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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张家一听有别人,就像炸了毛剌猬一样,声音也不知不觉得提高了好几度,惊得有几个路人直朝他们看。
周晓语也责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我意思是说我姐姐她们,如果她们知道我这里读书不住宿舍,难保不来看个究竟,那时如果我住是一所大房子,她肯定会要求与我同住,甚至会异想天开地到上海来闯荡,我只不过先断了她住念想罢了。”
一听是防着周晓言,张家脸色也好多了,“那你干脆就住校好了,那样她连到上海来念想都不一定会有了。”他出主意。
“可是从学校开始要求住宿以来,我就没住过大宿舍,不是怕不习惯嘛!”周晓语苦恼地说:“何况我那么多书,宿舍哪放得下?”她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后还是被自己否决了,她强烈地渴望一个独立空间。
张家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周晓语有多么注重私密空间,当初他可是上面吃足了苦头。
管不想,第二天清晨还是如约而至,周晓语已经调适好心态,接受马上要分离事实,倒是张家不断地趁人不注意时候,拉拉她小手,摸摸她小脸,以此来表示他不舍之意。
连秦永莲一边殷殷嘱咐也没听进去多少,只是一味点头,“嗯,啊,哦”,看得秦永莲直摇头,而一边张明辉却忍不住偷笑不止。
到了机场,秦永莲依旧那里叠叠不体地嘱咐东嘱咐西,这时候周晓语也不好意思再夹人家两母子当中,只好远远站一边看着。
虽然当时秦永莲硬忍着没有哭,可是当飞机一升空,她就哭出声音来了,害得张有民不停地帮她拍背顺气,周晓语则站一边默默地流泪,三年啊,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短!
“晓语姐姐,你要哭话,我不介意借个肩膀给你!”不知什么时候,张明辉凑了过来,也许因为是男孩子,虽然面上也有一丝不舍,可看上去比她们两个女情绪平稳多了。
“你不介意,我介意。”周晓语被他这么一插斜打浑,心里舒服多了,眼睛里泪也慢慢少了,擦了擦眼睛,瞪了张明辉一眼,“你这么说,不怕我向你哥哥告状!”
“哥哥说了,以后帮你挡身边狂蜂乱蝶任务就是我了!”他得意地笑着:“这个学期我已经转到二中来读书了,以后就可以常到学校去找你了。”
原来刚才两兄弟一边偷偷摸摸地嘀咕是这件事啊,周晓语不禁哭笑不得地说:“你一个小孩子家家,整天脑子里不想着好好学习,怎么净想些歪门邪道?什么叫帮我挡身边狂蜂浪蝶,当姐姐我是人民币啊,人见人爱!”
“可是你再怎么说也是个花季少女啊,何况听说理科学校本来就是男多女少,姐姐你又长得甜美可人,难保没有男人起坏心思,哥哥把你托给我,我就一定要坚决完成他任务。”张明辉说出了他豪言壮志。
“去去去,把你弄上海来是让你接受好教育,不是让你来打扰你晓语姐姐生活,你给我安份一点。”张有民扶着还哽咽秦永莲走过来,一脸不耐地说:“你晓语姐姐事不用你管,她有分寸,警告你小子,好好学校读书,不许随便去找她,不然我把你扔回镇上去。”
周伟华一直站旁边一声不吭,这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尤其张家还是到纽约那个花花世界去,自家女儿和他这段恋情能维持下来吗?他别倒不担心,就是怕女儿受伤,人家少年夫妻都怕离别,何况他们之间什么名份也没有呢!
一行人正要离去,突然从身材后传来一个不确定声音,“莲儿,是你吗?”
秦永莲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颤,反射性地停下脚步,身后那男人步走到秦永莲面前,丝毫没有意旁边张有民,只是激动地说:“莲儿,真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周晓语等人这才看清,眼看这个男人约摸四五十岁吧,穿着黑色西装,头发修剪整齐,一脸地兴奋,只是那张脸怎么看怎么有点眼熟,可周晓语确定她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莲儿,这些年你去哪儿了?刚刚那个是我们儿子小宝吗?”西装男一脸关切地问。
“不,不是,那不是你儿子,是我儿子,是我和有民儿子,有民是吧!”她慌乱地抓着张有民手,仿佛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这是什么情况?!周伟华和周晓语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个信息:不要多管闲事,何况那是人家家事,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可是现这场面又不容他们告辞,只好往远处退了退。
“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刚才上飞机那是我大儿子。”张有民只略微惊讶了一下就笑着开口。
“我不相信!”西装男看也不看张有民,继续盯着秦永莲,“你不相信,莲儿,你是不是还怪我,怪我当初离开你们母子,可是当初我也是没办法……后来我又去找过你们,可是村里人都说你们搬走了……”
“好了,你别说了。”此时秦永莲已恢复了冷静,“不论当初怎么样,那都是已经过去事了,现我已经是有夫之妇,请你我丈夫面前不要胡言乱语。”
“我胡言乱语?”西装男呵呵地笑了起来,这才正眼看了一眼张有民,嘲讽地说:“兄弟,我真是同情你,不但捡了只破鞋,还帮别人养儿子养到那么大,你真是好样!”
“是不是我儿子我心里清楚,就不劳阁下费心了。”张有民用力紧了紧秦永莲放他手中手,似乎借此传递着力量,“这是我家务事,容不得外人来插手。”
“你,你们!”西装男怒及反笑,“你们真是好样,莲儿,现有靠山了,说话也硬气了是不是,不过你等着,迟早有一天你会跪我面前求我。”撂下狠话后,转身走了。
见他一走,秦永莲立即瘫张有民怀里,一脸疲惫地说:“对不起,有民,都是我不好,不然你也用不着被他侮辱了。”
“说什么傻话呢,现我们是夫妻,是一体,丈夫不就是用来依靠吗?”
“爸妈,刚才那人是谁?”张明辉已经是个中学生了,对刚刚西装男话已经都听得懂了,只是刚才一直懂事地没插嘴。“他是哥哥亲爸爸吗?”
“小辉,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家是你亲哥哥,他亲爸爸就是我,你怎么又问这种话呢?是不是皮又痒了?”张有民严肃地说。
“有民,你也不要吓小辉,这些年他已经做得很好了。”秦永莲慈爱地看着比她高半个头张明辉,“他确是把家当成亲哥哥一样相处。”双转头对不远处周伟华和周晓语说:“周哥,晓语,让你们看笑话了。”
“哪里!”周伟华勉强地笑笑,“谁家没有一点腌渍事啊!”可是心里却有点不高兴,明明这事跟张家有关,看她样子却不想对他们说,这不是明摆着把他们当外人了吗?亏他们之前还说认定了小语这个媳妇儿,现看来,这话里水份也是不少。
周晓语却不这么想,前世里她一直被“圈养”着,倒是看了不少闲书,像刚才那种场景,随便想一下就可以编出好几个版本狗血故事来,而且好她早就知道他家不是张有民亲哥哥,是跟着秦永莲一起嫁到张家之后才改姓张,虽然对今天这个自称是张家亲生父亲男人出现很是好奇,可是她相信时候到了,张家或是秦永莲会对她坦承一切,毕竟揭开伤疤也是需要勇气。
回去以后,秦永莲一直窝张有民怀里,有时还会喃喃自语,“他找来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找来了,他要是想抢走家怎么办?”没办法,不是周晓语有意要听,只不过“家”两个字对她来说太敏感了。
“不会,不会。”张有民则是是安慰,“也许今天只是巧合,这么多年了,说不定他早有自己家人和子女了,何况家现已经满十八岁了,做为一个成年人,他自己有辩别是非能力……”
周伟华和周晓语只能旁边当木头人,连一直喜欢嘻皮笑脸张明辉,这时脸上也是一脸沉思。
坐到后周伟华实坐不住了,用眼神示意周晓语出去,周晓语接到眼神,同旁边张明辉说了几句。
“晓语姐姐,你不会因为这个不要我哥哥了吧?”张明辉脸上显出来是真正担心。
“说什么傻话呢!”周晓语打了他头一下,笑着说:“你哥一直是你哥,不是吗?”
张明辉傻傻地笑了,目送周伟华父女离开。
一回到自己房间,周伟华就没那么平静了,“你说那是什么事呀,明明和家有关,却还想瞒着咱们,倒底他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