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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抬头看向霍启琛,眸色很亮,她欢他的眸色,永远是难么深稠,像是有无限的魔力能将人深陷进去。
霍启琛抬手,指腹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脸颊,“没什么事,睡吧。”
秦婉“嗯”了一声,站起来去洗漱霰。
霍启琛跟了过去,搂住了她,整整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镜子里,两个人相偎的画面太美,秦婉看了一眼,有种迷醉的感觉,心跳和呼吸一起乱成了一片。
过了一阵,霍启琛捏住了她的手,指腹轻轻地揉搓着她的手指。
秦婉感觉到后背上胸口的温热,眸色一动,“要是太复杂,我可以先去秀黎村住一段时间。”
霍启琛搂紧了她,声音低哑富有磁性,“不许去,来了就在我身边。”
秦婉一笑,“那我就拖累你。”
“求之不得。”霍启琛闭着眼睛吻了吻她的脖子,放开了她,两个人开始刷牙洗脸。
洗漱过,躺在床上,霍启琛从后面紧搂着秦婉。
秦婉手摸他的大掌。
霍启琛捏住了她的手,修长的手指充满了韧劲,紧紧将她的手捏在掌心里,“别乱动,安稳睡觉。”
——乐文——
白灵一直坐在半夜,还是有些熬不住,拿起那张照片,浑身瑟瑟发抖地进了厨房,打开煤气灶,看着火苗燃起,扔到了里面,站在那里,才平静了一些,只是脸色在火光里更显得苍白。
火光映照中,她仿佛又看到了姐姐,慌忙跑出了厨房,站在阳台上大口大口喘气,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跳下去,一了百了。
她的自尊和骄傲,她的爱情,都被霍启琛丝毫不吝惜的丢在地上,狠狠地踩碎了。
一想到秦婉,那一双美丽清婉的眼睛充满了笑意,像极了得意的炫耀。
秦婉明明就没她漂亮,没有她身材好,但启琛哥就是喜欢他,所以秦婉不但上了他的床,还怀了他的孩子,做了他的妻子……
想到这里,她浑身不舒服,回到了客厅,刚坐到沙发上要打开电视突然看到了茶几上的照片,脸上变了一下,手指发抖地伸过去,掀起照片,看了一眼,和她刚才烧了那张一模一样,手指一抖,照片落在地上,抱着身子尖叫起来……
……
年富盯着视频,只看到了她抑郁症又犯了,一直碎念不停,就是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信息,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手机,没有静音,音量也调在最大,有电话,铃声一响他便即可醒了。
……
第二天,白灵走到茶几上旁,胆气正了很多,看了一眼照片,拿起来到厨房里烧了,回到客厅,在周围检查了一遍,门窗都很严实,她实在不明白这张照片怎么来的。
躺到沙发上,她一直到睡到了中午。
年富送午饭过来,她才惊醒过来,依然迷糊,看向年富,清醒了一阵,“你把我关在这里也没有用。你告诉霍启琛,那些照片不在我这里。”
年富坐在那里,神色很冷,“既然这样,你就别想出去了。”
白灵咬牙,遇上年富,她也无可奈何,一,年富并不爱慕她,二,跟久了霍启琛,年富和他一样心狠。
年富低头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饭,站起来出了公寓。
白灵坐在那里没有动,听到门又被锁上了,紧紧地攥住了手。
……
年富出了公寓,开着车静静思考,他相信,过几天等一定能白灵身上挖掘出来什么,比直接去查效果或许好很多。
过了一阵,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一直没有那边的电话,代表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云芳没有找到,就怕她突然挑出来抖出什么事,误了霍总和小少爷的名声。
毕竟,外人什么都不知道,以讹传讹,到了最后,不知道能说的多难听。
抽了一支烟,他开车回了公司。
……
一个小时后
霍启琛坐在办公室,听着年富的回话沉思了片刻,“你看着办吧。”
年富看向霍启琛,“最近的行程。”
霍启琛点了一支烟,眸色深浓,缓缓地吐了一个烟圈,“先都推了吧,不要顾此失彼。”
下午,霍启琛给唐欣打了电话,说了云芳的事。
唐欣气不过去找唐霆,哭着数落了一番。
唐霆坐在那里,看着唐欣哭完了,哼了一声,“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忘记了你是怎么被凌辱的,忘记了你弟弟怎么死的?”
唐欣脸上一阵羞红,咬了咬唇,“弟弟的死是……”
唐霆神色一凛,“你给我闭嘴!”
唐欣憋了一口气,“那也和云芳脱不了关系,你为什么要放了她?”
“我放了她?”唐霆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唐欣将霍启琛将云芳关起来的事说了一遍。
唐霆看向唐欣,“这么说那小家伙没有死?”
唐欣没有出声,什么也不肯说。
唐霆看着来气,“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唐欣红着眼睛赌气地出声,“启琛和婉婉和那些事没有关系,爸,你要是有什么气可以冲着我来,不要为难他们两个了。”
最后父女言语不和,大吵了一架,分开了。
出了门,坐到车上,唐欣红着眼睛给霍启琛打电话。
霍启琛“嗯”了一声,想到白灵那些威胁的话,“她我外公就那样。”
挂了电话,他给霍承山打了电话,霍承山去安慰唐欣。
霍启琛坐姿办公室,一边抽烟一边揉鬓角,过了一阵,听到门响,一抬头看见了秦婉。
秦婉看向霍启琛,一笑,“送午饭给你。”
霍启琛收拾了东西,站起来走向秦婉的方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两个人到了旁边的桌子前,霍启琛捏住秦婉的手,“肚子这么大了,小心着点,以后别乱出来。”
秦婉一笑,“活动活动也好,感觉里面的三个和小家伙一样懒,都不爱动,培养一样他们运动天赋。”
霍启琛吻了吻秦婉的手。
秦婉递给霍启琛一双筷子,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吃午饭。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很温暖,这种时候觉得自己是有家的。
她也知道这段时间有点平静,过于平静有点不对劲。
顿了一阵,她看向霍启琛,“下午忙吗?”
霍启琛摇头,“也没有什么忙的,最近打烊了,不做生意了。”
秦婉歉然地看向霍启琛,“我想去看看承欢,好久没有见她了,不知道好些了了没。”
想到承欢那么照顾秦婉,霍启琛“嗯”了一声,“吃过午饭在这里休息一阵,下午过去。”
秦婉朝着霍启琛一笑,吃得有滋味有味,吃过有些难受,毕竟是三胎,月份越长,身体越不舒服。
躺到耳房休息了一阵,睡了一觉。
醒过来的时候两点半,她下床,有些喘息,给承欢打电话。
电话那头一直是忙音,无人接听。
秦婉凝眉,在耳房里来回漫步,挂了电话又打,还是没有人接听。
就在她慌乱不安、几乎绝望时,手机突然响起来,看着屏幕上映出两个熟悉的字眼“欢欢”,一时间眼泪差点涌出来,“欢欢,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她担忧的声音透出音筒传进承欢耳朵里,承欢一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杯子,看了一眼俞慕然,声音轻柔的出声,“婉婉,你怎么了?担心我,哭了?”
秦婉凝眉,一边抹眼泪一边问,“没哭,我没哭,臭美,谁为你哭呀。对了,你这几天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找到男人了呀?”
承欢看了一眼俞慕然,“我旁边倒是有个男人,不过没法当男人用。”
秦婉听到承欢戏谑的声一直到她好多了,“太监不成?”
承欢笑得没心没肺,“你说对了,就是个太监。”
俞慕然坐在那里,脸色阴郁了几分,看向承欢,虽然很多年没见,但承欢很多年前撒娇时的表情时不时还会浮现在脑海里。
承欢没有再看俞慕然,“婉婉,想了我呀?要不抛弃了霍启琛,我们俩过吧。”
秦婉笑笑,“听你这意思,你现在小日子过得挺腻歪的,身上的伤好了吗?”
承欢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哪有那么快,才几天呀,不过结疤了。要是真的留了痕什么的,财主夫人,你资助我点钱,我去韩国整个容,然后去娱乐圈混混,让君教官捧捧我,我给你们两口子做个摇钱树。”
秦婉笑了一声,“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