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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愿意,就可以。”他告诉自己,只要她愿意,他可以为她放弃所有。
“呵……你在说笑吧?”别把事情说的那么轻松,她知道可能性有多少。
“不,没有在跟你说笑,告诉我,你愿意吗?”他迫切想确定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阻力,这一天太遥远,遥远到,可能我这辈子都到不了。”望着远方的小船只,或许比这更远。
“只要我们的心朝着同一个方向,就可以。”即使不幸分离,那也只是暂时的,只要他们彼此之间还有爱,终有一天还会走到一起。
“你今天有些不同?”她察觉到了。
“嗯?”他问。
“你好像在跟我道别。”他终于要放开手了吗?
“小习?”他叫她。
“嗯?”
“你爱我吗?”她好像从来没有对他说过“我爱你”。
她转身,面对他,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里有她,那么清澈。
主动献上一记轻吻,“对不起。”
第三十四章 离婚
对不起,居然是对不起,他的爱换回的只是她的一句对不起,他觉得自己好失败,彻底失败了。
对不起,她骗了他,可却骗不了自己,她确实已经爱上他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也记不清了。虽然他们的婚姻很短暂,但是他带给她的,却是这一生最珍贵的东西……刻骨铭心的爱情。
既然注定要分开,又何必纠结在这爱与不爱中,彼此折磨,彼此痛苦。
她不爱他,真的不爱,自始至终都只是演戏,真佩服她的演技,把他骗得团团转,他还傻乎乎的拼命往里跳。
违心的谎言,将彼此都伤透。
他紧扣住她的双颊,迫使她离他更近,近到他的鼻子碰她的,他的额头贴上她的。
“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咬牙切齿的一字字吐露。
“那是我的荣幸。”她承认她是个狠心的女人。
“也是最可悲的女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懂爱情的女人,你说可不可悲?”他知道爱情在她心中永远排最后一位。
不,他错了,爱情她懂,只是爱情对她而言,太奢侈,她消费不起。
“放手吧!泽锡。没有我,还有更好的等着你。”以他的条件,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何必纠缠她一个。
“哈哈……”他放开她,面向大海狂笑不止。
静静的看着他,他可以大声宣泄心中的痛苦不快,可她,只能默默隐忍在心底,她的痛不比他少。
“你……跟我去里面。”突然他止住了笑声,朝她说道。
随他到了仓内的卧房,卧房不大,却布置的很温馨,低调而华丽。
让她坐在床边,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份文件,递到她手里。
满怀疑问的翻开外页,“离婚协议书”这五个字赫然出现在她眼前,有些刺痛。
她不知道当时她给他协议书时他是什么感受,但现在她知道他给她时她的感受,心痛,针扎一样的痛。
“这下你满意吗?你自由了,我给你自由。带着你的母亲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后果就不是你能承受的。”即使不舍,他也要狠下心来。
泪,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滴落在协议书上,晕开。
她的眼泪刺痛了他的心。只是,他也没的选择,父亲的话言犹在耳,既然不爱,那就放手吧!他给她自由,他希望她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
“笔……给我。”这是本来就是她自己的意愿不是吗!
递给她,随身携带的铂金笔。
她颤抖着手,接过,签下“温习”两字,他们终于结束了,亦如她一早预料的那样。
递还给他,他收好。
“天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双手拭去眼周的泪水,她又恢复以往的平静。
该死的,他真恨死了她的平静,明明泪水已经证明了她的不舍。
“今晚留下来吧!”他们的最后一夜。
她没有回应,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他把这当作是默许。
今夜星光多美好,海面波澜不惊,海风阵阵,呼啸而过,他们的游艇在海浪的波动下,不断的起伏、摇晃。
此刻室内,也是一派风起云涌,king size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像藤蔓一样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暴风雨来得又猛又烈。
男人趴伏在女人身上,专注在一个点,迅猛的来回进出,每一下都深刻到底,带动女人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来回起伏。
女人雪白的大腿交缠在他腰身,随着他不停起伏,不断的夹紧他,使他更深入自己。
他一手支撑自己的重量,减轻她的压力,另一手绕在她背后,股部的位置,用力将她的股压向自己坚实的骄傲,配合他来势凶猛的抽*插。
他们已经很久没做了,如此激烈的交战,他弄得她有些疼,紧抓在他背部的手紧紧扣入他的肌理,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一波过后,一波又起。
他将她身子整个翻转过来,两个枕头垫在她的□,使她屁股崛起,复又附上她的身体,坚*挺的骄傲从她身后一插到底。
“呃……”她抑制不住再次呻吟出声。
她趴在床上,双手反勾住他的头,使他靠近她耳际。
他舔吻她的耳,引得她体内一阵阵酥麻。
转过头,她艰难的开口说:“吻……我。”
他照做,一手扶着她的脸,迫使她更靠近自己,狠狠的吻她。
另一手不老实的钻到前面,揉捏她的双*乳,刺激她的乳*头。
而后,复向下,探入她的私密区,寻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轻按、揉弄,每一下都激得她娇喘连连,配合他高频率的抽*插,双重刺激,顷刻间她泄了,而他,几个猛烈的深顶后,也到了,一股暖流射入她体内最深处。
他们就这样交战了整整一夜,期间她昏死过去,他也没放过她,一直做到她醒来。
终于在日出东方的时候,暴风雨平息,彼此相拥而眠。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抱起她,只是她实在累极,没有在意。
醒来居然是在别墅的大床上,不用说,一定是他带她回来的。
床头的电子钟显示15:23pm,天哪她睡到这么晚了,也难怪,昨晚他折腾了她一夜。
起床,穿衣,洗漱。
角落里的那个行李箱也不用在清理了,从搬来到现在没怎么动过,直接带走就可以。
下楼,客厅里有位陌生男子坐在沙发上,看到她下来,恭敬的起身,道:“周太太好!”
“你是?”这人带着眼镜,一脸斯文。
“您好,我是周泽锡先生的代表律师,负责处理你们俩位的离婚案子。这是我的名片。”将一张精致的名片递到她手里。
没细看,只是敷衍的瞅了一眼,“你请坐。”
“谢谢!”打开公事包,将一份文件取出来,递给她。
“周太太,这份文件详述了您跟周先生离婚后,您能得到的所有赔偿的明细清单,其中包括这所房子、市中心的两套公寓、两家商铺,部分股票和基金,还有现金五千万,请过目。”律师大概得讲了一下内容。
“不用看了,我什么都不要。”将文件推还给他。
“可是您已经签了那份协议书,原则上这些东西已经归您所有。”他离婚官司办的多了,哪个不是想尽办法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居然还有这么单纯的女人,什么都不要,真是闻所未闻。
她当初签那份协议的时候,根本就没细看里面的内容,她只要离婚,根本就不在乎自己会得到些什么。不过,看来周泽锡很大方,这些东西,她几辈子都花不完。
“回去跟他说,周家的东西我一样也不要。”既然要断,就断的干净。
“这……好吧,我回去跟周先生报告一下。那么,周太太,告辞了。”这女人看起来挺文静,没想到这么倔。
律师走后,温习瘫坐在沙发上,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崩溃掉的。
拨电话给周泽锡,问他母亲在哪里。
他让她稍安勿躁,明天一早自然有人会送她过来。
她说谢谢。
明天她就能带着母亲远远的离开这座城市,离开他。
将那枚求婚戒指留在卧室的梳妆台上,当面退还,她做不到。
第二天一早,母亲就被送了过来,她看起来很好,她认得她,她叫她小习。
这些年,她的病情一直没有所好转,怎么短短半年没见,会有如此大的起色。
一定是他,到底还有多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