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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这些资料之前，好像我还没说过我可以被保送吧？”周晓语步步紧逼，“要是那次我要参回考试呢，你是不是希望我考不上高中？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这是周晓语一直想不通地方。
周晓言现是一副无所谓样子，“没好处，就是不想让你这个妹妹比我早上高中，你是妹妹，就要做好妹妹本份，安心地跟着我脚步走。”
“算了，不跟你说了。”周晓语感到有些累了，“以前事就算了，以后请你少插手书店事，妈妈一个人应付得过来，还有希望你把你拿走书都拿回去来，就是不能拿回去全部，也不要一本也拿不回来，毕竟这里每一本书都是我们出钱买。”
“凭什么？”周晓言激动地说：“凭什么不让我插手，这店是妈妈，凭什么你说不让我插手我就不能插手？”
“凭什么？”周晓语笑得有些残忍，她不是没有给过周晓言机会，可是她要是一直这么下去，用不了三年，这书店准亏本。“就凭这书店是我出钱开！”
“怎么可能？”周晓言一时之间也有点接受不了这个消息，回头求救似看向李玉芬，李玉芬冲她点点头，她眼睛一闭，使劲地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妈妈你骗我对不对？你们一向就偏心她，这会儿也一起来骗我对不对？”
“妈妈怎么会骗你？”李玉芬心痛地看着一脸受伤地大女儿，“我和你爸爸偏心吗？是你一直这么认为吧！事实上我们对你操心多些，小语从上学开始就不太需要我们操心了，你认为我们还偏心吗？这几年你们学校也有奖学金，她年年拿奖学金，我们连零用钱都没有给过她一分，别说是学费了，现她为了让我轻松一点，把她这几年零用钱都贡献出来让我这里开了家书店，难道这样还是我们偏心她吗？”
“不是，这不是真！”周晓言仍然一个劲儿地摇头，“你们说谎，你们都说谎，我一个字都不信，我去问爸去！”不知为什么，两个女儿都比较信任爸爸。
李玉芬想追出去，却被周晓语拉住，冲她摇摇头，“算了，让她去吧，她需要静一静，反正镇子不大，也不会出什么事。”
68。知心爸爸
中午，还没有周晓言消息，李玉芬忍不住打电话给周伟华。
“哦，小言啊，她早就来了，正躲里面平复情绪呢，你就不用担心了，她会好，中午我带她到外面吃，你就管好小语吧！”周伟华电话里回答得轻松。
事实上他劝得可不轻松。早上周晓言是哭着跑到他店里，把他吓了一跳，那时周伟华已经正式辞职，他以前一个同事儿子没事跟着他学学技术，所以店里有两个人，周伟华见女儿哭得不像样子，就让同事儿子先回去了。
自己则是费了好大劲才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爸，你说是不是真？”周晓言充满希望地看着周伟华，希望他回答不是。
“小言，其实是你心态不太对。”周伟华思考了一下用词才说：“你有那么一个妹妹应该感到骄傲才是，怎么能因为嫉妒拿了她复习册呢，万一耽搁了她考试，你怎么弥补她！”
“她不是没被耽误嘛！”周晓言小声地嘀咕，却被周伟华听得真真地，他不禁摇头，“女儿啊，现我们要说不是有没有耽误事，而是你藏她练习册事，你认为你这种行为对吗？”
“不对。”周晓言小声地说：“可是……”
“没有可是。”周伟华觉得现自己是充当幼儿园阿姨，“既然明知道不对，为什么还要去做呢？”没有给周晓语辩驳机会，他又接着说：“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件事都是你错，这一点你不会说我和你妈妈偏心吧？”
周晓言摇头，当时自己也只是想给周晓语一个小教训，并不想让她来不及复习，想着让她急上一急也是好，可是后来事情发展有点出乎她预料，她才把那练习册给了李丽。
“好，关于这件事，我希望你回去能跟小语道个歉，不管当时有没有造成她实质伤害，你既然做错了，就要有勇于承担心理。”周伟华循循诱导，“还有关于书店钱是不是她出问题是不是？”
“对，她说是她，我不信！”周晓言听到周伟华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底气又足了起来，“她哪来那么多钱，就是从小到大奖学金和学校补贴加一块也不够，何况她平时也要用钱。”
“你妈开店钱呢是这个样子，她确拿出她全部积蓄，家里也拿出一点贴补上，事实上她出了大部分资金。”周伟华说到这里笑了起来，“所以这家店虽然你妈名下，却有她一大半功劳，而且她还经常到市里去找书，现知道你拿了书不还，她当然会生气，毕竟她才十四岁，而且你想想，如果这家书店是你花了很多心血里头，你会不会对这种行为生气，我想你也会吧，因为连我都会，别说你了。”
“所以这件事还是我错？”周晓言还是有点不服气，“倒底是家里也出了钱，她怎么可以命令我不要插手呢，而且她还是妹妹！”
“你之所以这么委屈，生气，怕是这一点占比例大吧！”周伟华终于找到事情症结，知道症结就好办事，“你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她只是当着你妈面这么跟你说，又没什么大不了，关起门来都是至亲骨肉，何况本来这事你做就不大妥当，我们开书店主要靠就是出租，可你把书拿走了，又不还回来，书必然会越来越少，这样到后看得人选不出来了，就不会再来了，那我们书店也会亏本，你也不想这样吧！”
“不想！”周晓言摇头，“可是向我借书都是我要好同学，我总不好意思去向她们要押金或租金吧！”
“那你可以不收啊，只要说清楚，我想你妈和小语都不会计较，反正书放着也是放着，但是有一条，你必须如数拿回来，这样书店才能进入良性循环，来租书人也不会抱怨找不到可看书了。”
“真可以这样吗？”周晓语有点不信。
“当然可以！”门口传来一个清脆女声，周晓语笑着说：“正如爸所说，那些书放着也是放着，你多带一些同学来借书，还能带动店里人气呢，说不定还能卖掉一点其他东西，只不过有一条，必须保持干净整洁地拿回来。”
“对啊，这样就对了嘛！”周伟华欣慰地说：“都是亲姐妹，哪有说不清事，不过你们那个表姐李丽……”
周伟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周晓言说：“不是我想过问你交朋友自由，可是李丽还是少来往，以后书店书也可能不要借给她了，这事我抽空也会跟她哥哥提一下。”
“而且小言你们要中考了吧，这个时候闲书少看一点，力考好一点吧，不然以后长大了会有遗憾。”周伟华又真心地提了一句，读书其实也是他硬伤，因为他那时候没条件，只读了个中专，所以虽然有一身技术，当初厂里评职称时候还是没轮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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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还是和睦一点好是不？谢谢汤炖肉两朵花花和言言一朵花花，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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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爷爷，高考结束
终周晓言还是没能考上高中，只上了镇上一所职业学校，其实要是没有周晓语前面，她对这个结果也算是满意，因为那所职业中学也是公立，毕业后学历相当于高中，若那时还想考大学，也是可以，而且平时又多学了一门技术身，可谓是两全其闰。
可是一旦和周晓语比较，她成绩就显得有点不入流了，虽然周伟华和李玉芬竭力让她往好方面去想，可是她们爷爷一句话，却让周晓言又钻了牛角尖。
“你怎么那么没用，晓语比你小，现都高二了，你才考了个不入流中考，还有脸来跟我兴冲冲地来报喜。”爷爷周军毫不留情地当面指责周晓言，令她委屈地低下了头。
周伟华见父亲对周晓言这么严厉，不禁有点心疼地说：“爸，你也别顾着怪小言，我知道她也是力了。何况您那时候不是也没念过几年书吗，现照样是一个干部，小言现虽然书读得不怎么好，可是她能学到技术又有相当于高中学历，有什么不好！”
周军一听这话就火了，“我那是什么年代，我现职位是全靠枪杆子打出来，可以说是用命换来，和她怎么一样呢！她现毕了业也只是等同于高中学历，不是真正高中学历，如果以后再参加高考话，说不定分数上会严格很多，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