻更没有交友的心情,扒扒头发,便不耐烦地说:“你把这东西还回去,就跟他说我对石头不感兴趣。”
☆、心灰意冷(5)
三帅顿时满脸黑线。
好吧,他承认,玉也是石头的一种,那话虽说得粗俗,也不尽然错。
夏夏说完就摇头晃脑地往回头走,走到一半,又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大侠,你认识乐乐吗?”
三帅正要悻悻走人,忽然听到这一问,愣了愣:“请问这位乐乐姑娘也是凌霜殿之人吗?”
夏夏仰头一拍脑门,无语望天。
要命,原来那货纯属单相思!人家三帅根本不认得她!
“算了,当我没问。”甩甩手再不愿意多说,走人回屋。
三帅被问得一头雾水,皱了半天眉,也没想出乐乐这号人物是谁,只好没趣地离开。
夏夏进了屋,缓缓将屋门关上,将自己与外界的阳光灿烂隔离起来。
此时的心情,实在不适合曝晒,何况,阳光刺眼得疼。
只是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一抹蓝色火光闪过,极快地掠过一颗树梢,然后消影无踪。
她没有开门去确认,只是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真难为某人还会担心她一个人在屋顶上不安全,又或者担心她醒来发现人去楼空再歇斯底里?
竟然等到这时才离开。
可是,她却不会再去挽留。
留的住一次,两次,留得住每一次?
他决心要走,就迟早要走,又何必一次一次去做无用功?
夏夏去后院给自己打了水,将满脸酒意泪意一一清洗干净。
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
下山以来,这都哭了多少回了?加起来比她前半辈子十四年哭得还多!
因为带着记忆投生,便是婴孩时期,她也是不曾这样哭过。
她一直认为,功夫不好没关系,本事不大也没关系,可是人的心,一定要强大,不然,不战而败,溃不成军。
连她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懦弱!
不过,到此为止吧!
以后,再也不会哭了。
所有人都离开了,就是流泪,又能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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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令牌(1)
夏夏打算闭门谢客,清心寡欲好好反省一阵子,谁想那三帅三天两头上门晃悠,叫她想清闲也不成。
第一次是玉佩没送成,接着又是金簪,珠钗,胭脂水粉,珍奇古玩,且每来一次,必带着之前被退回的东西一起。
三帅转钟离的话说:“爷送出手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
于是,起初三帅还能一个人跑腿出入清荷院,到后来,就变成了两人四人乃至八人抬箱。
那架势那排场,整得跟下聘礼似的。搞得每天一到固定点儿,一群白衣姑娘就守在清荷院里里外外,也不知道是看热闹还是看俊秀的青衣小伙。
夏夏一开始还走走过场装装样子,次数多了,干脆直接落跑,早出晚归朝五晚九。
有时候偷偷溜去羊圈,也不嫌脏,躲在羊堆里就坐上一整天。有时候爬小半个山头,蹲去半山上的小凉亭,俯瞰花园全景。
大多数时间,她在发呆,也就偶尔抽个两三分钟,思考今后自己要怎么过。
所以,也基本上不能指望她得出结论。
只是,她走来走去躲来躲去,似乎哪里都能看见草c泥马和寐姬的身影。
哪里都有他们曾经的记忆…
这一天参加完训练,夏夏又偷偷跑去羊圈打坐,怎耐她实在不是习武的料,打着打着就变成了打瞌睡。
忽然一震巨响将她从梦境中吵醒,尘烟弥漫,群羊尖叫,一瞬间,她忽然奢望着,草c泥马回来了…
可是奢望终究只是奢望。看清了掉在地上的人,夏夏意识到,这显然不是草c泥马,也不是人形的泽轩。
这是一个陌生人,且,很可能不是冥幽宫的人。
因为他不像冥幽宫的任何人,有着固定的工作服。他穿着一袭紧身黑衣,更像是,夜行衣。
他的样子看着像是年过四五旬的中年大叔,只是长相颇为狰狞,一脸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夏夏第一反应是,冥幽宫来刺客了。
羊圈顶棚破了个窟窿,黑衣汉子没好气地爬起来,似乎对从天而降的形式很不满。
“废物!他娘的一群废物!”他骂骂咧咧,好半天,才注意到羊圈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幽冥令牌(2)
夏夏不明白他在骂谁,只是见他刀子般的目光扫过来,就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靠到了墙上,差点没举起手来。
“额,这位…大…大侠,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您请…请便,请便…”
黑衣汉子一听,眉心纠结成了一团,盯着夏夏的目光又多了几分狠厉。
夏夏一看,不得了,这是要杀人灭口么?
吓得赶紧大喊一句:“大侠饶命啊!我是无辜的!我也是被人骗进来的!您要寻仇可千万别找我,去找我们少主是正经…”
黑衣汉子面色不善,却终于开口问了句:“你们少主现在在哪?”
“在在在…在他屋里和下属谈情说爱呢,您您要不认识路我可以带你去…”性命攸关,夏夏向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