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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不行,既然是翻案,那当时证据是重要。”张明辉想了一下,眼睛一亮,“晓语姐姐意思是让我找到这些死警察收授陈世祖贿赂证据。”
“可是这要怎么找?”张明辉又苦恼了起来。
“等你学了这门专业,你就知道该怎么找了。”周晓语笑笑说:“现你主要任务是好好准备高考,既然想好考法学院了,就定下目标不要再变了,只有目标越坚定,考中机会也就越大。”
帮着张有民教导了张家辉一番,又帮他们一起收拾了一下这才回去。
这天没课,周晓语看看家里没什么吃了,便打算到超市去采买一翻,刚走出小区门口,看见一中年男人站对面,正好看了个正脸,这张脸她只见过一面,但是印象深刻。
陈世祖见周晓语出来了,脸上露出一丝难看笑意,“我们能谈谈吗?”态度明显客气多了。
“您老还没穿越回去呢,看来已经渐渐喜欢上这儿了。”周晓语故意拿上次话来气他。
“小周,我这么叫你一声不算是托大吧!”陈世祖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毕竟我也算是你长辈,你就别再拿话挤兑我了,上次是我说话太过份了。”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可是我还要出去,真没时间跟你聊一些有没。”周晓语实不想和这种男人接触,管他是张家亲生父亲。
“就给我十分钟好了。”陈世祖放下架子央求,“我们就到那边露天公圆里去坐一下!”
周晓语看了看小区绿化带中间石凳,终点了点头。
“这里环境不错。”坐下之后,陈世祖见周晓语没有开口意思,他就先开口了,“你现住房子是我儿子吧!”
周晓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开口,“你倒底想说什么?不要绕弯子了。”
“是这样,反正将来你也是自己人,我也不怕你见笑。”陈世祖很自来熟地把周晓语归结为他自己人,这让周晓语反感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没说话,她想听听这个无耻老头倒底想说什么。
“是这样,”陈世祖继续说着,“你也知道我现情形不是很好,我现妻子对我有些误会,所以收回了我手上财政大权,现我手头有点紧,我知道家,就是我儿子名下有好几处房产,我意思,能不能让他卖掉一套,给我暂时周转一下……”
“既然是他房产,你找上我做什么,我又没有权利卖。”周晓语不动声色地把球踢回去。
“不是,我儿子他不是不国内吗?”陈世祖无耻地说:“你是他相好,当然会有办法做到,我许诺你,如果你这次把这件事给我办成了,以后我一定让他娶你。”
“我看你还是没弄明白,你,陈世祖和他张家是什么关系。”周晓语火了,“见过无耻,没见过你这么无耻,明明是无关两个人,非要联系一起,你说你和他是父子,可是人家明明就有一个爸爸上海做生意,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
“小周,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以你和他关系,会不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会不知道那个做生意男人是他什么人?”陈世祖也有点恼羞成怒了。“真得罪我对你没好处,说到底这处房产也是我儿子,我这个当老子要把你赶出去也很正常。”
“我怎么不知道他法律上父亲是你!”周晓语也气得站起来,“他法律上承认你亲只有一个,就是给他姓氏人,很不巧不是你,就算你们真有什么关系,只要法律上不承认,你就不能以父亲身份赶我,而且,他现已经成人了,一切行为连他父母都不能替代,何况是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关于冯世祖这个人出现,倒没怎么影响周晓语,就当遇见一疯子吧,以后不理就是了,所以她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一点也没变。
“周晓语!”才走进校门,后面就有人叫住她,回头一看,一股厌恶之感从心底升起,班上人都说这孩子风评不好,可自己也不是圣母玛利亚,而且她自认为自己也没那个能力去改变一个人性情,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不来骚扰自己就行。
“周晓语!”凌刚一个箭步就窜到周晓语面前拦住她,皱着眉头看她,“你明明听到我叫你了,干嘛还是不理我啊,我是财狼虎豹吗?”
周晓语听了这话,差点笑出声来,“哪儿来自恋狂,你叫我就一定得应吗?天底下有哪一条律法规定了?我就是不想见到你,才不想理你,又如何?”
“不干什么,我觉得你越来越有趣了,也越来越吸引我了。”凌刚嘻笑着说:“怎么样,做我女朋友吧!”听他这话意思,似乎是给了周晓语无尚荣光。
这回,周晓语边话都赖得回了,越过他就想往前走,这种自恋到极点人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反正她是觉得他们是两个世界人,沟通起来有些障碍,干脆‘大路朝天,各走一算了。
可是她这么想,不代表别人也有自知之明,就她要与凌刚擦身而过时候,他突然一把抓住周晓语胳膊,“别假清高了,你不也是别人包养一个贱女人吗?离开他,我一定会让你过得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周晓语动怒了,这可事关她名声,这个男人怎么可以信口开河,这要是真传出去了,说不定后会传到父母耳朵里,这可不是什么好应付事。
“害怕了吧。”凌刚笑得欠扁,“你以为没人知道你现住房子是一个男人给你留下,自己却出国了,其实对那种男人有什么可等呢,说不定他外面早已有了好几个相好,你死守着等他又有什么用,不如跟了我,哥哥我保证会让你乐。”
“哼!”周晓语怒极反笑,突然开口,“陈世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舅舅!”话一出口,凌刚脸色就变了,“我不认识他。”
“认不认识有什么关系呢?”周晓语好心情地说:“难怪了,你会找上我,这也是他主意吧!他不就是处心积虑地想要认回儿子吗?”后神色一变,凌厉地说:“回去告诉他,别做这样无谓事,早想到要儿子,怎么不让他情妇帮他生一个,反正都怀上了,亲自送她们到医院打胎,他还真下得去手。”
“你做了什么?”凌刚看着周晓语神色,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一时鬼迷心窍来招惹这个女孩,她远不像看上去那么无害。
“做了什么?”周晓语好心地告诉他,“我什么都没做,人家两父子之间事好由人家自己解决,就算你身为亲戚,好也不要插手,所谓’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你只是一个大一学生呢?”
“那你呢?你不是也插手吗?”凌刚不甘示弱地质问。
“告诉你那舅舅,我从来就没有干涉过他思想。”周晓语语气显得很温柔,可听凌刚耳朵里去生生地生出一股冷意,“他是成年人,我左右不了他思想,也不屑去左右他思想,一切有因才有果。”
“至于你,如果还一意孤行想帮着他做什么事,那么所有后果将由你一人承担。”周晓语拍开他手,走了几步,突然又加过头来对他一笑,“或者你想让你家庭也陪你一起承担。”
看着周晓语越走越远背景,凌刚松了一口气,正巧一阵风吹来,让他觉得浑身发凉,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原以为是一个温柔无害小女孩,没想到她竟有这么强气势,罢了,自己还是少蹚这趟浑水了,别鱼没摸到,先惹得一身腥。
要说这凌刚虽然人品不咋地,可是审时度势本领还是有一点,如果不是他这种与生俱来趋吉避凶能力,他怎么可能男多女少理科学院还那么吃得开。
想想已经两个周未没回家了,再不回去话,周晓语真担心李玉芬会不会杀到她这里来,于是这个周未,到街上买了点当地特产,拎着就踏上返乡车了。
“妈我回来了!”这次回来得早,她先到家里放完东西就来找李玉芬了。
“死丫头,终于肯回来了。”李玉芬听到她声音,忙迎出来,一边嘴里还笑骂着。“看你这丫头又瘦了,该不会是学人家减什么肥吧?”
“减肥?您没听说过一句现很流行话吗?叫做’减肥年年减,一年比一年肥‘,我花那精力干什么,不是纯粹自己找罪受吗?”周晓语半开玩笑地说。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李玉芬明显松了一口气,“你先帮我看着点,我现去买菜,晚上多给你做点好吃。”
“哎呀妈!”周晓语一听忙拉住要走李玉芬,“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