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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辉傻傻地笑了,目送周伟华父女离开。
一回到自己房间,周伟华就没那么平静了,“你说那是什么事呀,明明和家有关,却还想瞒着咱们,倒底他们之前说话是不是当真?我表示怀疑。”
“爸,你生那么大气干什么,他家事情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相对于激动周伟华,周晓语显得平静多了,“以前你就知道家不是张叔亲儿子,这点他们又没避讳咱们!”
“可那时我不是以为家亲爸爸过世了,他妈才带着他改嫁给你张叔嘛!”周伟华意识到自己女儿面前过于激动了,声音也小了一点,“可看今天形式好像不是这样,他亲爸不仅还活着,还到处找他们母子!偏他们又不想跟我们直说,这样看来,他们倒底还是把咱们当外人了。”
“爸……”周晓语哭笑不得地看着周伟华,“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经,我们家难念经也不少,有不少甚至连我这个‘内人’都不一定清楚,不会去一五一十地告诉一个只是‘暂定’‘内人’。我都不气,你气什么?”
“什么‘内人’‘外人’。”周伟华被女儿言论逗乐了,“爸这不是怕你吃亏嘛,看那人样子也不是个好惹主,万一将来真成了你公公,还有你好日子过吗?”
刚说完这些又像抓到什么重点一样,“你刚才说什么暂定‘内人’,他们不是都说认准了你这个媳妇儿吗,怎么,难道当真是说着玩啊!”说到这里周伟华声音又高了起来。
“爸!”周晓语无奈地把周伟华按沙发上,知道今儿自己不说清楚,自个儿这个老爸不知会怎么找人算帐呢,转身给父亲倒了杯水,才说:“相信你也清楚,现家出国了,而且三年之内不可能回来,就算是三个月,三天都可能充满变数,何况是漫长三年,不是我不信任他,而是外面世界诱惑太大。”
“那你怎么还把上海买房产全都落他名下?”周伟大华又不明白了,万一有什么,不是白送吗?“万一,我是说万一家那小子起了其他心思,你不是亏大了吗?”
“所以我有一半还是赌,赌他对我感情。”周晓语突然又狡黠地笑笑,“何况他身上那张卡现我手里,密码之类我也全知道,就算真出现那个万一,我也不会亏很多,了不起我就不呆上海,回镇上过我小日子呗!”
“算了,你们事我也不多管了,虽然以我对家了解,可以相信他绝不是那种负心人,可凡事都有个万一不是,你也心里有个度。”周伟华叹息,这是他做父亲唯一能为女儿做,想想还真悲哀。
周伟华又住了一夜,第二天又去看了周晓语那个小窝后,就独自一个人回去了。
张有民夫妇则呆上海寻找商机。
大学生活是非富多彩,同样也是自由,好像一下子整个世界都变了,以前学校不许这个不许那个,到了大学里都是被允许,而且老师也不再逼着学生学习了,只要你不打扰他上课,课堂上做什么他都不会过问。
很周晓语就喜欢上了丰富多彩高校生活,这里有多样化社团,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找不到,每年大一开学,都是各社团招人活跃期,社团人越多越活跃,上面给经费也越多,所以每个社团招起人来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唯一相同恐怕就是玩了命招人。
“学妹到我们社团来吧,有好多优惠哦!”
“美女过来我们这里吧,我们这里条件很优厚喔!”
“……”
周晓语前世没上过大学,这次既然进了大学,当然也想进几个社团玩玩,正操场上逛着呢,一个小个子男生从过道里突然跑出来,边跑还边打电话,一个没注意就撞到周晓语身上,周晓语没想到这人冲力那么大,一个没站稳,跌坐坐上。
“啊?”周武看清是周晓语时,连忙挂断电话,一把将周晓语扶起来,有些焦急地问:“学妹你没事吧?是我不好,我走得太了,可是我真有急事,回头再跟你赔不是!”说完也不管周晓语表情,一股风一样地跑了。
周晓语看着那个两年级学长,笑了笑,青春真好。
随后打听了几个社团,但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这里社团简直比上课还要严格,想想自己是来享受自由校园生活,何必把自己再拘束起来,因而打消了进任何一个社团打臬,有那个时间,还不如自己随机安排点事做呢!
校园里逛了一圈,周晓语准备回去了,可是还没能校门口,又碰见一个熟人,就是那天报刊时认识很有气势女生吕文,周晓语对这个女生着实有好感,因而主动上前打招呼,“学姐,等人吗?”
“哦是你啊,你叫周晓语是吧,是今年生!”吕文一脸爽朗地说:“我记起来了,你还是今年高考状元呢,怪不得那天听到你名字就觉得耳熟!”
“运气好而已!”周晓语笑笑,看出吕文眼中焦急,便很自觉地说:“学姐你忙,改天有机会一起聚聚。”
“好啊,好啊!”吕文点头,突然眼睛一亮,对着周晓语身后狠狠瞪了一眼,“你怎么才来?不要告诉我你又迷路了。”
“没有,没有,这次我记得路。”一个清脆男声接口,“都第二年了,我要是再不记得路,你非把我劈了不可。”
周晓语转头一看,乐了,这不是刚才撞到她周武嘛,怎么他比自己先走倒晚来到校门口,想起刚才他和吕文对话,心里有了一丝了然。
周晓语回头时候,周武也看到了她,果然他眼里闪过一丝祈求。
周晓语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个周武还真是个宝,都二年级了,校圆里还会迷路,真是不是一般路痴啊!
“既然学妹赶上了,不如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吕文邀请,“然后中午一块儿找个地方聚聚,不过事先说明呵,我们可请不起好!”
“好啊!”也不知为什么,周晓语竟神使鬼差答应了,“请我吃碗牛肉面总行吧?呵呵!”
“那没问题,就当是我给学妹赔罪了。”周武顺口接下,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不对,忙作势捂住嘴巴。
“什么意思?”吕文双眼像探照灯一样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事情?还不老实交代!”
见周武不说,周晓语好笑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刚才我操场被学长撞倒了,所以他才说要给我赔罪之类话,其实真没什么,我也没那么娇气,轻轻一摔就摔疼了……”
“周武,你还说你没迷路!”吕文声线突然拨高,惹得周围学生都往他们这边看,“你是猪脑子啊,不说你是猪脑子还侮辱了猪智商,就是一只猪,带着它走了一年,这点路也认识了……”
“好了,学姐,消消气儿,我想学长大概是路上碰到了什么人才耽搁了。”周晓语忍着笑出来打圆场,“你瞧学长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记不住一条小小路呢,是不是啊学长?”说着还拼命对周武使眼色,希望这个超级大路痴能看得明白。
所以人们常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句话放周武身上一点也没错,别看他对道路记不住,可论到察言观色,可是个中好手,看到周晓语向她使眼色,忙接口,“就是,我只是路上遇见几个学弟学妹,跟他们说了一下学校社团事。”他原本想说指路,可一想到自己“特点”马上换了一个借口,反正吕文也不会去查。
看到吕文还想开口,周晓语接到周武暗示,忙拉着吕文往前走,边走还边说:“学姐刚才不是还要带我去看什么好玩东西吗?你看现天也不早了,照你们这么耗下去,妻下午我怕也看不到什么别东西了,别提我那碗牛肉面了。”
“噗!”吕文被周晓语给逗乐了,直笑道:“真没出息,一碗牛肉面就把你馋成那样,好了,我们走吧,周武你给我跟好了,别再跟丢了。”
“你别老晓语面前落我面子好不好,好歹你还得叫我一声哥吧!”周武跟两个女生后面小声地嘀咕。他很自来熟地把“学妹”改成了“晓语”,“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还是小时候好……”
“你个二货给我住口……”吕文蓦地站住,瞪着周武,“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老娘把你学校里事都有告诉姨妈?”
“好,得,我们谁也别说谁成了吧?”周武一副鬼计得逞地样子朝周晓语眨了眨眼睛。
周晓语觉得这对表兄妹实是对活宝,感情好得跟亲兄妹似,而且似乎都有对方把柄手里,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一定很有趣,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