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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琛点了一支烟,站在那里,看了一眼袭焽。
袭焽也看向霍启琛,想到之前,他和白灵见过一次面,他问起白灵现在的感情情况,记得很清楚,她一边喝咖啡一边笑着出声,“能拴牢一个女人的未必是爱情,而是呵护。享受别人的照顾,的确是会上瘾的。这就是为什么‘爱你的’总能打败‘你爱的’,因为人性的需求本质上是一样的:我们孤单地来到这个世界,都是为了找到一个人,能对自己好。”
这样含蓄的一句话,说不上暗示或者不暗示,况且主动权在他手里。
“你留意一些白灵。”
霍启琛看向袭焽,“嗯”了一声,抽
了一口烟,隔着烟雾看着袭焽。
袭焽没有出声,经过这么多,也明白当年是袭萱没有那个福气赢得霍启琛的爱,霍启琛爱上一个人,可以给她想要天堂,把她捧到手心里捧到天上去……
现在的婉婉,比他刚认识她的任何时候都要迷人,浑身都散发着光彩。霍启琛的爱,让她变得自信、勇敢。能拥有婉婉,他嫉妒霍启琛,也羡慕,在他们生活的这个圈子,太多尔虞我诈,加上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想要找到一个真心相伴的人难上又难。
过了一会儿,法医和刑警队那边有人带着秦婉来了。
看到霍启琛和袭焽,秦婉有些意外,朝着霍启琛一笑,淡淡地看了一袭焽。
袭焽没有出声,心口一阵窒息感袭来,如果不是贪心,是不是他和婉婉不会走到今天?至少,还会有一份友谊。
他看向霍启琛,“你放心就好,不好有事。”
话音一落,他也进了检查室。
霍启琛看着,掐灭了烟头,捏在手心里,站在门口,透过上方的观察窗看着里面,想到他还没有陪她做过一次产检,这一次,竟然是这样,心中一阵自责。
一个小时后,秦婉出来了,孕检结果也出来了。
袭焽出来,看了一眼霍启琛,“婉婉应该很快就能办理取保候审,你好好照顾她。”
霍启琛点头,看到刑警带着秦婉进了电梯,跟了过去。
袭焽看着霍启琛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萱萱的牺牲也不能怪霍启琛,萱萱是自愿为她牺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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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早有记者围堵门口,等待孕检的结果。
秦婉一出来,记者就围了过来。
问到孕检结果,刑侦组的郭组长接受了记者采访,“秦小姐确实有身孕,已经四个多月了。”
问到取保候审,他说秦小姐的代理律师正在办理。
记者想要采访秦婉,郭组长拒绝了,带着秦婉很快上了车。
秦婉回头,看到在一边注视她的霍启琛,淡淡笑了笑。
过了一阵,霍启琛和袭焽出来了。
因为袭焽和市长千金的婚讯,很快又记者围着他采访。
袭焽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简单回答。
其中有个记者问袭焽,“在你眼里什么是白富美和高富帅?”
袭焽一笑,“什么是真正的白富美?在我眼里,身为女子,洁身自好为白,经济独立为富,内外兼修为美。什么真正的高富帅?身为男子,大智若愚宠辱不惊是为高,大爱于心福泽天下是为富,大略宏才智勇双全是为帅!”
记者问他,“你认为你是不是高富帅,或者在袭医生的眼中,谁是高富帅?”
袭焽温然一笑,“关于这一点,相信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个人以为霍先生是高富帅,秦小姐是白富美。”
提问的女记者是上次和秦婉合过影的,因为上次的采访,对秦婉颇有好感,又是霍启琛的脑残粉,听袭焽这么一说,心中油然一阵幸福感生气,“相信袭医生一定可以和霍总一样幸福。”
袭焽没有出声,幸福这个词太沉重。之所以接受这场联姻,只是为了弥补他的错误,希望这一次,他能帮到婉婉一些,即使他不能幸福,他也想看着婉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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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惹霍上身205:这个季节,也有木棉花
一周后,赵律师办完手续,带着秦婉出了看守所。
刚到门口,看到霍启琛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束火红的木棉花站在那里。
秦婉凝了凝眉,停住了脚步,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木棉花?他……是怎么做到的崾?
霍启琛一身黑色西服白衬衣站在车旁,看到秦婉,身形清颀地朝她走过去躏。
秦婉站在那里没有动,任由皮鞋踩在路面上的声音应着她咚咚的心跳声渐渐靠近。
到了距离秦婉半米左右的距离,霍启琛停住脚步,低头看着秦婉眸色黏稠,只淡淡说了一句,“第一次送花。”
秦婉没有出声,看着他手里的花,红着脸接过抱在怀里。
霍启琛面色不太自然,耳根后面有些红,只是握住了秦婉的手。
到了车上,霍启琛看向年富,“回恒大名郡。”
秦婉扭头看向霍启琛,“你住那里?”
霍启琛握住秦婉的手,很自然地放在他腿上,“嗯,我一直住在那里,霍承翰去夏令营之前,也住在那里。”
秦婉没有出声,心口上暖暖的,年富在,她也不好意思过分亲昵,只是看了霍启琛一眼。
到了楼门前,霍启琛打开车门,到另一边帮秦婉开门。
两个人的手无意间碰上,秦婉脸上一热,抬头看霍启琛。
霍启琛捏住了她的手,提过了她手里的包,走向楼门的方向。
回到卧室,霍启琛摆好靠垫,扶着秦婉躺在床上,坐到她身边。
秦婉抱着木棉花闻了闻,看向霍启琛,“好香。”
霍启琛没有出声,坐在那里,不同以往反倒很斯文。
坐了一会儿,他看了秦婉一眼下床出了卧室。
秦婉扭头,看向他的方向,已经不见了人影。
过了片刻,霍启琛进来了,手里捏着结婚证丢在床上,“你看看。”
秦婉凝眉,速度很快地拿起结婚证翻开,看到第一页印刷版的字,抬头看向霍启琛。
霍启琛躺到了秦婉身边,骄矜地扫了一眼结婚证,嗓音清冷地出声,“你手里那份离婚协议失效了。”
秦婉凝眉,“你说无效就无效了呀?”
霍启琛嗯了一声,眸色突然变得深稠,抬手,指腹娑滑过她的脸颊,停在她耳际,指节若有若无地擦着她的耳廓。
秦婉屏住呼吸,看向霍启琛。
霍启琛一笑,“婉婉,那份离婚协议书是无效的。”
无效?
秦婉没有出声,静静思考,理由只能有两个:一、她正在孕期,
二、他的签名不是亲笔。只是第一个,办起离婚无效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这么说,签名是假的了?
她的什么东西都在承欢那里。
想到这里,她拿起手机个承欢打电话。
一个小时后,门铃声响起,秦婉靠在霍启琛的怀里睡熟了,什么都没有听到。
霍启琛轻轻地抽开手臂,出了卧室,打开门。
看到承欢,让开了门。
承欢进门,将婉婉的行李箱搁在客厅,“婉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霍启琛嗯了一声,说了一声“谢谢”,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隔着迷离的烟雾看向承欢。
承欢顿了顿,还是开口问了,“他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霍启琛没有出声,也没有做任何表示。
承欢站在那里,似乎明白了,“那我先……”
霍启琛扫了一眼卧室的方向,“留下来吃午饭吧,婉婉刚才睡着了,一会儿才能醒过来。”
话音一落,他脱了身上的西服进了厨房。
……
秦婉醒过来的时候十一点了,到客厅,看到承欢正在看无声电视的承欢,嫣然一笑,“什么时候过来的?”
承欢速度很快地关
了电视,朝着秦婉一笑,“看来你心里真没有我,刚打电话叫我过来,又立马丢下我睡了。”
秦婉抱歉地笑笑,这几天在看守所总是格外小心,没怎么睡好。
承欢指了指厨房,“是不是找某人?”
秦婉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心口微热,“欢欢,这些天你住哪里?没有人打扰你吧?”
承欢一笑,“我住你师傅那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