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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师傅坐下,靠在上面,示意秦婉坐到另一边。
秦婉坐下,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宗师傅。
宗师傅冷冷地刮了一眼,“你不要想多了,不是霍启琛那小子叫我来的,我一直住在这里,很多年了。”
秦婉一笑,“我只是想请宗师傅替我保密。”
宗师傅有些意外,不冷不热地看了她一眼,“怀孕了为什么不回去找霍启琛,那小子没少找你,瘦成了一把骨头。”
秦婉看向宗师傅,是敌是友还不分,“我怎么敢回去。”
宗师傅哼哼笑了一声,“觉得我这老头子好骗?”
秦婉嫣然一笑,“我说的确实事实话。”
宗师傅端起桌子上的茶,轻抿了一口,放在桌子上,“其实霍家的事我都知道,还是那个老头子告诉我的。”
“……”秦婉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淡淡一笑。
宗师傅看向秦婉,“你放心,我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秦婉朝着宗师傅一笑,“我只是求宗师傅庇护。”
宗师傅打量了几眼秦婉,不知道她知道了什么,“除非你拜我为师,传承我的衣钵,不过想当我的徒弟,也没有那么简单,看你有没有那个天分了。”
秦婉一笑,“正好闲着,我愿意试试。”
宗师傅起身从房间里拿了很多草稿图,扔给秦婉,“你看看,你最喜欢哪一款?”
秦婉翻看了一遍,她最喜欢长款的,有一款特别有感觉。
挑了那张,她递给宗师傅。
宗师傅看了一眼,立马沉了脸,不客气地出声,“你走吧,我不会收你做徒弟的!”
他站起来,看向秦婉。
秦婉脸上一阵尴尬,出了门。刚走了一步,听到门哐地一声磕上,声音特别重,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让她选,她选了,他又生气了,真是个怪人。
回到房间的时候,盆栽已经摆好了位置。
承欢看向秦婉,“你看怎么样?”
秦婉笑着点了点头,“挺好的。”
她躺到床上,凝眉想宗师傅,总觉得这个人有些怪。
靠了一阵,她躺在那里睡着了。
……
晚上,她和承欢照旧看节目。
节目开始,他照旧先讲一些案例。
到了尾声,主持人看向霍启琛,“我们的热心观众有个问题强烈地要求我问霍总,不知道霍总介不介意回答。”
霍启琛看着屏幕,眸色淡然,“说说看。”
主持人一笑,“大家都不知道霍总的夫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者说哪里好,才让霍总一见钟情。”
霍启琛垂眸,眸色浓稠了许多,“说不出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
……
承欢受不了了,突然好想找个这样的男人,可是君教官已经被婉婉承包了,那么她的池塘呢?
她回头看秦婉,“这恩爱隔空秀得,虐死我这单身狗!我不要陪你看了,受刺激了,你自己看,我出去走走,透透气,说不定还能有个艳
遇。”
“……”秦婉回头看承欢,承欢已经跑出去了,有些事,她不知道怎么说,要承欢自己想
得开。
承欢跑到河边,坐在一块石头上,闷闷地,朝着河水里扔小石子。她不喜欢说话却总是每天说最多的话,不喜欢笑却总笑个不停,身边的每个人都说他的生活很快乐,于是她也就认为自己真的快乐。
其实,她一直不快乐,只有婉婉知道,但是婉婉不知道君教官不过是一段美好的暗恋,因为一个她无法面对的人……
所以,她总是会在一大群朋友中突然地就沉默,在人群中看到个相似的背影就难过,看见秋天树木疯狂地掉叶子就忘记了说话,看见天色渐晚路上暖黄
色的灯火就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方向。
———乐文———
夜色渐浓,霍启琛站在远处的林子,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静静地站了一阵,附近的灯都熄了。
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他越过墙,进了小家伙的房间,关了门将窗帘拉严实了,才开了灯。
小家伙睡着了。
霍启琛没有叫醒他,只是小心地拆开了他身上的纱布,处理了一下,做了清洁,然后上了一层药,小心地帮小家伙贴好纱布。
他收拾了东西,刚要走,小家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小手捏住了他的手,口齿不清地出声,“爸爸,别走……”
霍启琛没有出声,心口莫名地猝痛了一下,只是熄了灯,静静地坐在那里。
小家伙抓紧他的手,往他身边蹭了蹭,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霍启琛坐了一阵,在天亮之前离开了。
回到青城,直接到了公司。
到了上班点,年富来的时候,看到霍总靠在办公椅上睡着了,神色憔悴,脸色还不如前几天,夫人不在,小少爷又出了事,霍总又不是铁人。
他出了总裁办公室,轻轻地带上门,嘱咐秘书有事直接找他,不要打扰霍总。
早上十一点的时候,赵律师拿着用法院判决书从民政局那里换过来的结婚证到了顶楼。
年富看了一眼里面,一直没有动静,“赵律师,先放在我这儿吧,我一会儿拿给霍总。”
赵律师将结婚证交给了年富。
一直到十二点半,霍启琛才醒过来,揉了揉鬓角,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站起来,走到窗子前,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看着窗外,过几天就是承翰名义上的丧礼了。
这件事很快会传出去,袭家、邵家都会知道。
到了以后,想要把承翰真正变成他和婉婉的孩子,还有很多困难。
他不想任何人非议婉婉,非议承翰,一句都不愿意听!
站了一阵,有些饿,他揿灭香烟,出了总裁办公室,看到年富还坐在那里,除了他,别的人都去吃午饭了。
顿了顿,走到年富身边,“走吧,还没有吃午饭吧?”
年富站起来,从抽屉里拿了两本结婚证,递给了霍启琛。
霍启琛打开看了一眼,确认没有问题,“赵律师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年富说十一点。
霍启琛点了点头,“那两个人怎么处理?”
年富看向霍启琛,“一个刑拘三个月,一个判了一年。”
霍启琛没有出声,刑拘三个月的那个一定是模仿他笔迹的,一年的那个是入了霍宅盗取了秦婉的东西连同这两本结婚证。
顿了顿,年富看向霍启琛,“霍总,霍军长出现在法庭上,承认自己是主谋,请求上级降级处分,然后法院也判了三个月的刑拘。”
霍启琛眸色一深,没有说什么,走向电梯的方向。
年富跟了过去。
吃过午饭,出餐厅的时候,碰到了邵莫庭。
邵莫庭看向年富,“我有几句话想和霍总谈。”
年富看了一眼霍启琛,回到了车上。
霍启琛和邵莫庭到前台,要了一个包厢。
进了包厢,霍启琛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在指间打转,看向邵莫庭。
邵莫庭看向霍启琛,
“霍承翰死了,她还好吗?”
霍启琛掸了掸烟灰,眸色森冷地看着邵莫庭,“我最近没有见过她,不知道。”
邵莫庭冷笑了一声,“小野种,死了也好。”
他话音刚来,衣领骤然被霍启琛攥紧,将他整个人用力地摔在墙上。
邵莫庭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拳头狠狠地落在他嘴上。
霍启琛眸色沉冷地看了一眼,丢开了他,“嘴巴不干净,我可以帮你清理。”
邵莫庭擦了擦嘴角的血,笑着看向霍启琛,“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十年前你就盯上了婉婉。”
霍启琛没有出声,两手插在兜里,冷冷地看着邵莫庭,浑身多了一股寒意,眸底隐约闪烁着撒旦一样的黑色光芒。
“怎么被我说中了?我把这事说出去,那些蠢女人口中的男神是不是会瞬间变成小三?”邵莫庭站起来,看着霍启琛,“你嫉妒我,嫉妒我拥有过他十年是不是?”
霍启琛没有出声,点了一支烟,邵莫庭说的没错,他是很嫉妒,所以等待一个时机,尽可能地对她好,洗去邵莫庭在她心里留下的痕迹。
抽了一口,噙着烟雾,他声音低冷地出声,“不管怎么说,秦婉是我的妻子。”
邵莫庭笑起来,“你们不是离婚了吗?你父母不是容不下她吗?”
霍