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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秦婉醒了。
一睁开眼,阳光有些刺眼,不适地眯了一下眼。
霍启琛站起来拉上窗帘,打开了病房里的灯,坐到了她身旁。
秦婉在周围扫了一眼,不是在酒店,现在应该是在医院,不过,是高干病房,以前,秦姝生病,住的就是这种病房。
一低头,看到了手腕上打的石膏。
一抬头,顶头上挂着血袋。
一扭头,看到霍启琛正看着她,也许是因为暖黄的灯光映照,他的黑眸被洒上了一层璀璨,虽然神情依旧安静,但眉眼间却多了一点暖意。
他抬手,大掌娑滑过她手腕上的石膏,就那样看着她,看得她耳廓一点点热起来,眼眶也热起来。
她挪开目光,低下头。
霍启琛捏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声线很低,“婉婉,对不起,那天出了一点事,白灵受伤了,我送她去了医院。”
秦婉没有出声,听出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鼻腔里涌过一抹呛鼻的辛辣味,就像吃了芥末一样,突然咳嗽起来,咳出了眼泪。
霍启琛扶起秦婉,从旁边取过热好的牛奶,插了吸管,递给她。
秦婉没有出声,咬住了吸管,用力地吸了一口,暖暖的牛奶入口,有一股淡淡香味。
霍启琛从旁边
取过梳子,神情专注地将她的头发从额前梳到了脑后。
秦婉僵了一下,抬头看向霍启琛。
霍启琛淡淡地一笑,“头发脏了。”
秦婉没有出声,不知道她躺了多久。
霍启琛拿开她手中的牛奶,“怎么下得去手?”
秦婉没有出声,咬唇,虽然她不愿意成为母亲那样的女人,还是不小心婚内出
gui了!这些话,她要怎么说?怎么说都是耻辱,倒不如不说。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石膏,“多长时间能好?”
“你安心养病,很快就能好。”霍启琛淡然地一笑,看着秦婉,捏紧了她的手。
秦婉低头看向他捏她的那只大手。
霍启琛指腹在她手背上娑滑了一下,“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
秦婉嫣然一笑,转移了话题,“我买了一本书,忘在车上了。”
霍启琛将她的手放在被子里,“我叫人帮你去拿。”
秦婉嗓子像被什么堵了一下,“好。”
霍启琛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年富将车上的书送到了病房。
霍启琛接过看了一眼,书还是塑封的还没有拆开,但是上面沾了一些干涸的泥土,紧蹙了一下眉头,想到年富查到的结果,她去过一趟郊区,回来的时候很狼狈,手上和身上沾满了泥土。
那一带比较偏僻,没有监控设备,查不到发生过什么。
他眸色如墨地看向秦婉,撕开了塑封,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看了一眼书名《偷影子的人》,然后打开到第一页,低声念起来。
秦婉静静地听着,第一次觉得光阴好慢,总有一丝半缕的缠
绵在里面。就像时光与茶,月光和花香,这些美好的事情仿佛把你往春天的路上带。
或许,是在酒吧刚刚有些醉意的时候,那种情绪渐渐被放大,她似乎明白,自己对霍启琛,已经不是简单的夫妻关系,不是那一张薄薄的结婚证!
起初,她以为是那种常说的,女人对第一次进
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总有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似乎不是这个样子。
这个男人,有时候,总是不经意间让人感到温暖,特别温暖。
读了一阵,霍启琛将书扣在桌子上,“中午想吃什么?”
秦婉认真地想了一下,嫣然一笑,“想吃的很多,……”
霍启琛抬手,手指娑滑过她的脸颊,“从现在开始,你要忌口了,辣的东西都不能吃。”
秦婉凝眉,无辣不欢的她似乎有一段苦日子要过了。
霍启琛指腹落在她凝着眉头,轻揉开,“这么贪吃。”
秦婉轻咳了一声,“好像能翘班很久。”
“嗯,很久。”霍启琛答了一句,看了一眼,年富早就出去了,“我出去抽一根烟。”
秦婉嗯了一声,慵懒地躺在床上,看着他站起来,出了病房。
霍启琛回头看了一眼秦婉,带上门,眸色森冷地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年富,走到了一边。
年富跟了过去,这边没有病房,不会隔墙有耳。
他从包里掏出打印的视频截图照片,递给霍启琛,“夫人从郊外回来,第一个见的是秦夫人。”
霍启琛冷抿着唇,低头翻看了一遍,冰冷地出声,“看来她也知道我的行程安排,去查查云芳,和秦夫人有没有联系过。”
年富顿了顿,“夫人去郊区之前,还见过秦大小姐和世总。”
霍启琛将手中的照片递给年富,扫了一眼年富,“帝华的世爵?”
年富应了一声,“是,霍总,我已经查过了,夫人买太阳镜的时候碰到了秦大小姐,起了口舌之争。”
“怎么争的?”霍启琛眸色幽森,声音寒气逼人。
年富将从商场拷出来的监控视频打开,递给霍启琛看。
霍启琛看了一阵,听到秦姝的那句“怎么霍总的老婆还买这种过季的打折货”,紧蹙了一下眉头,“年富,把我结婚的消息公告出去。”
74。惹霍上身074:治疗费我出,用最好的药,找最好的医生
年富震惊地看向霍启琛,“霍总。”
霍启琛扫了一眼年富,眸色深敛,“我说的不是新闻公告,小圈子里传出去就行,至少出入一般的场合,让人知道她是我霍启琛的老婆。”
年富看向霍启琛,“霍总,那公司呢?”
“公司?”霍启琛迟疑了一下,“暂时不要提。踝”
“我知道了,霍总。”年富看向霍启琛,总裁终是有所顾虑。
上次收购股权的事,老爷子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让助理帮云夫人约了霍总。
霍启琛顿了顿,看向年富,“帮我约一下邵总。”
年富看向霍启琛,“霍总,什么时间?”
“随时。”霍启琛眸色浓稠如墨,笼着一层寒意,化也化不开。
“好的,霍总,我这就去办。”年富很快离开了医院。
……**……**……**……
回到病房,霍启琛坐到了旁边,眸色浓郁地看着秦婉,看着她认真梳头,低声道,“头也不脏。”
“快能闻到馊味了。”秦婉轻声说,抬头看向他,似乎有感应似的,他也正好抬眸,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秒,就很轻很凉地掠过。
秦婉红了脸,想到了上次馊味和sao
味,还真是看不出来,他这样一个正经的人能说得出那样的话。
“没有闻到什么味道。”霍启琛抬手,掌心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坐到了床头,将她拥入怀里。
有股闷热还堵在胸口,他的眉眼还在眼前,秦婉拥紧被子,滑入了被窝。
“婉婉……”霍启琛揉着她头发,低头看着她,嗓音里带着一股似刚刚睡醒的沙哑,混着类似欲
望燃烧的磁性。
秦婉一时魇住了,脑海里浮过一些不纯洁的画面。
“让我抱着你睡一阵。”霍启琛靠在床头,很快阖上眸子。
秦婉呆呆地靠在他温热的怀里,过了一阵,侧头看他,才发现他的衬衣的胸口上、袖子上都沾满了血,凑近,已经闻不到血腥味,也闻不到别的什么味道,都是他身上气息,清新干净!
想起他的那一句解释,说的很简单,却很明白,他和那个相亲的女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
十一点的时候,霍启琛的手机响了。
秦婉看了侧身抬头,看了一眼熟睡的霍启琛,他的一只手搂着她,依然搂得很紧,暖色灯光下,依稀看到他略有胡茬的下巴。
她伸手,轻刮了一下,刺刺的,也不是很扎手,是一种和指腹碰在仙人球上不同的刺感。
这还是她第一次抚摸男人的胡茬。
手机一直在响,他一直没有醒,她不太确定他多久没有睡过觉,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听到年富叫了声霍总,轻轻地出声,“他刚睡着。”
年富一愣,“是,夫人,我一会儿再打过去。”
秦婉“嗯”了一声,本来以为没有人知道他和她这段婚姻,没想到有人叫她夫人,“我让他醒了回给你吧。”
“谢谢夫人。”年富想起总裁说“至少出入一般的场合,让人知道她是我霍启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